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嘉扶著白溪起來以後,彈了彈身上的灰塵,然後認真的看向了被兩個人炸出個窟窿的門,一臉的疑惑,這個門後面竟然是一個很長的走廊,類似於一個樓道的走廊的,但是在顧葉嘉看來,這裡面似乎還有說話的聲音。
“葉嘉,你沒事吧?”
突然在後面的位置出現了一個叫自己名字的聲音,這還嚇了顧葉嘉一跳,以為兩人的行蹤被發現了呢!
顧葉嘉和白溪向後看去,井思然大喘著粗氣看向兩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顧葉嘉和白溪身後的那個被炸出的窟窿。
“你們怎麽虎了吧唧的,把密室炸出了窟窿?告訴我,葉嘉,這不是你的主意,我一定不打死這個死黑貓!”
顧葉嘉知道井思然只是開玩笑,於是笑著指了指白溪,意思這個注意都是白溪出的,和自己沒有關系。
井思然惡事洶洶的想要找白溪算帳,但是看到了白溪的真實的身體狀況,愣住了,白溪只是用兩個人聽得懂的暗秘交流。
“你這是怎麽了?”
“先出去再說。”
“你這傷勢很嚴重了,還能撐住嗎?”
“這點路線還是可以的,不要告訴葉嘉!”
“撐撐撐,看你得恢復到什麽時候?”
隻用了短短的幾秒鍾時間,兩人就完成了交流,井思然還煞有介事翻了白溪一眼,但是在顧葉嘉看來,這並沒有什麽不正常的。
井思然帶著兩個人從正常的渠道回到了
上面的正常的屋子,也沒有和顧葉嘉還有白溪解釋一下是怎麽支走了葉子楣的。
顧葉嘉感激的看著井思然熟練地拿出了自己家的鑰匙,然後看著井思然竟然扶著白溪在前面就走了出去了。
“你要送我們嗎?”
“啊,我怕你回家不安全!”
井思然扶著白溪的手然後對顧葉嘉說著怕顧葉嘉不安全,也真的是信了個鬼了。
顧葉嘉沒有再多說話,只是白溪微微的笑著,好像臉色不太對,又看著井思然反常的樣子,於是就明白了些什麽了,這是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三個人是打車回的家,但是路上的時候,師傅聽說他們要到的地方,也是猶猶豫豫了好一會才被逼著道出了實情。
原來是顧葉嘉住的這個地方不安生,經常會在天空中出現飛影,有很多人都看見了,覺得這是不祥之兆,之前還有幾個人因為這個飛影被嚇的去了醫院,這個事情當地的人都是知道的這也是為什麽司機聽了這個事情以後會那樣的反應,這個地方就不是一個太平的地方,他這三十好幾的歲數,看著這幾個小孩子想去這個地方,一時間也是覺得十分詫異的,但是隨後想想,這可能也是這個年紀的小孩不畏懼這些,要去這個地方去探險吧!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孩子,既然給錢了,也就沒有多嘴的道理,但是還是想要好心的提醒這幾個孩子。
白溪看著這個大叔如此的誠懇,也是謹遵他得提醒。
三個人下車了以後再走了一段路程就到了顧葉嘉和白溪居住的地方了,顧葉嘉走在前面開門,卻在門口看到了房門似乎有不一樣的印記,顧葉嘉喊來井思然和白溪來看,白溪手一揮就將這標記抹了去,然後三個人才放心的進來。
井思然將白溪扶到了樓上後,對後面的顧葉嘉說:
“你去做點好吃的,中午沒有吃飽,我們倆現在有些餓了!”
“嘿,你們倆什麽時候關系這麽好了?”
顧葉嘉看著兩人進了房間以後,隨即下去給他們做些吃的來補充一下體能。
井思然看著顧葉嘉下樓了以後,將白溪這半死不拉活的小子扶進了屋。
“你丫就是活該,還撐著?趕緊散散你的靈識耳朵,都被那衝擊波打的亂七八糟的,你可消停點吧!”
“沒什麽事,恢復一下就好了!”
井思然將自己的身體內渾厚的純天然的靈識渡了一部分給白溪。
“你小子可是欠了我一個人情啊!”
井思然略有傲嬌的說著,而白大少爺就像是沒聽到一樣,表情冷漠的自視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損壞的很嚴重,這樣一來的話,還有用僅剩的體力去支撐著自己,井思然是從心底裡佩服他的這份勇氣和毅力的,也能看的出來,他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責任和擔當。
“你今天是怎麽和你媽說的?”
“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們安全出來不就好了?”
白溪看著井思然並沒有想要說的樣子,於是也就不再追問他了。
“倒是你,你當時去招惹那個東西幹什麽?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道危險的發生?”
“我知道,這不也是賭了一下嗎?”
井思然看著這樣的不負責任的一句話,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是真的不靠譜。
可能也是有賭的成分,他丫的怎麽不直接犧牲豈不是更好,還浪費自己的靈識。
“你真的不知道這個門後面是什麽?”
白溪突然的問道,看向了逆光的井思然,井思然點燃了一支煙,那淡淡的煙草味讓人的整個身體都覺得放松了。
“我知道有這個地方,小的時候誤闖過這裡,只是這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妄自菲薄,你永遠不知道,那條走廊後面是什麽,是不是你有能力去處理的,我還是很惜命的!”
白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也是起身半倚在床頭前,看著窗邊的井思然將這最後的一口煙抽完。
“你這個人哪裡都還不錯,就是太畏畏縮縮!”
“我權當你是在誇我了!”
井思然回頭看著氣色有了些起色的白溪,笑著說道。
“明天你們就考完試了,我要再去一趟那裡!”
“要去你自己去!”
“不,我要和顧葉嘉去,那裡有她想要的答案!”
“你為了一個答案,連命都不要了?”
井思然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這個人,盡管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這樣的任性了,這是在這十幾年中本已經習慣了的,但是現在那些記憶在井思然的心裡久久不能複原。
“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