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嘉本想著看看顧葉澤以後就離開這裡,畢竟這個地方,井思然帶自己來以後就已經是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了,這樣已經是很好的了,顧葉嘉不奢求更多,只是想著能看他一眼,自己也能安心一點的對待自己考完試以後的額事情。
“就這樣吧,我們走吧!”
“就這樣?你不想要知道他為什麽這樣?”
井思然突然覺得不認識面前的這個顧葉嘉了,這樣成熟穩重的顧葉嘉,還真的是讓他覺得驚訝呢!
“我知道,他這樣做的話一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想要讓他跟我自己說!”
顧葉嘉的沉穩好像是和那時候的額他們有點不太一樣了呢!
井思然沒有說更多的話,只是帶著顧葉嘉準備離開,這也是讓自己的內心更安心一點了,畢竟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也算是沒有對不起顧葉嘉,這是他對顧葉嘉更加的負責任的一點了,如果不是那天偷聽父母在書房的談話的話,井思然可能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行動吧!
可是在兩個人和一隻貓準備上去的時候,井思然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很刺耳的聲音,金使然不知道那是什麽聲音,但是根據這個聲音來聽的話,應該是熟悉這裡的人,如果不是自己的 父親井元方的話,那就是自己的母親葉子楣,可是他們是不知道自己知道這個地方的,可是現在,根本就出不去了。這可怎麽辦?
顧葉嘉也是急壞了,但是這再急也不能有什麽動作吧,這可是在自己的最重要的姑娘,雖然以後還可能變成之一,他決不能讓她去冒這個風險,一番心理鬥爭以後,井思然拉著顧葉嘉,顧葉嘉抱著貓,然後將兩個人塞到了後面的衣櫃裡面,迅速的用自己的靈識來掩蓋兩個人的行蹤和氣味,這些,無論是他們之間的哪兩個人都是會輕易的發現的,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這只能讓兩個人現在賭一下自己的命運了,這也是不得已的辦法啊,不然,井思然能怎麽做呢!
做完這一切後,井思然就假裝著站在顧葉澤的身邊看著顧葉澤,他已經想好了一會怎麽和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人說了。
顧葉嘉和白溪屏住了自己的沉穩的呼吸聲,白溪也用著自己的靈識為這個縫加了一道防護網。
井思然剛剛站在顧葉澤身邊的時候,就已經從上面下來了一個人,全副武裝的樣子,手中還有著一條長長的藍色的鞭子,這根鞭子似乎是有生命一樣,讓井思然覺得有些不一樣。
而面前的葉子楣好像是變了一個模樣了似的。
“你怎麽在這了?”
葉子楣看到井思然的時候滿臉的驚訝,他是怎麽也沒法相信,在面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兒子,私自闖進這裡來的也是自己的兒子。
“你們背著我做的事情,現在被我發現了,惱羞成怒了嗎?”
井思然的語氣根本就聽不出在說什麽,好像是有了點點的埋怨,這樣的埋怨讓葉子楣的心裡有了點難受。
井思然將視線放在了顧葉澤的身上,一點都沒有看葉子楣,眼中的怒氣也醞釀的越來越深。
“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葉子楣顯然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但是井思然仍然想要假戲真做一次,至少要賭一次。
他也是知道在,這樣的可能性真的很小。
“我們上去說吧!”
葉子楣也放低了自己的態度,就好像是這樣的話就能將自己的事情都掩藏過去一樣。
而井思然也沒有掙扎,雖然也擔心兩人的安危,但是知道顧葉嘉的身邊還有白溪,自己也就放心一點了,那個小子的實力深藏不露的,但是一定不比自己的低,至少也是個平手。
不知道什麽時候,四周都安靜了,這樣的安靜讓顧葉嘉覺得有點細思密恐,就像是整個世界都離開了,至少現在是這個樣子的,讓顧葉嘉的心裡有了那麽一點的恐怖。
可是白溪卻突然的解除了自己的黑貓的樣子,於是在這狹窄的衣櫃中,顧葉嘉覺得自己突然出現的白溪擠在了衣櫃的牆壁上面了。
遠處的腳步聲和兩人的交談聲慢慢的邊變遠,甚至是消失不見了,這讓顧葉嘉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能稍微的動一動了。
有了點點的光芒,顧葉嘉能看清楚白皙的側臉,那是一張乾淨的側臉,現在竟然在還是那樣的認真的看著外面的動靜,而他的手一直都在緊緊的抓著顧葉嘉的手,另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了顧葉嘉的腰肢,這樣子雖然有一點不得勁,但是此時顧葉嘉已經無暇顧忌這些事情了。
白溪看向外面已經沒有什麽動靜了,可是現在卻是那樣的安靜,安靜的都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顧葉嘉剛想說點什麽,可是卻被白溪給打斷了。
“別怕,我在這裡!”
顧葉嘉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雖然有的時候是有那麽一點不著調,但是現在卻是那樣的讓顧葉嘉覺得心安,覺得這個男人很靠譜,顧葉嘉也不知道為啥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幻覺,會找你的像是一個恍恍惚惚的念想一樣讓人心裡覺得很難受。
白溪走出了櫃子,然後一隻手搭在顧葉嘉的面前,顧葉嘉輕輕的搭上去,卻沒有想到白溪卻一把將自己抱了下來,很平常的,沒有任何的造作,就是那樣的平淡,好像是一切都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白溪看著顧葉嘉還在那裡愣著,於是微微的笑著。
“怎麽,是不是被嚇到了?”
顧葉嘉怔怔的看著白溪,聽著他不著調的話,心裡卻沒有一點反感的意思,反而是覺得有點苦澀。
“這個男人,一點都不靠譜!”
白溪一邊說著,然後一邊向著顧葉澤走過去。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這眼力見就是不一樣啊!”
顧葉嘉笑著,看著白溪蹲在顧葉澤的身邊,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的手。
顧葉嘉覺得奇怪,也去緊緊的盯著這隻手,卻在這隻手上看見了一個不得了的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