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嗎?”
袁景華坐在床上幽幽的開口,為什麽小桃就不哭著喊著要自己負責呢?
難道是自己看的話本子寫的不對?還是說小桃不是一般女子。
小桃眨了眨眼睛:“大人,以後別讓小桃早起練功了?”
她有些疑惑的開口,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嗎?大人終於良心發現了,看出了她今日的疲憊?
袁景華緩緩收回視線,皺眉。
“這不行。”
小桃委屈的嘟嘴:“哦。”
然後氣氛就這樣尷尬了下來,小桃沒心思開口,袁景華則是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
好像這個時候突然提起來昨晚的事情,實在是有些突兀了。
“小桃。”袁景華突然喊道。
小桃轉過頭去,困惑的盯著自家大人。
“我昨晚有沒有做奇怪的事情?”
袁景華揉了揉腦袋,心中不斷的期望小桃一定要提起來昨天那個吻,那自己也能順理成章的說初負責兩個字。
但向來害羞的小桃根本沒往這方面想,她本能的以為大人說的是醜事。
“沒有,大人喝醉了並不鬧騰呢。”
除了有些油嘴滑舌之外,小桃忍不住有些悸動。
昨天的那個吻,還有那句你真好看,好像就是眼前剛發生不久的事情般。
“那你還記得我昨晚做了些什麽嗎?”
袁景華不死心的追問,大有一副不問出來我不罷休的架勢。
小桃依舊搖頭,就算是知道她也不能說啊。
要不然自己都不能留在大人身邊當暗衛了,她才不願意呢。
“真的不記得了?”
袁景華敏銳的撲捉到小桃耳邊泛起一抹紅色,心中頓時有了底氣,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故作自然的開口。
小桃堅定的搖頭,打死自己自己也不承認。
這是她肚子守著的小秘密,誰都不能夠告訴。
袁景華點頭:“那好。”
就在小桃松了一口氣,認為總算是躲過追問之後,袁景華又湊近了她。
“那我就重複做一遍給你看。”
袁景華吻了小桃,是在清醒狀態下。
小桃整個人都不知道姓甚名誰了,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眼前這個男人,她從小就誓死追隨的,大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景華總算是舍得放開小桃了。
他道:“小桃,可能我不太會表達,但是你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裡,謝謝你從小就照顧我,以後就換我來照顧你,可以嗎?”
袁景華有些羞澀,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表明心意。
但是他目光卻很堅定,要是小桃不答應的話,自己就繼續護著她。
反正小桃是他的暗衛,自己近水樓台,他努努力,不相信會哄不下這個小丫頭。
“大人,這.這這這。”
小桃扭捏起來,她真的沒想到會是大人先和自己訴說情意。
原本她都做好了自己默默護著袁景華,直到他娶妻生子,然後直到自己生命的凋零,沒想到大人居然說要和自己在一起!
“你願意嗎?”
袁景華依舊是認真的開口,眼神熾熱的看向小桃。
這怎麽可能不願意,小桃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於是兩個相愛的人就這樣順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小桃別提有多羞澀了,也幸好袁景華說給她時間緩衝。
“大人,我先去給你端早膳,你等等啊!”
小桃說完,逃命般的跑出了門外。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呆下去的話,肯定會受不了的!
靖王府,老王妃今日心情頗好,拉著曲妙顏和幾個下人打葉子牌。
曲妙顏苦哈哈的看著牌:“母妃啊,這葉子牌我實在是不擅長,我每把都輸,已經被嬤嬤質疑三次故意給你走牌了。”
她忍不住挑眉,自己肯定是運氣差,不是技術差。
老王妃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得意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你母妃還需要有人走牌嗎?也就嬤嬤能夠和我打打,唉算了算了,和你們打也只能過過手癮,贏得沒意思。”
老王妃很是豪邁,擺了擺手開始嫌棄曲妙顏了。
惹得曲妙顏哭笑不得,道:“母妃你要是哪天沒有銀子了,就能去和那群世家夫人玩葉子牌,不愁吃不愁穿的。”
這話倒是不假,老王妃手氣極好,技術也是極好的。
鮮少能夠有人打的贏她,也是這麽多年來老王妃顯得不行,沒事就打葉子牌的功勞。
“行了行了,趕緊去找涼州,兩個孩子一樣的,都不會玩牌。”
老王妃忍不住歎息,或許這就是高手的孤獨。
和這群人打葉子牌,就好像是自己在欺負小孩。
“咦?涼州也玩的不好嗎?”
曲妙顏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總算是找到個沈涼州不會的東西了。
老王妃沒好氣的點頭,語氣和表情都充滿了嫌棄。
“那可不是,比你打的還爛,一手好牌根本不會玩。”
自己生的兒子本來這麽聰明,要是分一點點在這個上面該多好,這樣就有人和自己鬥智鬥勇了,老王妃很是寂寞。
原來如此,曲妙顏心中稍微寬慰了些。
看見老王妃笑眯眯的把她們輸走的銀子收了起來,心又痛了。
“別這幅財迷樣,等會我讓涼州給你多送幾個好東西,保管你銀子成倍的賺回來。”
老王妃沒好氣的開口,收起自己的銀子生怕曲妙顏後悔。
畢竟看她的眼神,她毫不懷疑自己這個兒媳婦或突然耍賴。
“走了走了,我得回去睡美容覺了。”
這也是曲妙顏教給她的詞語,現在老王妃是天天都要在這個時候睡覺。
曲妙顏忍不住在石桌上癱軟的躺著,歎息道:“賭博害人啊!”
同時她也在慶幸,還好自己從來沒有沾上過任何賭錢的,要不然就自己這個運氣,怕多少銀子都留不住。
“母妃又把你的銀子贏走了?”
走進來的沈涼州正好聽見自家娘子唉聲歎氣,忍不住眉頭狠狠一跳。
他記得自己告誡過自己娘子,有銀子別和母妃玩,可曲妙顏偏偏次次不信邪。
曲妙顏欲哭無淚,只能恨恨點頭:“對。”
沈涼州莞爾:“想把銀子贏回來嗎?”
這句話,要是再曲妙顏不知道他技術之前,肯定十分激動。
可是現在,她隻想無奈望天。
“不相信?”
沈涼州挑眉,自己好像被娘子質疑了。
“涼州,做人要懂得識時務,你知道母妃和我怎麽說的嗎?他說你技術可差了,你怎麽能把我的銀子從母妃手裡贏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