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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小姐被魂穿了》第一百二十九章:蘇醒
  靖遠進了蒅溪殿以後,商枝就看著北然問,“南宮傾蒅為了給你做玫瑰糕,專門種了一片玫瑰花?”

  北然也沒有否認,就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商枝看見北然點了點頭以後,就不禁的嘴角上揚,沒說些什麽。

  雖然還要給南宮傾蒅喂兩三次解藥,商枝讓靖遠去。但是,除了第一次給南宮傾蒅喂進去,之後就沒有喂進去過。

  商枝跟北然看著靖遠給南宮傾蒅喂藥,但是都沒有喂進去。

  “這是怎麽回事?”商枝不解的看著靖遠。

  靖遠也很驚訝,怎麽突然就喂不進去了。

  靖遠搖了搖頭,回答說,“不知道啊。怎麽突然就喂不進去了。”

  “這才喂進去一次,就喂不進去了。這該如何是好?”

  北然一把奪過靖遠手中的那碗解藥,吹了吹,吹涼了些,自己喝了進去,含在嘴裡。

  商枝一直扶著南宮傾蒅坐了起來,北然用嘴將解藥給南宮傾蒅喂進去。

  藥進到南宮傾蒅的嘴裡以後,就微微的抬了她的下巴一下,藥就咽下去了。

  靖遠看見這一幕,瞪大眼睛看著北然。

  商枝反倒是覺得在意料之中,沒有很驚訝。

  碗裡還有一些解藥,北然用杓子杓了一杓藥,吹了吹,看著南宮傾蒅說,“你要是再吐出去,就別怪本王用嘴給你喂藥。”

  這明明就是威脅啊。

  說完,北然就將藥喂到南宮傾蒅的嘴裡。南宮傾蒅就好像聽到了北然的威脅一樣,真的就不吐藥了。

  就這樣,北然給南宮傾蒅喂完了藥。

  等到幾個時辰過去以後,劉太醫將最後一碗解藥端了進來。

  依然是商枝將南宮傾蒅扶起來,北然給南宮傾蒅喂藥。

  最後一次喂解藥,在喂進南宮傾蒅的嘴裡之前,北然說了這麽一句話,“你要是不想本王用嘴喂你吃藥,你就好好的喝進去,別吐出來。”說完,北然就將藥喂進去了,也沒有再吐出來了。

  商枝看見這一幕的時候,感覺自己吃了一把狗糧,甜到發齁。

  喂完藥以後,商枝就輕輕的將南宮傾蒅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就跟靖遠出去了,讓北然留在屋子裡。

  “娘娘,北王,北王,北王跟滿珽公主已經找到解藥了。”蘇姑姑慌慌張張的說。

  “什麽!”婉皇貴妃大聲的說。

  “今日已經將解藥都喂進去了,現在只等北王妃蘇醒了。”

  婉皇貴妃特地讓人在長劍上撒了西域的劇毒,本來是要結束北然的性命的。卻萬萬沒有想到南宮傾蒅竟然擋在北然的前面。

  那也就算了,想著南宮傾蒅不在也好。

  竟萬萬沒有想到,突然就已經服用了解藥。

  就連北然跟商枝是什麽時候去找解藥的都不知道。

  “不是派人在北王府盯著嗎?怎麽都已經服用了解藥,才有消息?”婉皇貴妃質問蘇姑姑。

  “確實是派人在北王府盯著,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現在才知道。”蘇姑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在北王府盯著的那個人,現在才來複命。

  婉皇貴妃深吸了一口氣,說,“那個人可以到黃泉路走一遭了。”

  “是,娘娘。”

  蘇姑姑正要去到那個人,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蘇姑姑人還沒有見到,就已經死了。

  不僅死了,而且她的頭顱還被吊在城門口曝曬。

  “娘娘,那人的頭顱被掛在城門口曝曬。”蘇姑姑說道。

  蘇姑姑這個跟婉皇貴妃複命,就說明那個人已經被北然發現了。

  如果不是早就被北然發現了,怎麽可能會等到南宮傾蒅都已經服用完解藥了,才來跟蘇姑姑匯報情況。

  “你是怎麽知道的?”商枝看著被掛在城門口的那個頭顱問。

  被掛在城門口曝曬的頭顱,發式整齊,絲毫沒有糟亂。只是她的眼睛裡充滿了驚訝。

  “在吳席查到蒙面人分別是羽然跟馮裡雲舒派來的那個時候,我就覺得奇怪。這個明明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父皇派來監視的那個公公知道除外,再沒有別人知道。怎麽羽然跟馮裡雲舒會知道?所以我就一直懷疑王府有奸細。這不,查出來了。”北然解釋說。

  “那你知道那個奸細是誰的人嗎?”商枝突然看向北然問。

  北然看著商枝,回答說,“羽然是婉皇貴妃的兒子,都已經有羽然參與了,會沒有婉皇貴妃參與其中嗎?”

  “那馮裡雲舒呢?她又是怎麽回事?”商枝追問。

  “在你回來之前,馮裡雲舒去過綿娉殿,見過婉皇貴妃,不止一次,在綿娉殿呆的時間也不短。”

  北然都這麽說了,也就是在告訴商枝,馮裡雲舒會知道他跟南宮傾蒅到郊外,並且又派人跟蹤刺殺,就肯定是聽了婉皇貴妃的教唆。不然,也不會派人跟蹤他們,刺殺他們。

  “馮裡雲舒自小便愛著你,也明明知道你跟婉皇貴妃不共戴天。她這些年也一直因為你而跟婉皇貴妃疏遠,怎麽可能會跟婉皇貴妃走到一起?這絕不可能。”商枝篤定的說。

  “這都是吳席查到的。吳席的查辦能力,你還要質疑嗎?”

