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聽到了沈涼州的話語,各自都面面相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時一名男子向前幾步站了出來。
“世子!我們幾人都是這城中的普通百姓自知無法治理這水患,還望世子能夠為我們治理好,而您吩咐的所有事情我們都會照辦好。”
那男子上前行禮之後,便開口慷慨的說著,神情裡都是對沈涼州能夠治理好的希翼。
而剩下的人聽到這番話後也紛紛的上前附和,他們都不過是城中那普通的不再能普通的平民百姓,與這水患打交道那麽久卻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治好,這讓他們快要絕望。
時不時就來的水點,讓他們無法很好的去農作,時刻都要擔心著,是否自己回到家後發現家已經被水衝沒了。
他們都對著水患深感痛惡。
沈涼州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面也有許多自己的想法。
“你們放心,按照我說的去辦,這水患定能冶理好的。”
之後的沈涼州又對著這群人吩咐了一些事情隨後便離開了,而那些人也謹遵著沈涼州的安排緊緊盯著那幾個想要找事情的人。
沒過幾天,那幾人果然又有了動作,上次的事情無法使沈涼州受挫停止治理水患,甚至上次的計劃一點都沒有影響到沈涼州。
這次他們制定了更加詳細的計劃,以求這次能夠直接擊破沈涼州的防線,完美的完成任務。
這幾日沈涼州有沒有閑下來,每一日都在第一現場觀察著情況,只要現場有任何的差錯,他都能立刻阻止事情的發生。
而且他這幾日也在城中招來了,更多的青年男子過來幫忙治理水患。
那些人本來衝著工錢去的,但是一聽到是為了治理水患而去幹活,甚至連工錢都不要了,隻想來幫忙。
一時間關於水患的情況有了很大的改善和抑製。
而在暗中的那群人,他們的計劃便是趁著沈涼州這幾日在不停的招人,想要混進去然後給沈涼州製造麻煩。
想要靠這些舉動讓沈涼州失去民心。
就這樣他們順利的被沈涼州的人招收進來準備一同去那第一線乾活。
一開始他們都十分的老實,別人安排他們去做什麽便去做什麽,到了後面他們等到監工他們的人有事離開了他們便抓住了這個機會。
領頭的那人向著那幾人互相遞了眼神,收到信號的幾人都輕微的點了點頭,以示自己知道了。
靠近駕車的幾人拿起自己手上的斧頭便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向那架子的幾個支撐點砍去。
不出幾息,那架台便發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吱聲,下一瞬那架台便轟然倒塌,向著那人群之中倒去。
得到沈涼州吩咐在暗中看著他們的那一群人,立刻衝了出來。
他們向著那些人邊跑邊大喊道:“快跑!架台倒了!”
“快點離開!”
也是之間現場亂作一團,所有人都拚命向外跑著,驚恐的尖叫聲充斥著現場。
隨著那架台倒地的巨大聲響,濺起了一層重重的灰塵,現場的所有人聽到聲響後,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都各自回頭看一下那倒地支離破碎的架台。
而那幾個把架台砍倒的幾人也混在了人群之中,他們立刻都尖叫了起來。
一人心情出來向著所有人喊道:“各位相親,這架台的質量竟如此的令人堪憂,在我們工作的時候便倒塌在地,要是有人逃跑不及,那便是性命堪憂啊!”
“就是就是這架台的質量怎麽如此之差!要是真正等到有人上去做工,那後果豈能想得到!”
憤怒人群的那些人都紛紛附和著,蠱惑者在場所有人那台驚魂未定的心。
“這所有的材料都是世子等人購買的,而前些日子也傳出了他們材料不好的事情……”
此時一位路人小聲的說著自己心裡的想法,跟他旁邊的人立刻打斷了他。
他現在說的人可是那當朝世子!要是這些閑言碎語被世子聽到了,那他們這些平民百姓豈還能有活著的路?
那幾人聽到這人所說的話,也立刻跟著說,不由於利益的說著這場面的驚險,而那些受世子吩咐的人聽不下他們的妖言惑眾都衝了出來。
“你們可就繼續瞎扯著吧,我們親眼所見那架台是你們自己親自砍的!”
“你們先前又是汙蔑世子的建工材料不行,現如今又在這裡汙蔑世子!你們究竟是何居心!”
“可不是!你們在這種時候趕到亞太,分明就是想害死我們!”
兩方人馬發生了衝突,眼看著都在這裡大打出手。
“都停下!”
此刻遠方一道聲音大喊著,所有人都回頭看一下那個方向,世子沈涼州來了!
沈涼州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十分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他看到了人群中那兩方人都是認識的,其中那幾人正是很有嫌疑的,臉色頓時更加嚴峻。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沈涼州的話語裡滿是怒氣。
原來是方才離開了的監工返回時看到這場面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立馬便去把在另一個地方的沈涼州連忙喊過來了。
沈涼州黑著臉,聽著在場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剛才事情的經過心裡面也有了個大概。
此刻在當時也看到他們砍倒架台的幾人也站了出來都紛紛指人那幾人,他們見事情一下子就朝他們一面倒心裡都不禁有些害怕。
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著那砍倒了架台的幾人,詢問道:“你們幾人把架台砍倒,欲要害他人性命,現在可認罪?!”
幾人的計劃再次落空,而這一次直接被人贓並獲的抓了起來,沈涼州不再讓這些人有逃脫的機會,下令讓人把他們都抓了起來,關在了城外的屋子裡。
為防止他們逃跑或者有什麽突發的情況,沈涼州還為此派了幾人在那日夜看守著。
入了夜,誰知這幾人真的還有其他的同夥,趁著夜色那些人全都一擁而上,想要來把這幾人全都救出。
可沈涼州早就想到會有這些事情,早早的就安排了另一班人馬在暗處觀察著,而這些人全都當場被抓住了。
那些人見到情況已經到了無法回轉的地步,沒有絲毫的猶豫通通都咬舌自盡了。
沈涼州的人沒有來得及阻止,這些人全都命喪當場只剩下一人,而這人是因為沒有勇氣赴死而還在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