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月豪不在意眾人要笑炸了心情,提起筆又寫到。
“眾人提筆作思雨,我也提筆作思雨!”
眾人念完這一句,已經笑成一團了,這算詩麽?許夫人談談的搖搖頭,而很多人不讚同的看著二皇子秦子臣,一個皇子竟然為難一個閨閣小姐。
而秦子臣也收起了笑容,他本以為蘇錦月會大鬧起來,沒想到她竟然趕鴨子上架,寫的這麽不倫不類,這不是暗指他強人所難麽?
秦聿面容不變,坐著靜等下文,他感覺的到蘇錦月不會就是如此。
“楊柳陰陰細雨晴,殘花落盡見流鶯。”果然第三句出來後,大笑的人如同堵住了嗓子,都卡在了那裡。
“春風一夜吹鄉夢,又逐春風到洛城。”第四句出來後,蘇錦月放下了筆,而她身邊的紀寧已經拿起來了詩句。
看完紀寧笑了。前面四句顯然是蘇姐姐逗大家玩呢,加上不會顯得唐突,只會覺得後邊四句點睛之作,而不加前面的,後面的四句也可成為一首詩。這蘇姐姐還真是頑皮。
彈屏中:
“主播這波抄襲666。”
“啥也不說了,打賞走起!”
蘇錦月看著打賞一波,心情更加的好了,她微笑的看著臉色鐵青的二皇子:“二皇子,小女子獻醜了。”
秦子臣想要打她一個嘴巴,這是獻醜麽?這分明是讓他出醜。
許夫人等人見到秦子臣臉上過不去了,忙轉移話題,進行下一題,小姐公子們自然不會去和皇子過不去,很給面子的玩起來了。後面的對句什麽的,蘇錦月都沒有參與,只是安靜而慵懶的坐在紀寧身邊,看著她玩。
但是,有了作詩那件事情,也沒有人再為難她。
白情雖然詫異她竟然會作詩,不過下一題開始之後,她馬上就投入了做題出風頭去了,她和二皇子你一句我一句,你一題我一題,那真是相逢恨晚。蘇錦月看著牙都酸。
而玩了兩場後,紀寧就安靜的坐在蘇錦月身邊,不去了。
“怎麽不去玩了?”蘇錦月問道。
“累了。”紀寧不肯多說,蘇錦月也沒有多問,不過她在紀寧的眼中看出了她對二皇子和白情的不喜。
這小丫頭,剛才不是還很佩服白情麽?
紀寧感覺到了蘇錦月的困惑,湊到蘇錦月身邊說道:“蘇姐姐,白情做的一首詩,本是我做的。那日我心血來潮在書房作的,可是作完後,詩稿就丟了,我也沒在意,沒想到今日會從白情口中聽到。”
嗯?這信息量有些大了吧!白情的才情有水分?
彈屏大軍也炸的潛水魚都出來了,這原文書中的女主不光白蓮花,還這般的弄虛作假,真是人設渣了一地了。
“蘇姐姐,你不要和別人說好不好?”紀寧說道。
“放心我誰也不說!”蘇錦月回過神,感歎紀寧這孩子太心好了,這是怕別人知道了對白情的名聲有礙。
“女子,本就艱難。何苦和互相為難呢!”紀寧淡淡的說道。
蘇錦月一愣,湧起濃濃的欣賞和心疼。這麽好的紀寧,這麽可愛的紀寧,最後會因為白情而那麽淒慘的死去。她伸手在摸摸她的頭髮,這一世,她還守護她,絕對會讓她平安無事。
詩會組織的吟詩作對結束了,剩下的時間就自由活動了,紀寧被秦聿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因為紀寧的藥要按時吃,她現在的時間夠了。
紀寧拿起藥,皺起眉頭要吃下去,卻在這時候,她突然痛苦的捂住胸口,臉色蒼白,嘴唇青紫,很快,雙眼一閉倒地人事不省。
“紀寧!”秦聿的臉色大變,而他身邊的衛九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紀寧的身邊,滿臉的焦急。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形,馬上走過來。
“皇兄,紀寧又犯病了?”秦子臣驚訝的問道。
“叫太醫!”秦聿皺著眉頭說道。
手下馬上得令下去。
其他人都圍成一圈看著倒地的紀寧,不管心中怎麽想的,此刻都是一副關心的樣子,畢竟誰都知道,紀寧是太子最心愛的義妹。
一邊的白情緊緊的握著手帕,她看著昏倒的紀寧,如果她穩住了紀寧,那麽她一定能得到太子的注意和好感。
白情想了想自己看過幾眼的急救,壯壯膽子走了過去。
“太子殿下,此處離京城甚遠,一個來回要半個時辰,對紀寧小姐太不好了,小女學過一些急救的手法,可否讓小女先為紀寧小姐穩住病情。”
秦聿皺起眉頭,他現在真的很擔心紀寧,點點頭:“有勞白小姐!”
白情低下頭,露出她美麗的脖子,輕聲的說道:“太子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