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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小姐被魂穿了》第一百六十五章:鬼門關
  “只是,王爺是如何讓王妃將湯藥喝進去的?”劉太醫好奇的問了問。

  劉太醫雖然很好奇,但是也只是抱著希望的問北然。

  但是沒有想到北然告訴了劉太醫,說他跟南宮傾蒅說說話,隱隱約約的看見她的眼皮動了動,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然後就趁機給她喂了湯藥,她喝了進去,沒有吐出來。

  劉太醫覺得有些神奇,劉太醫當醫師這麽久了,目前還是第一次看見南宮傾蒅這樣的。

  湯藥都喂不進去,這才多久,突然就喂進去了。

  雖然北然這麽說,但是,難道真的是因為北然跟南宮傾蒅說說話,這湯藥就可以喂進去嗎?

  為了證明北然的這個說話,每一次到點喝湯藥之前,北然都會坐在床前,跟南宮傾蒅說說話,緊接著劉太醫就把湯藥送到北然的手上。

  劉太醫就在旁邊看著,看著北然將湯藥給南宮傾蒅喂進去。

  真的成功了,就像北然說的那樣,跟她說說話,再喂湯藥。

  即使是這樣,南宮傾蒅還是偶爾會喝不進去藥。

  十五日後,北然像往常一樣,跟南宮傾蒅說說話,然後就剛好到了喝湯藥的時間。

  在過去的那些時間裡,北然都是很快的就把湯藥給南宮傾蒅喂進去。所以劉太醫就會站在一旁,等著北然將湯藥給南宮傾蒅喂進去,然後就把那隻空碗拿走。

  北然將南宮傾蒅輕輕的扶了起來,她睡在北然的懷裡,劉太醫將湯藥遞給北然,北然便慢慢的給南宮傾蒅喂湯藥。

  可這一次,南宮傾蒅出現了像之前那樣的情況,藥喂進去了,過了幾秒,她就把湯藥吐了出來,全數吐了出來。

  北然連喂了好幾次,南宮傾蒅都是喂進去幾秒以後,全數吐了出來。

  每一次南宮傾蒅隔幾秒才吐出來,在這幾秒裡,北然都會誤以為她喝進去了。

  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吐了出來。

  劉太醫見此場景,趕緊給南宮傾蒅把了一下脈,發現她的脈搏突然混亂,氣息不穩,微弱。

  劉太醫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出去了,趕緊到後廚抓了幾味藥,趕緊煎好,給北然送過去。

  北然一臉懵逼的看著劉太醫,劉太醫什麽也沒有說,隻讓北然趕緊把這碗湯藥給南宮傾蒅喂進去。

  這一碗湯藥也一樣,也是喂進去幾秒以後,全都吐了出來。

  “劉太醫,這是什麽藥?”北然問道。

  “方才老臣給王妃把脈的時候,發現王妃的氣息不穩,十分的微弱,所以才煎了這碗穩住心脈的湯藥。要是王妃不將這湯藥喝進去,恐怕也是有些擔心了。”劉太醫解釋道。

  北然一聽劉太醫這話,想盡辦法都要讓南宮傾蒅喝進去。

  可是,靠著那唯一的辦法,如今也已經不管用了。還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她喝進去?

  婉皇貴妃這幾日一直在想辦法,派人到北王府去打聽關於南宮傾蒅的情況。可是派出去的人,全都回來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打聽到。都已經整整十五日了,婉皇貴妃還是沒有一點關於南宮傾蒅的消息。就連現在南宮傾蒅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便是夫人跟馮裡文德都留在北王府裡,一起照顧南宮傾蒅。

  便再也不知道關於北王府的任何信息了。

  自從十五日前,婉皇貴妃向陛下稟報南宮傾蒅已經受完那二百杖以後,碧璽也在時刻關注了南宮傾蒅的情況。

  陛下跟婉皇貴妃一樣,關於南宮傾蒅的消息,可是一點也沒有打聽到。

  北然將南宮傾蒅的消息封的嚴嚴實實的,連隻蚊子也飛不進去。更何況是這麽大個人,就跟不可能進得去了。

  陛下如此關心南宮傾蒅,是因為要是她死了,那麽,陛下就得想辦法應付外人。這麽突然平白無故的死了一個北王妃,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是難以服眾的。更何況,南宮傾蒅可是北王妃,北然的王妃。

