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有大大小小男男女女數十個人跟到了藺初芸身後。
見狀,藺初芸深知沒辦法,可是,還是想不通,教主到底是什麽目的。
她對他沒有一點兒威脅,他也沒有希望她能夠幫到什麽忙,可是為什麽非要自己留下來,難道只是因為那個小屁孩?
就在這時,門外有了一絲響動:“你們都給我讓開,我要見她!”
“小姐,你就不要為難奴婢們了,教主特意交代過的,不讓你們見面的。”
“我不管,你們最好給我讓開,否則我要動手了!”
一個女人在外面鬧!
這個時候,藺初芸放下手裡的杯子,打開了房門,原來是上次去公主府上帶話的那個姑娘!
看到藺初芸出來以後,兩個老奴婢不安地搓搓手:“藺姑娘,我們的小姐找您?”
見狀,藺初芸微微笑了笑:“小姐來看看我,你們幹嘛攔著,都下去吧。”
隨後,兩個老奴婢相互對視了一眼,還是耷拉下腦袋:“藺姑娘,這……”
這時的藺初芸盯著那個小姐,聲音裡沒有太多感情:“你們下去吧,今日的事情,我不會告訴教主的。”
聽到這話,兩個老奴婢才放心的行了禮下去了。
可是兩個老奴婢下去以後,蘇小姐上來就甩了藺初芸一巴掌。
這一巴掌,藺初芸並沒有反應過來,隻覺著臉頰上火辣辣的一片。
看著微微吃驚地藺初芸,蘇小姐率先進入了藺初芸的房間:“我說你這個狐狸精,本事真大,隨隨便便就能誘惑教主,看來我之前給你說過的話,你一句都沒聽進入。”
說罷,蘇小姐猛然轉過身來,高高的抬起手,準備再給藺初芸來一下。
可是藺初芸有防備,一下子接住了蘇小姐的手,狠狠地甩開:“是教主強迫我過來的,我對他不感興趣,我早就已經有心上人了。”
這時候,越發激怒了蘇小姐,她走上前去,狠狠地盯著藺初芸:“那又如何,為什麽教主那麽關心你,給你住最好的屋子,那麽多奴婢,你就不該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罷,蘇小姐又一次撲了過來,手裡多了一把斷刀。
可是,藺初芸本來就沒有要傷害蘇小姐的意思,並沒有動手,只是左右閃躲。
忽然,小公子跑了進來:“娘親,娘親,今天天氣好,快陪我去放風箏!”
而此時此刻,藺初芸一個躲閃,蘇小姐的刀子直直的飛向小公子,見狀,藺初芸慌忙衝了過去,為小公子擋住了刀子。
刀子插到了藺初芸肩膀上,鮮血直流,濺了小公子一臉。而藺初芸因為疼痛,再加上這些日子的奔波,兩眼一翻,就暈倒在地了。
這時候的小公子眼睛裡全都是恐懼,於是放下手裡的風箏,轉身就往外跑。
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藺初芸,蘇小姐心裡似乎有些慌張了,若是教主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會不會越來越討厭自己。
就這樣不知道站了多久,忽然門外一陣喧囂,蘇小姐再清楚不過了,教主來了。
顧不上敲門,教主一腳踢開了房門,看著地上的藺初芸,來不及處理蘇小姐,就把藺初芸抱起來放在床上,給藺初芸把脈。
過了很久,教主才微微的解開了眉頭的褶皺,輕輕地摸著藺初芸的臉頰:“阿雯,受苦了,這些日子就好好的養著吧。”
說罷,教主才轉過身,來到蘇小姐的面前,一下子拉下了臉:“蘇小姐,你想做什麽?”
看著教主的樣子,蘇小姐心都碎了:“小姐,你什麽時候對我變得這麽客氣,我們倆之間需要這麽客氣嗎?你為什麽變了,我們回到原先行不行?”
“蘇小姐,什麽原先,原先的時候我把你想妹妹一樣對待著,可是現在的這些卻表明是蘇小姐變了。”
“你到底把我放在什麽地方,我喜歡你,你難道一直都不知道嗎,什麽狗屁妹妹,誰愛當誰當,我要做你的教主夫人!”
聽到這話,教主的表情沒有意思變動:“蘇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你為什麽對這個女人如此這般,她都已經嫁給別人了,你竟然還想著她,是我缺什麽了,臉蛋,身材,哪裡比不上她?”
看著蘇小姐歇斯底裡樣子,教主什麽也沒說,只是看著別的地方。
這時候,屋子裡只有他們三個人,一個暈倒了,而剩下的兩個,都不說話,屋子裡安靜的能聽到時光的流逝。
就在這時,蘇欣走到了教主面前,定定地看著教主,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層一層的脫了下來。
可是教主絲毫不為所動,就冷漠地看著:“蘇小姐,請你自重,穿好衣服早些休息去吧,今日的事情就不和你計較了。”
聽到這話,蘇欣脫下最後一件衣服,用力衝上前去,緊緊的抱住教主:“你為什麽這樣,從小到大,先是那個女人,現在又出現了一個,什麽時候才能輪到我。”
又聽到蘇欣提起阿雯,教主的眉頭一緊,用力的推開了蘇欣,冷冷的說:“我勸你適可而止,再要是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罷,教主大聲喊著:“來人呐,把蘇小姐帶到她自己的房間裡好好休息。”
隨後,一群老奴婢走上前來,把蘇欣帶出去了。
這時,屋子裡只剩下藺初芸二人了,教主慢慢地走到了藺初芸床邊,似乎是怕打擾到藺初芸,就輕手輕腳的。
看著這張略有些熟悉的臉,教主陷入了沉思。
當年的阿雯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若不是那場火,估計兩個人的孩子比小公子還要大了吧。
正是,藺初芸就是這一世的阿雯,都說魔石窟的教主長生不老,可是有什麽用,沒了阿雯的日子長壽有什麽用!
