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白勇鑫風度翩翩的出現在了郡主面前:“我是公主的好朋友,其實有什麽事情,你可以找我的。”
忽然眼前出現了這麽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似乎穿了一襲白衣,比駙馬還要俊俏幾分,靖雯不由得一時間慌了神。
看著郡主失態的樣子,白勇鑫禮貌的笑了笑:“看來姑娘就是單純過來惹事的啊,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你還是回去吧,風沙大,包不住你的脾氣。”
看著白勇鑫俊俏的側臉,靖雯一時間愣神,似乎沒聽到白勇鑫話裡帶刺,而且心臟漏了半拍。
隨後,白勇鑫離開以後,偌大的場上,就只剩下靖雯,在這裡呆呆地站著,不知不覺過了很久。
而此時這邊的藺初芸在郎中的精心照顧之下,配上白雍熙親自找回來的金銀芍藥,身子慢慢地回過氣來了,可還是長期睡眠狀態,沒有醒過來。
近日沒什麽事情,白雍熙不知為何,每次在公務的時候,總能想起來藺初芸看他的最後一個眼神,迷人而又令人心疼,她是經歷過多少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
這天,白雍熙又數不清是第幾次了,一番衝動來到了藺初芸房間裡,見郎中正在為藺初芸治療。
“老東西,怎麽樣,還有沒有得救,藥給你帶回來了,剩下的由你全權負責。”
聽到這話,老郎中連連磕頭,面露喜色:“公子,今日公主的身子好了很多,只不過她自己內心疲累,似乎沒有想醒過來的欲望。”
聞此,白雍熙撓撓頭:“這是怎麽回事,是下人照顧不周嗎?”
這時,老郎中笑了笑,不知所措的搓搓手:“是也不是,現在全看她的毅力了,老奴該做的都做完了。”
隨後,白雍熙擺擺手,意識老郎中退下了,老郎中走後,白雍熙來到藺初芸床前,這張臉是他渴望看見的,又是他害怕看見的。
緊接著,往後的這段日子,白雍熙索性放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待在藺初芸的房間裡,遲遲不出來,藺初芸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親力親為。
這天,三公子轉悠到這裡,忽然好奇心起來了,聽說大哥帶回來了個女人,整天沉迷於此,他倒要看看,什麽樣的女人。
隨後,三公子挑著門簾進來了:“喲,大哥,聽說近日迷上了帶回來的個女人,小弟就是好奇的不行,平時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大哥,怎麽轉變的這麽快。”
就在說話間,三公子無意間瞥見了藺初芸的臉,慌的一個後退,膝蓋撞到了椅子上,三公子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哀嚎。
“大哥,你為就是在養虎為患,你知道這個女人有多厲害,我的手下巴圖武功不弱吧,被她生擒,上一次要不是她身體不好,我也沒了。”
看著老三畏畏縮縮的樣子,反倒把白雍熙逗笑了:“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被你大哥製服的。”
聽到這話,老三呆呆地看著白雍熙,咽了咽口水:“大哥,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小心她醒過來以後,翻臉不認人!”
緊接著,白雍熙笑得直不起腰來,連忙揮揮手:“快快快,趕緊出去,別在這裡廢話。”
經過白雍熙的數日悉心照顧,藺初芸開始微微轉醒。
這天,藺初芸第一次睜開眼,看著頭頂的雕花柱子,一下子就把她拉回現實中了,連忙坐起來一看,旁邊還躺著白雍熙。
見狀,藺初芸蠻不好意思的推推白雍熙:“公子怎麽在這裡。”
聽到這話,白雍熙一下子就睜開了眼,一臉興奮:“你終於醒過來了,這都快足月了。”
聞此,藺初芸一臉迷茫的看著白雍熙,眼睛裡全是防備。
此時的白雍熙看出了藺初芸的心事,卻也沒有戳穿:“沒什麽,就是這段日子你身體不好,暈過去了,我這裡條件還不錯,你先待著好嗎?”
“你這是在和我商量嗎?”
“對,我就想聽聽你的意見。”
聞此,藺初芸直直的對上了白雍熙的眼睛:“我就想知道,作為你的敵人,你幹嘛對我這樣,我醜話說在前頭,我是不會做對不起邑朝的事情的。”
這時,白雍熙連忙擺擺手,有些慌張:“你別多想,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希望你能夠在這裡待的舒服點。”
聽到這話,藺初芸心頭的疑惑越來越多。既然這樣的話,幹嘛還要留著她?
“那你放我走?”
此時的白雍熙臉色微微有些變化,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淡淡的說了句:“公主身體還是不太好,就不打擾你了。”
說罷,白雍熙就走了,留著藺初芸在原地一臉懵逼狀,這個人怕是有病吧……
又過了幾日,藺初芸明顯感覺到下人們看她的眼神有些怪異,而且經常有人在她房間裡進進出出,丫鬟們格外的盡心盡力。
這天,一個老媽子走上前來,頭上別著一朵紅花,一臉喜慶:“姑娘,老奴給您賀喜來了。”
剛剛起床不久的藺初芸一臉疑惑,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水:“老媽媽是走錯屋子了?我一個囚犯,哪裡來的喜。”
這時,老媽子走上前來,把藺初芸按在凳子上,雙手握住了藺初芸白嫩的手:“我的姑娘,你看看你還蒙在鼓裡,我們的大公子啊,看上你了。”
聽到這話,藺初芸驚訝的一把抽走了手,連忙站起身來:“有沒有搞錯,他是腦子被驢踢了?”