  不止陛下一個人在期待北然,就連百姓,也都在期待北然。

  一片紅光,身處黑暗,身旁皆是曼珠沙華,確實有花有葉的曼珠沙華。

  南宮傾蒅走在這曼珠沙華的花田中,無論她怎麽走,都走不出去。

  她看著這一片花田,都是有花有葉的曼珠沙華,心裡瘮得慌。

  她也是了解過曼珠沙華的,曼珠沙華花開見花不見葉,見葉不見花。花葉不相見。

  可是如今她看到的曼珠沙華,全都是花葉皆在,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再說了,曼珠沙華不是只有死人才能看得見嗎?為什麽她會看見曼珠沙華?難道,她已經死了嗎?
  風煙彌漫,眼前只有無盡的路途,沒有盡頭,沒有終點站。

  南宮傾蒅四處觀望,試圖尋找到一個出口,一個有白光的地方。

  可怎麽也找不到。

  “傾蒅,你該回家了。傾蒅。”

  突然聽到一陣傳聲,南宮傾蒅東看西看,也不見一個人影,可是,明明聽到了說話的聲音啊,明明聽到了有人喊她的名字,喊她回家。

  可是為什麽,就是看不見一個人影呢?

  “是誰?是誰在喊我的名字?”南宮傾蒅大聲的問道。

  可是,聽到的,回應她的,只有回音一片,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她。

  “傾蒅,你什麽時候願意喝湯藥啊?昨日你還乖乖的喝湯藥,可是,為什麽今天就不喝了?是因為那湯藥太苦了,所以你不想喝,對嗎?但是,只要喝了這湯藥,你才會快些好起來。你難道不想好起來嗎?”

  突然,南宮傾蒅聽了這一段話,可是,她不是醒著嗎?她明明什麽事都沒有啊,為什麽要喝湯藥?
  還有,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

  南宮傾蒅仔細的想了想,這不就是北然的聲音嗎!
  為什麽這裡會有北然的聲音?

  她到底是在哪裡?有誰可以告訴她?
  “北然,我在這裡,你聽得到我說話嗎?”南宮傾蒅大聲的喊著,大聲的回應著北然。

  可是,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就好像,她只能聽到別人跟她說話,跟她講話。而她跟別人講話,別人根本就聽不到。

  “北然,我在這裡!我在這裡啊!”南宮傾蒅再一次的大聲的喊著。

  “我在這裡!我這裡周圍全部都是有花有葉的曼珠沙華,這裡一片黑暗,除了有一些紅色的光,便再也沒有第三種顏色的光了。我找不到出口,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北然!你聽得見嗎?我說的這麽大聲,你聽得見嗎?我回不去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無論南宮傾蒅說的多麽的大聲,喊的多麽的大聲,回應她的,終究只有回音,再無旁人。

  南宮傾蒅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眼裡滿是失望,她無奈的坐了下來,一屁股坐在那一片種滿了曼珠沙華的草地上。

  看著這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一點也不真實。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南宮傾蒅自己幻想的一般,就好像小說裡一樣,這只是作者筆下所描繪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假,那麽的不真切。

  可是,又有什麽用呢?她根本找不到出口,找不到回家的路。

  這裡就好像是一個死循環的迷宮一般,怎麽走也走不出去,就像走不出自己的心魔一般。

  做了好一會兒,南宮傾蒅便站了起來,看著這一片曼珠沙華,無聊到忍不住摘了一朵曼珠沙華。

  奇怪的是,南宮傾蒅將一朵曼珠沙華摘了下來以後,花葉都消失了,只剩下一根莖。

  她的眉頭緊皺,將手裡的那跟莖扔了,再一次的摘了一朵曼珠沙華。這第二朵曼珠沙華同剛剛那一朵一樣,這曼珠沙華剛一摘下來,花葉就消失不見了,只剩下手中的莖。

  南宮傾蒅怎麽想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麽。

  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花葉同在的曼珠沙華?還有,這帶花葉的曼珠沙華為何一摘下來,花葉就一同消失了?

