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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公主後我抱得美人歸》第二百一十七章  美人計
  正在興頭上的鞣君一下子愣住了,停住了手中的動作:“是姑娘覺得這裡有什麽住不慣的嗎?”

  “不不不,公子照顧的很好,不過我只不過是一個野丫頭,傷好了,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見狀,鞣君滿臉通紅,一下子來到了藺初芸面前:“那個,其實,我從那天第一次看見你,就已經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我好像……我覺得你挺好。”

  聽了半天,藺初芸都懵了,竟然才是覺得自己這個人挺好,老天爺,演了這麽多戲,這是成為泡影了嗎?
  死直男!
  正當藺初芸有些頭痛,扶著腦袋的時候,忽然鞣君一把抓住了藺初芸的肩膀:“是這樣的,我就是想著能夠讓你留下來,這麽多天了,我已經習慣你在我身邊了。”

  本以為有什麽期待的內容,聽完這些以後,藺初芸差點直接去世,這是個什麽品種的魔鬼。

  見鞣君有些不開竅的樣子,藺初芸強行裝出一副臉紅的樣子:“公子這是在?公子喜歡我嗎?”

  聞著藺初芸身上的香味,鞣君似乎有些忘乎所以然,連忙上前一步:“對對對,我可喜歡你了,喜歡你的相貌,聲音,心,渾身上下都是。”

  此刻的房頂上還有一個人。

  看著屋子裡的情形,沈秋澤不止一遍又罵過藺初芸像個傻叉,又不止一次的被鞣君的憨“打動”。

  這表白,簡直土絕了,也不知道藺初芸怎麽聽的下去的,還一臉通紅的樣子。

  就在這時,沈秋澤雙拳緊握,不懈的繼續往下看:“什麽鬼東西,他媽的,竟然勾引我老婆!”

  就在鞣君黏黏糊糊靠近藺初芸的同時,突然整個建築晃動了兩下。

  此刻的鞣君一下子護住了藺初芸,臉上有幾分懷疑:“怎麽回事,房子為什麽會動,不會是要地震了吧!”

  這時的藺初芸瞥了一眼搭起來的帳篷,都無語了,這東西風吹一會兒也應該不牢實吧。

  忽然,一個ju物從天而降,一聲巨響,起了一層灰!

  “啊!”

  隨著一陣子塵土落下,藺初芸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這是個什麽鬼畜操作!
  起先沒有見過沈秋澤的鞣君,一看藺初芸的眼睛,立馬一陣疑慮湧上心頭:“姑娘,你認識他?”

  見狀,藺初芸愣住了,只是目瞪口呆的盯著沈秋澤,是啊,這又怎麽解釋從天而降一個大活人,變魔術?

  就在這時,沈秋澤連忙大聲喊著:“愣頭青,還呆著做什麽,趕緊下手啊!”

  話音剛落,藺初芸才緩慢的反應過來,順手一把抓住了鞣君的衣領:“那你快上啊,幹嘛老是訓我!”

  此刻的鞣君才算是反應過來,連忙不停地踢打著藺初芸:“果不其然,輕信了賤人的話,老子那天狩獵場上就應該一箭射死你!”

  可藺初芸的天然優勢放在那裡,手底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了:“你還是不肯說嗎,蠱毒的解藥在哪裡!”

  聽到這話,鞣君像是明白了點什麽,反而不著急了:“讓我猜猜,是不是這位姑娘的小情人中了蠱?”

  “少廢話,解藥呢?”

  “我沒有解藥,有本事你弄死我啊,反正我無所謂,就看你的小情人怎麽辦了,據我所知,估計還有兩個時辰就要犯病了吧。”

  看著鞣君得意洋洋的樣子,沈秋澤不慌不忙的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小藥瓶:“都說你們苗疆的毒藥是天下數一數二的,也不知道我這個在你們這裡算幾等?”

  話還沒說完,鞣君就仰著頭大笑起來了:“你要說你一刀殺了我。我還相信,你說你想毒死我!癡人說夢!”

  緊接著,鞣君索性放松了姿態,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行,我苗疆人的製毒水品也是頭一次被質疑,那你就來試試看咯!”

  就在沈秋澤強行將一個小藥片放入鞣君的嘴裡的時候,鞣君斜著眼睛笑了笑:“我可警告你倆,要麽你一下子毒死我。要麽,我要是沒被毒死,那我的功力,可就不是你倆所能抵了!”

  聽到這話,藺初芸明顯猶豫了,抬起頭有些發怵地盯著沈秋澤:“阿澤,我們還是穩妥一點吧。”

  誰知沈秋澤還是沒有一點兒退群的意思,依舊淡定的讓鞣君吞了下去:“沒關系,願賭服輸,我倒要看看,誰更厲害!”

  就在鞣君吃下去後的一刻鍾裡,鞣君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奇怪,像是在經歷著什麽痛苦的事情,又像是在享受著什麽。

  見狀,藺初芸一臉懵逼地抬起頭:“你給他吃了什麽?”

  “害,在我們的那個世界裡,這東西可是犯罪的毒藥,不過我現在只是用罌粟簡單提取了一點。這東西叫雅片,會讓人上癮的,最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話音剛落,鞣君這裡就爆發出來了一聲慘叫:“太他娘的過癮了,還有沒有,我還要,快給老子!”

  說罷,鞣君就試圖衝上來掐住藺初芸的脖子:“快給我藥,小心老子一把掐死你!”

