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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有喜之太傅大人好手藝》第一百五十章  留著做什麽
  單看簫銘這眸中那一抹揶揄的神色,花重錦就能想象得到,沈容延不僅僅就是按照她剛剛的那種說法做的,而且,這麽多年下來,恐怕做的還不少。

  許是早就已習慣了沈容延這種將人壓榨乾淨的作風,花重錦在聽了這話之後,竟然覺得這才應該是就沈容延這個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以至於,得知這件事兒之後的第一反應,並不是沈容延多有麽心思深沉,而是好奇沈容延都利用那些人做了什麽事。

  還不等花重錦繼續問出來, 沈容延就已經先一步開口,打斷了她心裡的疑問。

  “到了。”

  這地牢之中也是分的有區域的,先前他們路過的那一片,是專門用來關押旭和政變相關人員的。故而,那邊的條件都比較好。

  只是現在映入花重錦眸中的情景就不一樣了。

  沒有草席,也沒有放在牢房門口隨時都可以喝到的水。地上只是濕漉漉的土地,只是被鋪上了一層石子,不論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都免不了被那些尖銳的石子所折磨。

  更不要說什麽三餐,就連用來吊著命的水,都根本沒有!
  此時幾人已經走到了地牢深處,潮濕的環境愈發明顯,即便只是在這裡呆了片刻,都會覺得不適。再加上這無處不在的血腥味和其他各種各樣摻雜在一起的氣息,更是令人窒息。

  此處的壁燈並不多,大部分的地方都被陰暗籠罩。

  看到這裡,花重錦不由得點了點頭。

  畢竟也是地牢深處,本身就沒有多少氧氣,也省的一不小心讓這裡缺氧。再加上,像是這種處於黑暗之中,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日子,也更有利於從心理上讓囚犯們崩潰。

  “沈大人這是跟刑部借鑒過?”

  花重錦的聲音之中並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因為撞擊到了牆壁上,讓她的聲音有些縹緲罷了。

  沈容延先是讓一邊的看守把花飛雨給提出來,之後才轉頭看向花重錦的方向。

  那一雙黝黑的眸中,再次帶上了對花重錦的打量。

  遙想上一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花重錦跟沈容延談判說要用銀子跟沈容延交換花名山貪汙的罪證的時候。

  沈容延的眉頭皺起,抬手製止了一邊想要說話的簫銘,看著花重錦問道:“怎麽,花二小姐竟然連這牢房之中的事情也頗有研究?”

  若是花重錦身上的那些武功可以用一些玄玄乎乎的理由解釋的話,關於花重錦跟著他在地牢裡走了這麽一遭之後的反應,那可是真的無從說起了。

  這牢房之中的情況,即便是讓一個沒有接觸過,或者是只是接觸過一兩次的男子前來,也難免會出現看不下去或者是其他的身體上的不適。

  只是花重錦……

  這一番作為,可真是不像是一個戶部尚書家的女兒應該能做出來的。

  “呦,被沈大人發現了!”

  花重錦本就沒打算瞞著沈容延,只是在沈容延說完之後,挑了挑眉,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衝著沈容延笑道。

  也不只有沈容延自己用那些無形的東西威脅別人。

  花重錦此舉,就是為了讓沈容延好生看看,她花重錦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若是沈容延真的想要出手,恐怕也要再掂量上一番。

  這地牢之中的氛圍本身就比較壓抑,再加上沈容延跟花重錦兩人這麽一來,更是在這地牢之中生出了一種死亡的氣息。

  站在一邊的簫銘眼看著這兩人一言不合又開始對上了,整個人站在一邊急得直跺腳。

  偏生這兩人他一個都打不過,方才又被沈容延命令不準說話,也只能站在一邊乾著急罷了。

  花重錦跟沈容延兩人的臉上雖說依舊帶的有笑意,但是他們兩人那笑著說出來的話語之中,每一個字都暗含著相互之間的試探和威脅,硬是讓這地牢之中更添了一份寒意。

  “太后的懿旨還沒有下來,”沈容延頓了一下,“花二小姐覺得,倘若花二小姐就這麽消失了,會不會有人能找到花二小姐呢?”

  想到自己當初在狩獵場上之時,曾經還生出過要暗殺沈容延的想法,花重錦直接笑了出來。

  “沈大人要是真想做,就不會再說出來了。”

  也只是盞茶的時間罷了,花重錦身上那種帶刺的架勢就已經消失,整個人又軟了下來。

  她轉而繞開沈容延的視線,也不用沈容延領路,自己先一步往前走去。

  放出來一個信號威脅一下沈容延,報復一下他在第一樓用趙宇永他們威脅自己的仇而已,還用不著在這個時候跟沈容延撕破臉。

  花重錦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眼睛也微微彎了起來,眸中則是因為剛剛的得逞行為,帶上了幾分笑意。

  兩人之間氣氛的轉變,第一時間就被看戲的簫銘給捕捉到。

  他在心裡重重松了口氣,看了一眼眸色深沉,陷入沉思的沈容延一眼之後,立馬便轉而跟上了花重錦的步子,快走兩步把人攔了下來。

  “錯了錯了,不是那邊!”

