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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遮天之替嫁醫妃》第一百三十六章 委托之事
  沈涼州與曲妙顏被關押,沒有皇命,任何人不準探望。唯獨錦衣衛掌管京中典獄,能見到兩人。

  但錦衣衛之中多膽小怕事、軟弱無能之輩,因此不敢與沈涼州與曲妙顏接觸過多,唯獨白鷹未曾經歷官場黑暗沉浮,且明白沈涼州與曲妙顏也是破案心切才私自驗屍,於是常來觀照一番。

  牢中的飲食與外頭天差地別,白鷹這日剛剛送了些點心來給沈涼州與曲妙顏果腹。白鷹心思單純,曲妙顏本想留他聊聊天,希望能探聽些外面的消息,卻不想剛剛開口道謝,白鷹好似有急事。

  他擺擺手表示不必客氣:“不過順路罷了,我還有公務在身,閑暇時會再來。”

  說完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本倚在牆角閉目休息,聽人離開,沈涼州便睜開眼睛:“這人雖身為錦衣衛,但為人倒是真誠耿直。”

  曲妙顏讚同地點點頭:“可不是,那日我與白權仕爭辯時,他在身旁聽見,竟然出言替我說話,想來也是個明白事理的。”

  “如此說來,這人倒是可以利用。”

  “你想讓他替我們將那封奏章傳上去?”一句話,曲妙顏便瞬間明白過來,但她心中有所顧忌:“可依我之見這人與白權仕關系並不一般。”

  “哦?”沈涼州疑惑。

  聽此,曲妙顏便將自己那日所見所聞告訴沈涼州:“那日我到錦衣衛鎮府提司衙門時,白鷹雖立即起身,但我卻瞧見他之前是同白權仕坐在一起的。”

  能和錦衣衛統領坐在一起,要麽地位與其差不多,要麽同他有什麽親密的關系。沈涼州暗暗思量。

  見沈涼州沒吭聲,曲妙顏便繼續解釋:“而且那日白鷹替我說話,頂撞白權仕,白權仕卻只是將人呵責了幾句,並未苛責。”

  沈涼州明白了——與白權仕相對而坐,能呵責卻不忍心重罰,兩人又這麽巧姓氏相同,白鷹定然是白權仕家中極為親昵的小輩。沈涼州心道,這人深得白權仕信任,卻剛正不阿,不與錦衣衛同流合汙。

  如此一來,白鷹更成為了替沈涼州與曲妙顏送書信給皇帝的最佳人選。

  將心中所想告知曲妙顏,卻沒想曲妙顏並不認同:“可你又如何得知這人不會將這事告知白權仕?”

  “無法。”白鷹與白權仕兩人畢竟關系親近,沈涼州自然無法保證:“但他卻是唯一一個能同時接觸你我與皇上而不引起他人懷疑的人。”

  言外之意,只能賭一把了。曲妙顏明白沈涼州打算。

  確實,除了白鷹,別無選擇。白鷹前來並不定時,沈涼州與曲妙顏二人已經打定了主意,不願再被動等待,於是便寫了個相約見面紙條,將牢獄看守叫來,代為轉送給白鷹。

  那守衛知道白鷹前來看望過二人,見紙條上也並未書寫什麽隱秘內容,於是便應了下來。

  剛執行完任務回提司衙門的白鷹很快便收到這張紙條。白鷹與兩人並無交情,送些吃食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此時見沈涼州竟然主動邀約要與自己見面,白鷹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本不想理會,但那紙條揣在懷裡,仿佛長了手一般一直抓撓著白鷹的好奇心——沈涼州到底因何事尋他。

  思來想去沒想到個答案,白鷹謔地站起身來,往關押沈涼州的牢房走去,心道不過是見一面罷了。

  如約而至,白鷹詢問沈涼州有何事約見。

  而沈涼州絕口不提案件細節與錦衣衛行事,隻說自己與曲妙顏二人私自驗屍,不過欲揪出幕後黑手而已,卻被人借題發揮,因此寫了一封書信,想借他之手呈遞給聖上申冤。

  白鷹卻好奇沈涼州為何選了自己。沈涼州道曲妙顏覺得白鷹懷一顆赤子之心值得信賴,而他信賴曲妙顏。

  被人信賴著,白鷹內心剛想應承下來,卻想起自己舅舅曾耳提面命,嚴詞禁止自己插手這件案子,思索再三還是搖搖頭拒絕了。白鷹的搖擺轉變,沈涼州看在眼裡,於是開口:“可是白大人不讓你涉入其中?”白鷹沉默。

  這是默認了。

  “若你心中不願,我亦不強求。”沈涼州以退為進。

  兩人交涉未果,曲妙顏再添一把火:“我雖為女子之身,卻也知男子立身於世,但求問心無愧,若你心中無愧,我便隻當看錯了人吧。”

  說完曲妙顏失望的低下頭,重重歎了一聲。

  畢竟涉世未深,再加白鷹內心深處覺得沈涼州與曲妙顏並無錯處,此時又辜負兩人信任,良心頓時十分不安,衝動之下反駁:“我不是不辨是非之人,那信我替你們傳便是了。”

  對視一眼,沈涼州與曲妙顏心中暗喜,將心交到白鷹手中,又向他道謝。

  白鷹本就不是居功的人,此時見兩人對自己十分感激,便隻說舉手之勞,而後帶著信離開了。

  心神恍惚地回了提司衙門,白鷹懷中的信緊緊貼著白鷹的胸口,仿佛發著燙。

  門前的護衛向千戶大人行禮問好,白鷹心裡揣著事,眼神飄忽的應了,慌忙逃到院子裡。

  冷風一吹,白鷹瞬間清醒了不少,站在院子了,以拳擊掌,跺了一下腳,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將著燙手的山芋接了下來,若是讓自家舅舅知道了,恐怕得扒自己一層皮去。

  白鷹對白權仕心存敬畏,但既然答應了沈涼州與曲妙顏,白鷹亦不願食言。白鷹頓時兩難起來。

  當晚,整整一個長夜,白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自己到底應該怎麽做。

  輾轉之間,雄雞便啼了一聲——天亮了,得去衙門值守。

  於是白鷹便又揣著信回了府衙,又是一整日的心不在焉。

  但白鷹自小跟著白權仕長大,白鷹一撅尾巴,白權仕就知道這人有什麽心思。白鷹自從昨日便心神不定,定然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自己。

  沒直接詢問自家侄子,白權仕讓下屬去調查,果然探聽到昨日白鷹昨日接到過一張紙條,細問之下,那紙條是從牢裡傳出來的。

  聽到這裡,白權仕自然想到這事必然是同沈涼州息息相關。

  知道自己這侄子的性子,白權仕直接問恐怕更讓他覺得那事不該說,於是便將人叫來,打親情牌:“近日看你心神不寧,可是有何苦惱,舅舅自小疼你,有何事同舅舅說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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