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回來了!!!”
終於張羽生回到了家中,小虎就待在嶺南城城主府的門口,他看到張羽生那一刹哪激動至極。
仿佛像是幾年未見到一般,畢竟張羽生這也算是死裡逃生,小虎也只是耳聞了王子宮殿裡發生的事情。
張天龍還在嶺南城的邊防鎮壓著遊擊的獸人強盜,府裡空蕩蕩的沒什麽人。
寒暄幾句之後,張羽生便躺在床上還在想著之前世界的事情,鄭夏的婚約.
自己真的要去自討沒趣嗎,畢竟已經見了一面對方了,對方也已經見到自己落魄的樣子,這樣再去也就是繼續去丟人的呀。
想著想著疲憊已久的張羽生便睡下了。
第二日清晨,突然張羽生的臥室的門外傳來少年的喊聲。
“少爺!”
張羽生從床上坐起打開房門,只見門口站著二十左右男人,那是與自己一起長大的仆從小虎。
張羽生擺出唱戲的架勢說道:“小虎,何事如此驚慌?速速上報!”
“今晚花月樓南城三少的聚會,少爺不會是忘了吧?”小虎焦急的問道。
南城三少,名號好聽,但是對外而已也就是三個最能敗家的敗家子,而張府的張羽生就算是其中一個。
這個世界自幼少爺命的張羽生只有兩件不會的事情,就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唯一會的就是花天酒地每日下賭場茶樓觀歌舞和遊花街。
聽聞此事,張羽生一下提起了精神,想什麽之前的事情,別說來到異世界,就算去旅遊另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事情不就是逛一逛、看一看和買一買嗎!
“小虎備車,花月樓!”
“少爺你確定的嗎?”
小虎這麽一問,張羽生算是想起了自己這不是前一天剛剛從王都跑出來嗎?
這又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天色漸暗,坐在馬車上的張羽生看著花街的上琳琅滿目的店鋪,各處建築棚頂閃著金色的耀眼光芒,各家的招牌亮起魔法發出的熒光和現實中的LED燈一般,一路上張羽生自我意淫般的欣賞自己筆下的異世界。
金色的牌匾上十分豪氣的提筆了三個大字————花月樓,花月樓屬這南城之中最豪氣的酒樓,張羽生下車一觀果不其然,這花月樓從外一看都能看出這建設之華貴。
思索再三張羽生還是覺得來一趟,倒也不是為了,畢竟疲憊已久的自己的確需要防松一下。
十層的塔狀的樓,塔尖放著耀眼的白色光輝像是一顆光屬性的魔法球,進門的樓梯全鋪上了毯子。
這一條梯階足有百階,這種古式建築之中高度決定了地位,只有主人的地位高才能將這台階建的足夠高。
可這花月樓之主身份實在太隱秘,至今還未有客人知曉他的身份。
“三弟來了!”遠處兩個拿著折扇的公子哥見到張羽生立馬邁步上前。
兩人分別是唐府的大少爺唐天與徐府的大少爺徐文曲。
身為大哥的唐天先行發話,“羽生呀,你今天可太晚了,我和你文曲哥可足足在這門前等你了一個時辰。”
張羽生拱手笑道緩緩說:“今天發生不少的事情,既然兩位哥哥等我如此之久,那今天就讓小弟請客吧。”
記憶裡這兩人與自己都是屬於遊手好閑的大少爺但是本性都不壞,無非是喜歡享受風月人生的富二代。
張羽生也不討厭這種富二代感覺,畢竟張羽生之前的夢想就是擁有特異功能,自己的口袋可以無限掏出錢來。
現在來到異世界突然成為少爺的感覺的確不錯,畢竟一天前自己還是吃著泡麵盤算怎麽省這個電費的“負二代”和“月光族”。
有錢的生活自然不同,現在張羽生可是三人在花月樓吃飯、喝酒和賞舞,這一趟花月樓之旅張羽生也摸清了自己所在之地是這片大陸南方之境。
用了足足九萬字的張羽生在這個書裡不知道填了多少國家、種族,而仔細想來現在所處的地方只是自己設定中處於大陸南端的偏遠地區的一個國家。
萊恩王國,一個混種國家,一個國家分為四個領地,人類領地、獸人領地、精靈族領地和中立之地。
正常情況下各種族未經允許不得前去其他種族的領地,若有貿易交易需求均可以在中立之地進行,這花月樓就是開在中立之地最繁榮的花街,中立之地是三個種族可共存的地方,也是萊恩王國的國度。
張羽生三人的隔壁桌有兩個強壯的狼人正在大口的啃著羊腿,花月樓的所有座子都已經爆滿。今天聚集在花月樓的人都是為了一件事而來——————“戰神賽!”