而此時此刻在房間裡的蘇欣,正在醞釀一個巨大的陰謀。
素日裡都說晉王和公主不和,既然教主可以為了藺初芸而讓晉王吃下魔石窟的藥,試圖幫助藺初芸解決問題。
那麽現在最好的事情就是幫助晉王得到每個月的藥,這樣一來,藺初芸的一切都可以落空了。
想到這裡,蘇欣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來人呐,備馬。”
而這一夜,教主給藺初芸喂下湯藥以後,就一直守在藺初芸身旁,沒有說一句話,就靜靜的待到了天亮。
上午的時候,藺初芸醒了,睜開眼就看到了教主在桌子旁邊攪動著手裡的素粥,輕輕地吹著氣。
這時候,藺初芸努力的直起身子:“教主?”
聽到這話,教主終於轉過身來,溫和的走上前來:“來把這粥喝了。”
見狀,藺初芸也柔和地笑了一下,接過了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往下吞。
“對了,你別老是叫我教主,教我的名字吧!白勇鑫。”
這時,藺初芸輕輕地放下了碗,認真的看著白勇鑫:“白教主,這怎麽可以。”
看到藺初芸認真的樣子,白勇鑫再沒有過多糾結,只是微笑著:“沒事,你願意怎麽叫都行。”
聽到這話,藺初芸放下了粥碗,定定地看著白勇鑫:“白教主能否告訴我,為什麽要我留在這裡,而且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
聞此,白勇鑫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就是小公子他……”
不等白勇鑫說完,藺初芸立馬打斷:“這個理由未免有些太不充分了吧?”
這話說完以後,空氣裡忽然開始彌漫一種尷尬,氣氛讓人窒息。
沉默了一會兒以後,白勇鑫乾咳了半天:“你先好好歇歇,我還有點事,就不留了,晚上我會讓人來接你,一起吃完飯吧。”
聽到這話,藺初芸也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好。”
轉眼間,天色有些暗了,藺初芸心想萬一等會兒有仆人來叫她吃飯,到底該怎麽找個借口。
就在這麽想的時候,白勇鑫的聲音響了起來:“公主,我來接你吃飯了。”
說罷,白勇鑫就推門進來了,藺初芸來不及躲閃。
這時,藺初芸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白教主親自過來了,真不好意思啊。”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走吧。”
飯桌上,兩人話很少,都是零零散散幾句話,氣氛中掩飾不住的尷尬。
而一旁的白勇鑫則是不停的喝酒,一杯又一杯,看不出心情。
這時的藺初芸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只能大略猜出一點,是和自己有關。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忽然,白勇鑫一把抓住了藺初芸的手:“阿雯,你回來吧。”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藺初芸的臉一下子就發熱了,慌忙掙脫:“白教主這是怎麽了,喝多了,我們今天的晚餐就到這裡吧。”
說罷,藺初芸準備起身離開。
這時候,白勇鑫一把抓住藺初芸的肩膀:“我現在告訴你原因,因為你的前世就是阿雯,我們相愛相知,可是她卻早早的離開了我,你就是。”
“白教主,你喝多了,我叫人過來給你醒醒酒。”
可是白勇鑫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般,死死地抓著藺初芸不放,把藺初芸摟在懷裡:“阿雯,我們永遠在一起,你就是我的教主夫人。”
與此同時,藺初芸使了吃奶的力氣,都沒有吧白勇鑫推開。
掙扎了半天,白勇鑫松開手,認真的看了看藺初芸,此時的藺初芸受到驚嚇以後,正在大喘氣。
忽然,白勇鑫攔腰抱起藺初芸,就向床邊走去。
這時候的藺初芸奮力掙扎,歪著腦袋用力咬住白勇鑫的胳膊,隨著力度越來越大,鮮血從藺初芸嘴的旁邊開始滴落。
這個時候,一陣刺痛,白勇鑫似乎清醒了,有些懵地睜開眼睛,慌忙下了床,不知所措地看著藺初芸。
而藺初芸也慌忙下了床,匆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就準備奪門而出。
見狀,白勇鑫懵了,隻感覺一陣血直衝腦門,顧不上那麽多了!
隨後,白永鑫上去一把拉住藺初芸,把藺初芸環在胸前,低低的叫著:“阿雯,我想要你。”
緊接著,白永鑫開始大力撕扯藺初芸的衣服,一口含住了藺初芸的耳尖,藺初芸的香肩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