  就在這時,沈秋澤連忙掏出來了一根麻繩:“快,阿芸,捆住他,手和腳都是!”

  被捆在凳子上的鞣君看著老實多了,兩個眼睛紅紅的,像極了一條狗:“姑奶奶,你就給我藥吧,我求求你了,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我要的很簡單,解藥呢?”

  此時的鞣君已經有著急不可耐了,兩個眼珠子看著都快要跌出來了:“解藥還在父王那裡,我帶你們過去拿吧。”

  就在藺初芸二人還在猶豫中的時候,鞣君已經渾身痛的不行了:“但是前提條件就是你們必須答應我,給我很多藥!”

  這時的沈秋澤又掏出來了一顆,放進鞣君的嘴裡:“現在看看,身上舒服了點沒?”

  不多時,鞣君似乎是恢復了原狀一樣,但眼睛裡的紅血絲,暴露了剛才的瘋狂。

  平靜下來的鞣君,暴虐裡面又帶有幾分畏懼:“你們這算是什麽,父王那裡的藥,你就是把我的頭砍下來,我也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說罷,鞣君對著沈秋澤,一口濃痰就直接噴到了沈秋澤臉上:“狗東西,奸夫淫婦一起來哄老子,老子就不該讓你們活!”

  可此時的沈秋澤微笑著回到桌子跟前,用一張精美的手帕擦去了臉上的汙垢,四平八穩地坐在那裡喝茶。

  “阿芸,坐過來喝茶,這裡的茶葉倒是和中原的不太一樣,別有幾番滋味,我倒要看看這個跳梁小醜要醜到什麽時候。”

  “狗日的,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就還在藺初芸倒茶的功夫,忽然間鞣君又一次變成了最開始的樣子:“藥呢,老子的藥呢,給我藥,我要吃藥!”

  不多時,鞣君又一次開始又哭又鬧,像一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漂亮姐姐,我要吃糖果。”

  “啊,不要靠近我,我沒有殺人,我什麽也沒有做,你們要是索命的話。去找我爹,都是他讓我去殺人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漂亮姐姐?又勾引我?來啊,哥哥陪你玩兒啊,可把哥哥我給想壞了,快過來伺候哥哥,哥哥給你賞賜!”

  看著鞣君又哭又鬧的樣子,藺初芸噗嗤一下子就笑了:“我發現你這人怎麽和原先不大一樣了?”

  正在興頭上的沈秋澤轉過頭來:“有什麽不一樣了?”

  “你現在越來越像個流氓了!”

  聽到這話,沈秋澤倒沒有惱火,依然笑嘻嘻的轉過頭來,靠近藺初芸的耳朵:“好,那等我們這次回去以後,我讓你好好嘗嘗流氓的沈秋澤是什麽樣子!”

  也許是耳語的曖昧,也許是燥熱的天氣,藺初芸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緊接著一把推開沈秋澤:“不正經的東西,滾開!”

  可就在藺初芸推了一把沈秋澤以後,沈秋澤半天沒了反應。

  “阿澤!你這是怎麽了!”

  緊接著,沈秋澤就像是很冷一般,緊緊的蜷縮著四肢,不停地大口喘氣,整個人跌倒在地板上,像一條蟲一樣彎曲著。

  而此刻的鞣君也已經到達了身體的極限,也開始不停地叫喊著。

  慌慌張張的藺初芸連忙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鞣君的頭髮,往上一提:“帶我去找解藥,我給你藥!”

  這時的鞣君用力的甩了一下頭,早就已經神志不清了,哪裡還記得什麽大逆不道:“抽屜裡面有,你讓他吃,快點兒,好了以後給我藥,我要吃藥!”

  話音剛落,藺初芸就開始翻箱倒櫃,果不其然,在櫃子的最裡面找見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服用過藥物以後,沈秋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慢慢地站起來了,慘白的臉上還掛著一絲笑容:“這解藥果然還是貴族的好,李清明做的盜版解藥,還不夠我走回去。”

  就在說話間,外面忽然想起來了一陣暴亂的聲音,遠遠的就聽見了白雍熙的聲音:“人呢,在鞣兒那裡嗎?”

  話音剛落,藺初芸神色大變,連忙從地上坐了起來:“完了,我們被包圍了!”

  可沈秋澤只是冷靜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先別緊張,苗疆的大公子不還在我們這裡嗎?”

  就在白雍熙的人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然沈秋澤把鞣君從凳子上一把揪起來:“走,去外面!”

  當藺初芸三個人站在白雍熙年前的時候,白雍熙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你他娘的怎麽什麽地方都有你們,給老子放了他,他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你倆怎麽可能活著出去!”

  這時的沈秋澤大笑著。已經全然沒有一開始的那股虛弱的感覺了:“你還真別說,提醒了我,好嘞,諾,這就是我們的人質,讓開一條路,放我們走!”

  聽到這話,白雍熙明顯遲疑了半天,手上的刀子攥得更緊了:“我們苗疆的男兒,就不可能出現懦弱的!”

  誰知這話說完以後,白雍熙就被打臉了。

  此刻的鞣君就像是一條沒有尊嚴的大蟲,彎彎曲曲地在沈秋澤懷裡:“姑爺爺,給我藥吧,我好想吃。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

  見狀,白雍熙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這可是從小到大一直傾盡所有培養長大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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