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藺初芸轉過身去以後,一個大大的“娼”寫在了上頭,可藺初芸連表情都懶得做。
對上藺初芸平靜的眸子,白雍熙努力克制著,揚起來的手,又一次放了下來,扯著藺初芸就出了門。
“就他媽賤!”
門外的各大秀女看見藺初芸以後,都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一國之母的人怎麽就邋遢成這樣了,破布勉強庇體。
看見白雍熙以後,尚書大人一臉諂媚地抬起頭:“啟稟皇上,這都是微臣親自找到的一等一的美女,請皇上過目。”
隨後,白雍熙一眼望去,一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睛裡的魅惑,讓白雍熙一時移不開眼。
緊接著,白雍熙微微挑起這個女人的下巴,眯著眼睛笑了笑:“叫什麽?”
“回皇上,臣妾姓張,是前朝張久相的女兒。”
聽著女人嬌滴滴的嗓音,白雍熙哈哈大笑,拍著女人的肩膀:“好,今晚侍寢,明日封為張貴人。”
這話說完,張貴人連連磕頭,臉上掛滿了嬌媚的表情:“謝皇上恩典,臣妾一定好好準備,讓皇上滿意,臣妾還會很多東西。”
可白雍熙沒有表現出太多情感,而是徑直走到了沈秋澤面前,親自拿起一盆水,從頭澆到腳。
緊隨其後,沈秋澤立馬抬起頭,驚慌地摔了兩下頭髮,在人群中慌亂地尋找著藺初芸。
“你這個禦前侍衛當的挺不錯,過去隨便選一個,朕賞賜給你,男人家,總得要一個女人來陪著。”
這時,沈秋澤連忙跪了下來,頭頂微微冒汗:“啟稟皇上,微臣現在隻想好好的保護皇上,沒有別的其他想法。”
這話白雍熙聽得奇奇怪怪,並不舒服,於是背著手,繞著沈秋澤走了一圈又一圈。
“怎麽,那現在朕要是命令你呢?”
說罷以後,白雍熙來來回回地看著沈秋澤和藺初芸,神色複雜。
此時的沈秋澤很敏感的捕捉到了白雍熙的神色變化,連忙耷拉著腦袋,斷斷續續地回答。
“皇上的命令,微臣不敢不從,只不過可能會委屈一下姑娘們,微臣忙,不回家。”
仔細打量了一下沈秋澤以後,白雍熙有些玩味地看著這些秀女,緩緩的開口。
“你們覺著跟了禦前侍衛,怎麽樣,會不會感覺到委屈。”
這裡面的這些秀女,有些還出生於普通人家,這些人肯定不會願意來到宮裡,和大臣家的女兒爭風吃醋。
因此,有幾個小家的女兒,都紅著臉,耷拉著腦袋點點頭。
此後,白雍熙笑著走過來,來來回回的看著,挑中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叫什麽?”
“回皇上的話,奴婢小名叫夢瑤。”
聽到這個軟軟的聲音,看著這張青春無敵的臉,白雍熙大笑著把夢瑤拉過來,走到了沈秋澤面前,
“你看看,朕為你挑的女人,還滿意嗎?”
瞥見藺初芸微紅的眼眶以後,沈秋澤連忙跪倒在地上,久久不起來。
“啟稟皇上,微臣隻願孤獨終老,沒有男歡女愛的意思,還請皇上成全。”
隨後,白雍熙黑著張臉,緊緊的盯著沈秋澤:“好,朕滿足你,上刑具。”
藺初芸大驚失色,難不成,沈秋澤的男兒身?
這道命令下來以後,藺初芸先是愣了幾秒鍾,緊接著撲了過來,從台階上摔下來,跪在了白雍熙腳邊。
“請皇上高抬貴手,沈秋澤他缺,他缺一位夫人的。”
看著地上狼狽的藺初芸,白雍熙大怒,氣的一巴掌甩過去。
沒有支撐點的藺初芸一下子歪歪斜斜地跌倒在台階上,整個人摔得七葷八素。
“你個賤人,你就這麽稀罕他嗎,你給朕記清楚,你是皇后!”
夜間,白雍熙賭氣,寵幸了張貴人,此刻的沈秋澤見白雍熙沒有要出來的樣子,於是溜了出來,直達藺初芸的行宮。
“阿芸。”
此時的藺初芸腳下就像是被釘在了這裡,不知所措地開口:“你怎麽在這裡,趕快回去,小心他現在過來。”
可沈秋澤就像是瘋了一般,衝上前來一把摟住藺初芸,雙臂越來越用勁:“阿芸,我帶你走,今晚就走!”
誰知藺初芸猛然抬起頭,堅定的看著沈秋澤,眼睛裡面沒有一絲溫度:“我不走,事情還沒結束,怎麽走?”
聞此,沈秋澤隻感覺腦袋有千金重:“我們這條路根本行不通。”
這下,藺初芸帶著淚珠猛然抬起頭,定定地看著沈秋澤:“那我們什麽樣,出去以後四處追殺?那個時候還是什麽也做不了。”
“可你能自由,你能過上不被人支配的日子!”
這話聽完,藺初芸眼睛裡全是悲涼,悲悲戚戚地看著沈秋澤。
“可我要的是整個邑朝,是他白雍熙的性命,我要自由做什麽,一輩子囚禁自己的心嗎?”
“可你深處於后宮之中,頂多后宮裡出點事情,讓他煩心幾日,那我呢,我連朝中的事情都不清楚,我們現在拿什麽和他對著乾。”
這話正好戳中了藺初芸的心,藺初芸顫巍巍的從嘴裡蹦出來幾個字:“要走你走,我不走。”
“不行,必須跟我走。”
說罷,沈秋澤一把拉住了藺初芸的衣袖,就往外扯,藺初芸不從,慌亂之間,藺初芸的後背露出來了。
這時,一個大大的“娼”,赫然出現在了沈秋澤眼前。
“阿芸?這?這是什麽?”