  吳席的查辦能力確實沒得懷疑,因為吳席很早就跟在北然身邊了,雖然不是本來就這麽厲害。但是後面慢慢的,慢慢的,就有了現在這樣的能力。

  吳席有現在的能力,商枝也是一路看過來的。

  北然都說了,這都是吳席查出來的,而吳席的查辦能力又毋庸置疑。

  但是商枝真的沒有辦法相信,馮裡雲舒竟然跟婉皇貴妃走到了一起,成了一路人,站在同一條線上。

  難道馮裡雲舒為了得到北然,不惜跟婉皇貴妃這樣的人站在一條線上嗎?

  這真的是讓人覺得很煩呢!
  當天晚上,北然又坐在床榻邊,守著南宮傾蒅。

  明明南宮傾蒅已經喝下了解藥,劉太醫也都已經說了,已經無礙了。

  只要南宮傾蒅最後再喝完一煎藥,將余毒清除乾淨,就可以了。

  但是北然還是不放心,就一直守著南宮傾蒅。

  “嘭~嘭~”

  夜晚的風很大,吹得窗戶相互碰撞。

  北然起身將窗戶關上,免得風吹得著涼。

  要是舊傷還沒好,新傷又添就不好了。

  窗戶關好以後,就給南宮傾蒅蓋好被子。

  北然剛給南宮傾蒅蓋好被子,一轉眼,南宮傾蒅就突然彈了起來,吐了一口鮮血,塗的北然身上滿是。

  “南宮傾蒅!”

  南宮傾蒅吐完又“咚”的躺在了床上,嘴邊還有鮮血殘留。

  “劉太醫!劉太醫!”北然趕緊打開門,在門外大喊。

  劉太醫聽到北然喊,就趕緊跑了過來。

  一跑過來,就看見北然身上滿是血,就走到南宮傾蒅那看了看,診了診脈,跟北然說,“王爺放心,王妃將這余毒吐了出來,就說明王妃體內的余毒都已經完全清除乾淨了。”

  劉太醫的話就像是定神針一樣,北然原本吊著的一口氣,瞬間就松了一口氣。

  “晚些臣會端一煎藥進來,到時候王爺只需讓王妃服下即可。”

  “好。”

  劉太醫出去以後,北然就打了一盆水,浸濕手帕,將南宮傾蒅嘴邊的血跡擦乾淨了。

  北然知道,無論是現在的南宮傾蒅,還是從前的那個南宮傾蒅,都愛美,不喜歡自己臉上有什麽髒東西。

  北然將浸濕的手帕疊成方塊,輕輕的擦去紅色的血跡。

  給她擦去血跡時,忍不住多看她幾眼。

  第二天一早,商枝輕輕的推開門,看見北然趴在床邊睡著了。

  但是商枝一推開門,北然就驚醒了。

  北然驚醒,轉身一看,是商枝。

  商枝看見北然趴在床邊睡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些日子以來,北然一直都是這樣。

  “昨天南宮傾蒅是將體內的余毒吐了出來嗎?”商枝問。

  北然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劉太醫說已經無礙了。昨夜三更將最後一副藥煎好送了過來,也服下了。”

  商枝一覺醒來,就聽上苑說昨晚北然突然很大聲的喊劉太醫。

  所以商枝猜想應該是南宮傾蒅將體內的余毒吐了出來,南宮傾蒅突然吐血,北然擔心,所以才會這麽著急,害怕的喊劉太醫過來。

  “那就行。”商枝走到南宮傾蒅旁看了看她。

  商枝剛走到南宮傾蒅那,她的手指就動了一下,眼珠子也轉了幾轉。

  “上苑,快去叫劉太醫過來。”商枝大喊。

  上苑聽見了,就趕緊去喊劉太醫過來。

  “怎麽了嗎?”北然問商枝。

  “她剛剛手指動了,眼珠子也轉了,應該快醒了。”商枝說道。

  北然聽見以後,臉上也有了一些喜悅。

  劉太醫還沒有來到,南宮傾蒅就艱難的起身,商枝看見她起來,就扶著她坐了起來。

  剛坐起來,劉太醫就來了。

  劉太醫給南宮傾蒅把了把脈,笑著說,“王妃如今醒來,體內的劇毒已完全清除乾淨。無礙了。”

  “那就好。”北然小聲的說。

  “確定無礙了?”商枝確定說。

  “確定無礙。”劉太醫肯定的說。

  “辛苦了。”北然說道。

  “這是臣應該做的。”

  “吳席,送劉太醫回宮。”

  “臣告退。”

  南宮傾蒅摸了摸自己的頭,有點暈沉沉的。

  “商枝?你怎麽來了?”南宮傾蒅問。

  “你給北然擋了一劍,身中西域劇毒,現在已經好了。”

  南宮傾蒅看了北然一眼,眼神呆滯。

  “我什麽時候給北然擋了一劍?”南宮傾蒅問。

  商枝笑著的臉,瞬間就黑了,“就十幾日前啊,你跟北然出去了,遇到蒙面人,蒙面人本來要刺向北然的,就是你擋在了北然的前面啊。”

  南宮傾蒅不敢相信的笑著說,“你開什麽玩笑?我什麽時候跟北然出去過了?”

  北然聽見以後,就走到南宮傾蒅的面前,問,“你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什麽?”南宮傾蒅笑著說。

  “這”商枝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快去把劉太醫叫回來。”北然同靖遠說。

  靖遠聽了趕緊追上去,將劉太醫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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