聞此,老媽子還以為藺初芸在害羞,繼續笑著往下說:“就在姑娘病了的那段日子,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公子對你可是盡心盡力,還親自為你去後山找藥呐。”
這時的藺初芸面無表情,臉色冷冰冰的:“你們的大公子可真懂得投資啊,娶了我,邑朝首先就損失了一個大將是吧?”
此時的老媽子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了,站起身來盯著藺初芸:“姑娘,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多少人爭著搶著要做大公子的夫人,這次可是大公子主動向王提出來的。”
聽到這話,藺初芸冷冷的笑了一下:“不就是為了利益妄圖利用和親這件事情,然後爬上王的位置嗎,有什麽可懷疑的?”
就在說話間,老媽子忽然閉上了嘴,神情變得很緊張,目光似乎越過了藺初芸,看向遠處。
“你在說什麽呢?”
這個聲音就像是來自北極冰川一樣,讓人不由得心頭一緊,原來是白雍熙站在門口。
見狀,老媽子立馬扭著腰快步走出門外,隨後,還順手關上了門,就怕多待一秒鍾,會被白雍熙刁難。
這時,藺初芸轉身看見了白雍熙,可她沒有一絲慌亂:“話你也聽到了吧,這件事情你還是別做打算了。”
不等藺初芸說完,白雍熙就一步一步靠近藺初芸,還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了:“你是眼睛瞎了嗎,所有人都看出來的事情,你怎麽就不懂?”
看著白雍熙在一件一件脫衣服,藺初芸神色緊張起來:“你做什麽,我們有事說事!”
此時的白雍熙真在氣頭上,用力的甩開大袍:“我告訴你,這個地方,沒有我得不到的女人,你若是從了我,從今以後的榮華富貴,全都是你的。”
緊接著,白雍熙靠的越來越近:“我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認我看上你了,我也願意九死一生為你找金銀芍藥,我可以耐心等你醒過來,但你必須嫁給我。”
聽到這話,藺初芸真的是無語了,這人簡直蠻橫不講道理,就一神經病。
“我已經為人婦了,不值得大公子如此上心,我本就是你的敵人,要殺要剮隨你便,我會不停地反抗的,這點你放心。”
不等藺初芸說完,白勇鑫一下子衝上前來,緊緊的摟住藺初芸,就準備親吻藺初芸。
此時的藺初芸雖然大病初愈,可遇到這種情況,自然是高度緊張,毫不示弱,奮力抵抗。
就在這時,白雍熙一下子從藺初芸身上彈起來,一臉凶狠地捂著後背:“狗女人,真他媽狠!”
這時的藺初芸才看清楚,白雍熙的後背上赫然出現了好幾條抓痕,道道都不淺,甚至有一道還發膿了。
見狀,藺初芸一臉疑惑,猶豫了半天,還是說出口:“你這後背,怎麽一回事?”
就在說話間,房門被打開了,原來是老郎中,老郎中是前來為藺初芸開藥的,看到白雍熙的後背以後,不由得大叫起來。
“公子,你還是沒有按照老奴說的做,當心感染了,你看看,這天氣悶熱,這傷口發炎了……”
就在老郎中喋喋不休的時候,白雍熙不耐煩的打斷了老郎中:“你來做什麽的就做,別在這裡廢話。”
聽到這話,老郎中跪倒在地上:“姑娘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倒是公子的後背,得好好醫治了。”
說罷,不等白雍熙說話,老郎中一臉認真的轉過頭看著藺初芸:“姑娘真是有福氣,你的藥可是公子千辛萬苦才找回來的,還落了這麽一身傷……”
“老東西你說什麽呢,給我出去!”
聽到白雍熙的一聲輕喝以後,老郎中又一次不敢停留,縮著身子像一個球一樣,圓潤的滾出去了。
沉默了許久,藺初芸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微微一笑:“謝謝大公子的救命之恩,可這件事情沒辦法商量,畢竟我是你的敵人我只有以死為報了。”
說罷,藺初芸眼疾手快地抽出了白雍熙的佩劍,就往脖子那裡抹去。
此時的白雍熙反應極快,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藺初芸手中的劍,鮮血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就在藺初芸一轉頭,對上了白雍熙凶狠的目光:“來人呐,把這個瘋女人給我帶下去,關起來,給臉不要臉!”
不等多時,藺初芸又一次被捆起來,放進了柴房,整個過程又和之前一樣,藺初芸不由得哭笑不得,夜深了,就這樣黑咕隆咚的坐著咯。
就在這時,窗外有小石子一下又一下有規律地敲打著柴房的窗子,引起了藺初芸的注意。
“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