  就在南宮傾蒅還在思考的時候,突然一道很亮的白光,刺痛她的眼睛。

  她用手臂擋著那道白光,慢慢的放下手臂,看見了眼前出現了一條路。

  她看見出現了一條路,手裡拿著剛剛的那一支曼珠沙華的莖,一起踏上了那條路。

  她踏上這一條路,一路上都種滿了白雛菊,紫雛菊。

  可是,雛菊不是代表死亡嗎?

  難道雛菊還有什麽別的含義,只是她孤陋寡聞了?

  她沿著這條路,走到了盡頭,便停住了。

  北然同南宮傾蒅說了好一些話,便再一次給她喂湯藥。

  這一次,南宮傾蒅沒有吐出來,而是吞了進去。

  站在一旁的劉太醫看著南宮傾蒅將湯藥吞了進去,憂愁的臉上出現了一道喜悅。

  就連北然也很驚訝,他只是試著那法子,跟她說說話,再給她喂湯藥。這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喂進去了。

  這碗湯藥還剩下半碗的時候,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從眼前的一片模糊,逐漸變得清晰了。

  劉太醫看見南宮傾蒅睜開眼睛,便將北然手中的那半碗湯藥拿了去,放在桌子上。

  北然一臉懵的看著劉太醫將自己手中的碗拿了去,然後無意的看了南宮傾蒅一眼,發現她睜開眼睛了,北然很驚喜。

  劉太醫扶著南宮傾蒅躺了下來。

  劉太醫再一次給南宮傾蒅把脈,發現她的脈象已經恢復如初了。

  “恭喜王爺,王妃的脈象已經恢復如初,只要再服上幾貼藥,王妃便可以好起來了。”劉太醫高興的說。

  北然什麽也沒有說,只是臉上的笑容是越來越好看了。

  “老臣這就去煎一貼藥,讓王妃恢復一些。”說著劉太醫就趕忙的走了出去。

  北然看著南宮傾蒅,什麽也沒有說,僅僅只是看著她。

  南宮傾蒅睜開眼睛以後,眼珠子四處的看了看,自己坐了起來。

  北然見南宮傾蒅想坐起來,便趕緊扶起她。

  “你怎麽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就好像是北然的瓷娃娃一般,這心愛的瓷娃娃被摔碎了,如今修複了。

  南宮傾蒅眼睛在北然的身上挪不開,只是搖了搖頭,什麽也沒有說。

  看著眼前這一切,明明什麽都沒有變,卻又好像什麽都變了。

  她瞧見北然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十分的憔悴。好像好幾沒有睡過覺一樣的憔悴。

  他的眼圈真的很黑很黑,要是再黑一些,真的跟熊貓有的一拚了。

  南宮傾蒅指著北然的眼睛說,“你的黑眼圈怎麽這麽重?你是很久都沒有睡過覺嗎?”

  面對南宮傾蒅的突然發問,北然愣了一下,然後驚喜的回答說,“沒,沒什麽。你醒來了就好,你醒來了就好。 ”

  南宮傾蒅看北然笑得跟個二愣子一樣,像地主家的傻兒子。

  “你身後的傷,還疼嗎?”北然問道。

  南宮傾蒅動了動,發出一聲“嘶”,然後點了點頭,回答說,“還有一點兒疼。”

  “一會兒我讓商枝給你上一些藥,就不會疼了。”

  南宮傾蒅點了點頭,然後腦海裡突然閃現她被杖罰的場景。

  想到了夫人,“夫人人呢?”南宮傾蒅突然問。

  “你是想見夫人對嗎?夫人就在外面,你要是想見,我便讓她進來。”

  南宮傾蒅點了點頭,北然就到外面喊夫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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