數十年前,因為資源問題三族之間一直不斷爭鬥,三個種族都逐漸走向動蕩蕭條。於是三族的王簽訂了一個三權分立的條約結束戰爭改為一年舉辦一場比賽,比賽由十八歲以下的青年參加,獲得冠軍的種族將在三權分立中獲得更高的話事權,並且獲得資源分配的優先權。
所以萊恩王國一年一度的“戰神賽”是全國都關注的大賽,也是萊恩王國賭盤最大的一天。
比賽馬上開始了,侍者端著盤子一張一張桌子一個一個包間的詢問著,沒一會就轉到了張羽生三人旁邊的獸人桌前。
灰色毛發的狼人猛拍一下桌子,“還用想嗎?巴圖已經連續兩年碾壓一般的獲勝了,今年就是我們獸族的三連冠!壓巴圖十金幣!”
巴圖,獅族半獸人,憑借強大的肉體和獸族天賦連續兩年碾壓一般的得到了戰神賽的冠軍,不少人來戰神賽只為了看一眼巴圖恐怖的戰力。
張羽生並不懂這個,自己畢竟也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那個勢力能獲利更大他並不關心,只要自己安全就可以了。
張羽生坐在席位上看著遠處的仿佛發現了熟人張崇陽和呂思雨!
那是呂家的席位!也就說張崇陽和呂思雨已經回到了呂家。張崇陽也像是發現了張羽生的,兩個人隔著數幾十米數十人眼神相對。
張崇陽那個毒蛇一般出洞肆虐的眼神,完全沒有一絲感激張羽生求情的意思,那張陰柔面無表情眼神一閃便坐回了席位。
“諸位哥哥如此雅興,不如賢弟陪你們喝幾杯。”陰柔作怪的語氣從張羽生身後傳來。
連頭都不用回,張羽生就知道這是張崇陽來了,畢竟這似女非女又有點像鬼怪的聲音張羽生只知道張崇陽一人。
“這不是羽生的弟弟嗎?來來來一起坐下喝幾杯。”唐天今天一起身來了王都,不知道南城中今天兩人之間的事情,他招呼著張崇陽入席,張崇陽笑了笑便坐在張羽生身側。
“這酒沒問題吧?”
聽聞張羽生此番話語,張崇陽心生慌亂握著茶杯的酒微微灑出,不過很快便又恢復淡定。
看到張崇陽緊張的樣子,張羽生內心十分享樂,這就像是反派準備了很久的絕妙的計劃,還未開始就有人知道了。
“我的好弟弟,我當然開玩笑的,所以你這找有什麽事情嗎?”
張崇陽舉起青衫袖子遮住面門,將酒杯靠近嘴邊抿了一口杯中之酒。
張羽生突然舉起杯子問道,“你們知道豬與人的區別嗎?”
徐文曲折扇一開,“豬未有靈智愚笨至極,膘肥體壯是各族肉食中的一種主要供應食材。
而人有靈智,固可以圈養豬,然後以備不時食豬之肉。”
張羽生鼓了鼓掌,畢竟自己這個二哥徐文曲,除了敗家少爺還是南城才子之一。
張崇陽笑了笑,那笑聲像是尖銳的像是古琴斷弦一般,“有趣的話題,不過我倒是認為人與豬的差距不再是否有靈智之上。
而是在本性上人可克制,豬卻不能。豬懶惰且暴食不能克制自己,注定一生任人宰割。”
張羽生帶頭鼓了鼓掌。
唐天舉杯一臉疑問,“所以賢弟,你所問的問題,那你說說,人和豬到底有什麽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