看著沈秋澤迷迷瞪瞪的樣子,藺初芸痛的就像是抽走了靈魂。自尊心被撕碎了扔在地上。
一瞬間,沈秋澤爆發了,眼神失落的盯著藺初芸:“你來這幹什麽呢,就為了被蹂躪,就為了被當做ji女是嗎?”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沈秋澤的臉上,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
此時的藺初芸顫抖著擠出來了幾個字,上半身止不住的發抖:“沈秋澤你記住,所有人都有資格說我,偏偏你沒有!”
隨後,藺初芸摸了一把眼淚,扶著桌椅,頭也不回地進了內室,就這沈秋澤一人在原地失魂落魄。
這時,修德匆匆忙忙闖了進來,跪倒在地上:“皇上快上朝了,還請侍衛大人趕緊回去吧。”
這時,白雍熙正在處理事物,忽然李公公匆匆匆忙忙闖了進來:“啟稟皇上,張貴人有喜了。”
聞言,白雍熙立馬放下了手頭的筆,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看看,這孩子來的忽然,想來不凡。”
這天,張貴人帶著大大小小的奴才搬了過來,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都放到了藺初芸旁邊的屋子裡。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修德走上前去,深深地下拜,言語甚是恭敬:“敢問張貴人這般舉動是在做什麽?”
看見修德以後,張貴人一臉傲嬌,甚至懶的看一眼:“這件事情你做不了主,你帶我去見皇后。”
看著張貴人飛揚跋扈地樣子,修德連忙把路讓開,低著頭:“皇后娘娘就在裡面歇息。”
可張貴人提起裙擺就往裡衝,沒有一絲禮節可言。
在裡面坐著的藺初芸老遠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連忙整了整衣服,打起精神來,淡定的盯著房門。
“給皇后娘娘請安了,臣妾今日來,是有事情要商量一下。”
看著張貴人飛揚跋扈的樣子,藺初芸溫和的喝了一口茶:“既然是來商量,也不是來請求的,那就說明貴人勢在必得了?”
看著藺初芸如此直接,張貴人索性開門見山:“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妾現在懷孕了身子也越來越重,大不如前了,所以想換個住處。”
看著張貴人飛揚跋扈的樣子,藺初芸噗嗤地笑了,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
“好,本宮還以為是什麽大事,這點小事情,你想住哪裡都行。”
這時候的張貴人越來越無禮,反而蹬鼻子上臉:“如果說臣妾想要和皇后娘娘住在一起呢?”
此時的藺初芸一臉興趣的走了下來,來到了張貴人面前,盯著張貴人的眼睛,慢慢地笑意。
“怎麽,這麽想要皇上的恩寵?我正好不想要,你要是要的話,本宮給你,沒什麽大不了的。”
這話說完,藺初芸就一臉微笑著轉過身,準備往內室走。
誰知,張貴人忽然坐倒在地上,大聲哀嚎著:“快去叫太醫生本宮不行了。”
看著貴人臉上扭曲的表情,張貴人身邊的小丫鬟大驚失色,連滾帶爬地就往外跑,而張貴人還在地上不停地叫著。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藺初芸不由得好笑極了:“張貴人有什麽做的還不夠的地方,就請你一次性提出來,本宮猜不到,怕讓你多心。”
這話就像是錐子一樣,戳在了張貴人敏感而又多疑的心裡。
“姐姐是怎麽了,妹妹心裡委屈,怕給皇上保不住龍種,所以才惹姐姐不開心了,姐姐千萬不要責難妹妹啊。”
就在說話間,白雍熙挑著眉頭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怎麽回事,平白無奇,貴人的龍胎怎麽就動了,太醫怎麽來的比朕還慢?”
一看到白雍熙,張貴人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啟稟皇上,是臣妾沒用,臣妾怕保不住龍子,所以就想住到皇后娘娘旁邊,沾沾皇后娘娘的福氣,可娘娘似乎不太願意。”
見狀,白雍熙的臉就像是六月的天一樣,不停地變化著,一開始先是一臉寵愛的扶起張貴人,隨後,冷眼向著藺初芸越走越近。
“一開始,是你逼著朕去找別人的,你現在又這般如此,怎麽,你是在挽留朕嗎?”
看著白雍熙毫無理智的樣子,藺初芸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一句話。
此時的白雍熙正在氣頭上,一個大力,藺初芸就歪歪斜斜地跌倒,臉上紅腫得像個饅頭。
可偏生張貴人乾坐在地上,不識好歹地撒嬌:“皇上,臣妾近日喜酸,怕是個皇子呢,可誰也沒想到姐姐會嫉妒臣妾,臣妾委屈。”
看著張貴人惡心的樣子,藺初芸起身一個巴掌扇倒了張貴人:“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留在這裡惡心人嗎!”
“你是在挑戰朕嗎!”
此時的白雍熙大怒,一把推倒了桌子,拉過藺初芸,就開始當眾扒開藺初芸的衣服。
“好,既然你不給朕臉色看,那好,朕也讓你丟人看看,讓你嘗試一下這種滋味!”
此時的眾人,包括張貴人在內,都一臉懵逼,看著白雍熙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撕扯藺初芸的衣服。
這時的藺初芸思想放空,這已經是數不清多少次了,而雪白的肩膀已經露出來了。
看著藺初芸沒有任何反應的樣子,白雍熙大怒,手底下的動作也開始不受控制,開始不停地往上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