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拿在手裡的注射器,戍景心中感到慶幸,天知道他得到消息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一瞬間的慌亂,他根本沉不下氣,直接就往寧王府來了,若不是蓮和殘極力的勸阻,他早就直接帶著人到寧王府要人了。
他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猜測六月那麽聰明謹慎的人,就算真的出事也會想辦法保全自己,而他必須得盡快找到她在什麽地方。
好在殘很快查到了消息,凌雲齊身邊有一個貼身的護衛,平日裡都是貼身跟著凌雲齊,可今日卻消失了有一陣。
他直接就找到了那個貼身侍衛,二話不說,直接嚴刑逼問,把那侍衛渾身的骨頭都卸了,包括防止他自盡的下頜,將景閣研製的那些藥一個個的在那人身上試了個遍,什麽折磨人的法子,只要他不死都一一用在他身上。
直到那侍衛受不住親口\交代了一切,問出地方和密室開關後,他手起刀落直接了解了那侍衛的性命,直奔著這裡趕來。
想到這裡,戍景眼裡的怒氣更深,他轉身看著倒在地上的凌雲齊,帶著渾身的煞氣一步步走了過去。
“等一下!”眼看著戍景的殺氣越來越重,宋六月心裡一驚,連忙攔住了他,“我沒事,你現在殺了他,會惹更多的麻煩。”
凌雲齊可不是凌雲夢,他是寧王府的嫡長孫,要是就這麽直接殺了他,寧王府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戍景臉色冷酷,管他是什麽身份,敢觸碰他的底線,他絕不會放過他!但是轉念一想,他如果真的出事,不管是死了還是失蹤,寧王府的人絕對會因此懷疑到六月身上。
想到這裡,他住了手,但心中的怒氣不減,尤其是想到這人敢把主意打到他戍景的女人身上,他狠狠地朝著地上的人踹了一腳,位置不偏不倚,正巧在男人最痛苦的命根上。
地上昏死的人抽搐了一下,可惜麻醉的藥效還在,他只是身體痛苦的反應了一下,眉頭都不皺一下。
雖然這人該死,但是命還是得保住,看戍景下手這麽狠的樣子,宋六月頗為怎舌,估摸著這凌雲齊得不舉好一陣子,這麽一想,她收回了下藥的手。
從石室出來之後,戍景輕而易舉的帶著她出了寧王府,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宋六月來過寧王府,清楚的知道寧王府的戒備有多森嚴,就戍景這麽如履平地的樣子,來去自如的。足以看出戍景的內功有多高。
“主子。”一出去就和潛伏在外面的殘和蓮會合,見宋六月並未受傷,兩人臉上的擔憂這才漸漸松了口氣。
“把人撤回來。”戍景吩咐了一聲就帶著宋六月走了。
宋六月跟著他一路到奔雷面前,他抱著宋六月翻身上馬,將人牢牢的箍在懷裡,往戍府去了。
戍景一路上沉默寡言,要是以前,他還會訓斥她幾句,毒舌也好,可現在這樣一直沉默不言,卻讓宋六月心中忐忑。
到了戍府之後,戍景抓著她的手直奔著遊景院去了,宋六月不清楚他想做什麽,深更半夜她也不敢出聲驚醒別人,只能追著他的步子走。
一進了房間,戍景把門一關,直接將她壓在了門上,強硬的壓製著她,她感受著戍景靠近的氣息,沉香木讓她的頭還有昏沉,“戍景……”
“他碰你了嗎?”
戍景的氣息縈繞在宋六月的鼻間,那是屬於他身上的氣息,冷冽又深沉,他眼神幽深的看著她,手指在她的臉龐上撫摸著,聲音含著淡淡的怒意。
宋六月呼吸一窒,渾身的感覺都變得敏/感,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沒……”
“那你耳側怎麽那麽紅?”戍景說著抬手撫摸著她小巧圓潤的耳朵,剛才在石室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她的耳側通紅,看著像是被大力摩擦過,這讓他心裡的氣更重了。
宋六月感受到戍景的氣壓,那強勢的氣場帶著欲/望和曖昧,他輕輕摩擦耳朵的那隻手的熱度傳到她的耳廓,變得通紅發燙,腿更是有些發軟。
“我自己擦的。”宋六月艱難的開口,她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戍景的靠近和撫摸下變得越來越燙,後背更是一陣陣的酥麻直往頭頂上竄,讓她有些不安的想要掙脫。
可惜剛動了一下,戍景反倒壓的更緊,一隻手攬在她的腰上,一隻手從她那隻小巧的耳朵一路往下,撫摸到她的唇瓣,看著看著他胸膛中滾燙的血液更加沸騰,下腹仿佛有一團烈火不斷的在橫衝直撞,宣誓著發/泄。
“戍……唔……”宋六月忐忑的開口,想要說點什麽接觸這過於旖旎曖昧的氣氛,可下一刻耳朵傳來的濕潤溫暖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低/吟出聲。
戍景親吻著她的耳朵,在那片紅痕上輕輕的親吻舔/舐,鼻間充斥著屬於她身上的清香,這讓他眼神變得更暗,攬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在她的腰側撫摸著。
“戍景……別……”宋六月聲音顫抖著,戍景的親吻像是開啟了她從未感到過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覺得陌生,隱隱帶著期待卻又不安的害怕。
戍景並未停下,反倒是親了一會後又轉移了陣地,吻上了她低喃著拒絕的櫻桃紅唇上,那是更加濕/滑的感覺,起初還只是輕輕的觸碰,可戍景的欲\火勾起,他嘗試著想要深/入。
宋六月緊張的不敢呼吸,感受到唇上的觸感,她詫異的睜開迷蒙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那像是森林一樣濃密的睫毛,她甚至能夠想象出這雙眼睛裡帶著多少的溫柔和深情。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口舌被探/入,她頓時一驚,下意識的用力推開了戍景。
正處在興奮中的人還未完全沉淪,他感覺到宋六月的抗拒,緩緩睜眼了深沉的眼睛,那眼裡的欲望還未散去,但他也試圖冷靜下來,放開了宋六月。
聽著耳邊戍景的呼出的粗氣,宋六月剛想繼續掙脫去,卻別戍景牢牢的按在懷裡,“別動了……如果不想我繼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