  花重錦只是在憑著自己的直覺走,卻沒想到還沒走兩步路就被簫銘給攔住。

  她的目光順著簫銘指著的方向看了一眼,轉頭便在右手轉角的方向看到了躺在牢房裡的花飛雨。

  而至於她的左腳,已經往左拐的岔口上邁出了一步……

  兩人這小插曲倒是將沈容延眸中的寒意化開,深沉的眸中再次浮現出了些許笑意。

  不論她如何衝著自己亮爪子,在他的眼裡,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小野貓罷了。雖說可能在不留神的時候被撓上兩下,但是更大的威脅,卻是根本不可能的。

  連忙將她往左邊邁出去的步子收回來,花重錦僵直著自己的身體,下意識來了一個標準的向右轉,隨即又規規矩矩邁步往花飛雨的牢房走去。

  “花重錦……”

  畢竟也才剛被仍在這地牢之中兩三個時辰,花飛雨雖然被這裡的環境折磨的很是難受,但卻依舊在看到花重錦的那一瞬間,立馬做出了反應。

  跟花朝妍不一樣,同樣是受到了威脅,花飛雨明顯就要比花朝妍冷靜的多。

  花飛雨的目光在花重錦身後的沈容延和簫銘的身上掃了一圈, 隨即抿了抿唇,直接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我們做個交易吧?我知道花府不少人的秘密,只要你放了我,這些秘密,我就把這些秘密告訴你。”

  雖然花飛雨一直都在強裝鎮定,但是她那隱隱約約依舊在顫抖的聲音,卻直接暴露了她心裡的恐懼。

  早就知道花飛雨不簡單,在聽到她的這一番言論之後,花重錦並沒有太過於驚訝。

  但站在她身後的人顯然並不會這麽想。

  隨著花飛雨的聲音落下,簫銘隨之往前走了一步,略感興趣地開口問道:“什麽都說麽?那你不如先說說,是誰讓你給花二小姐下藥的?”

  這答案他們幾個早就已經知道,此時再問,也不過滿足一下簫銘心裡那一抹惡趣味罷了。

  只是花飛雨不知。

  這牢中畢竟關著各種各樣的死刑犯,再加上也並不會刻意去清掃牢房,故而此時花飛雨所在的牢房之中,還有那麽一片又一片觸目驚心的未曾乾涸的血跡。

  花飛雨又往牢房的門口湊了一點,爭取找到一個距離那些血跡最遠的地方,隨後才顫顫巍巍說道:“是……是花朝妍和夫人,是她們應允了我嫁妝,要我讓錦兒姐姐身敗名裂……”

  聽到花飛雨那一聲姐姐的時候,花重錦的眉頭可見地皺了一下。

  正是因為這一群人這些人面獸心的行為,讓她連帶的也不喜歡這個從他們口中吐出來的最多的名字。

  肩上驀的落下了一個重量,花重錦回頭看去,卻是沈容延不知何時搭上來的手。

  沈容延往花重錦身邊湊了一下,盯著蹙眉的花重錦的臉,認真說道:“錦兒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到這種委屈了。”

  裝!你就裝!
  花重錦的眉頭隨著沈容延的話跳了一下,卻是直接面無表情地將沈容延搭在她肩上的手給抹了下去,抬腳走到花飛雨的牢房前。

  看沈容延裝的這麽像的架勢,花重錦有理由懷疑,他恐怕是還想著利用花飛雨去做些什麽事,這才在這裡也裝出一副夫妻恩愛的樣子。

  但是,花重錦可沒打算讓花飛雨這麽一個算得上有幾分威脅的人再從這裡出去!
  看到花重錦走過來,花飛雨還以為她這是相信了她的話,眸中一亮,繼續說道:“還有!還有,先前狩獵之時,錦兒姐姐的馬車,也是花朝妍動的手腳!是她讓人找到我……”

  “也就是說,這兩次的事情,你都有參與了?”

  花重錦的聲音冷冷的,看著花飛雨的眸中也沒有絲毫溫度。

  花飛雨偷偷看了一眼,確定並沒有在花重錦的眸中看到任何怒意,還以為她在花重錦這裡還有回旋的余地,立馬猛地點頭把事情應下來,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把手上所有的證據都擺在花重錦面前,換得自己活命的機會。

  因為激動,她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卻依舊把意思都表明出來,“對!我梳妝盒裡,證據就在那裡……”

  花飛雨吐露的話還沒有說完,花重錦卻已經轉身往沈容延身邊走去,不再關注花飛雨這邊的情況。

  “沈大人,賣主求榮的人,留著做什麽?”

  花重錦的話依舊冷冷的,落在花飛雨的耳中,卻是直接讓她跌坐下來,即便是身上沾上了地上的血汙,也未曾有半絲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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