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元方顧不得其他的事情,如果去晚了會發生什麽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於是拉著顧葉嘉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面,井元方的辦公室很乾淨,是那種很簡約的辦公室的裝修風格。
簡約的有點誇張了。
“你帶上這個。”
顧葉嘉看著井元方遞給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匕首,匕首上面有一個很具有年代感的花紋,一看來歷就不簡單。
那把匕首上好像是有很大的威力,不然為什麽自己握著沒有幾秒,便已經受不了那種酥酥麻麻的電擊感。
匕首扔到了地上的清脆聲音讓井元方緊忙的轉頭,顧葉嘉看著井元方的模樣差點叫出了聲音,但是怎麽也說是經歷過了很多離奇的事情,一瞬間的驚慌後也就接受了井元方那個模樣了。
井元方的左眼是金黃色的,左眼上有很神秘的花紋,是紅色的就像是紅色的霧氣一般。
看的久了,還覺得挺好看的。
“對不起。”
“我可能沒辦法駕馭他。”
顧葉嘉看著地上的匕首瞬間變得有點愧疚了。
井元方歎了口氣,果然不是嗎?
收起了匕首,顧葉嘉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都有一種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更加的隨著井元方的嘴中快速的念念有詞變得更加的強烈。
很快,顧葉嘉就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眼中的白色的辦公室變得模糊,整個世界都變成了辦公室的顏色。
“我們走吧!”
這是顧葉嘉清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小叔,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車子上的井思然緊緊的握著自己腰間的匕首,好像是怕下一秒,自己身邊這個人就會對自己動手。
“你爸被抓回了族裡,我們現在去找他。”
井元歡沒有看井思然,也不知道井思然的小動作。
“為什麽我們要開車去?”顯然,井思然的疑問是沒有錯的,催動靈識運作起來,簡直比這現代的工具要快的多。
井元歡沒有說話,井思然看著井元歡,他更希望是發生了什麽誤會。
“小叔,你今天不太正常啊,你都不笑了。”
井思然說的極為輕松,就像是在和井元歡說著什麽家常話一樣。
井元歡突然苦笑著。
“你今年多大了?”
井元歡沒有回答井思然,而是問起了這樣毫不相乾的問題,井思然懷疑他是在故意拖延著什麽時間,這是小叔無疑,井思然不信這世界上最牛B的易容術能將眼神也複製的這樣到位,盡管這樣的眼神中現在有那麽一點點不一樣,井思然看不出那是什麽,只是覺得複雜。
“十七歲。”
井思然沒有對自己的小叔有什麽隱瞞,他覺得自己的小叔要帶自己去不得了的地方,並且那個地方並不是自己喜歡去的。
“十七歲你還小,你還有很多不懂的事情,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進行下去的,因為總有一些壞人會攔著你給你下絆子,你躲不及,就會摔倒,運氣好的話,你還可能有東山再起的時候運氣不好,你可能一輩子都起不來了。”
井元歡的車開的極快,窗外的人越來越少,車後來也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下井元歡的車在這不算是太平坦的路上行駛著。
“小叔,你知道這世界上最重要的是什麽嗎?”
“每個人都不一樣吧!”
井元歡想了想,眼神有點暗淡,語氣極其的冷淡的說道。
“不,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每個人心中一直心心念念的東西,有的人是理想,有的人是最愛的姑娘,有的人是錢,有的人是名利,你呢?”
井思然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轉頭看向了駕駛座上的井元歡,看到他的鼻子突然一抽,那樣細小的動作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是極其不易被發現的,但是井思然實在是太關注了,這樣的小動作自然是沒能躲得過他的眼睛。
車子突然加速了,井元歡將速度加到了五檔,本就不平坦的土地,在這樣的加速行駛下,整個車子都一顛一顛的,井思然突然笑了,笑的讓井元歡十分不解。
但是現在顧不得其他的事情了,只要自己將他帶過去,一切都是有辦法的,一定不要出事情,在等等我。
井思然並不慌張,估計井元方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了吧!
車子慢慢的減慢,井思然看見的是一個印象無比深刻的地方,因為就在前天,自己在這裡知道了一切,並且也覺醒了自己的力量,雖然現在還是不知道怎麽爆發出來,然後好好的控制這種力量。
白天看這個小木屋的感覺就是和那天晚上的不一樣,那天晚上看著那個小木屋就覺得十足的恐懼,可是現在看來,竟然有種隱居的居士住在這的豁達感。
只是現在的情況好像不是那樣額豁達了。
車子的熄火聲剛剛熄滅,井思然就聽見了稀稀疏疏的聲音,這可能也是井元歡將自己騙過來的原因吧!
“出來吧!”
井元歡大聲的站在自己額木屋外喊著,於此同時,井思然的身上突然多出來了一條金色的繩子,這個繩子纏繞在自己的身上,井思然覺得自己的胳膊沒有辦法動,井思然不知道是井元方為自己綁上的還是那個沒有出來的人。
稀疏的聲音更加近了,井思然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這樣的壓迫感讓井思然想起了那個在古戰場中的那個滿身魂火的黑色骷髏。
“長老最喜歡的就是信守承諾的人了。”
井思然的身後想起了男人的聲音,井思然真的是準備問候爸媽了,為什麽每次出現什麽人都喜歡在身後出現呢?是以為這樣的出場方式很帥嗎?
“我的人呢?”
井元歡急切的問著。
井思然突然恍然大悟起來,原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用來交換的條件而已,還感覺自己的小叔對自己多好,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了。
井思然冷哼著,井元歡看著那人的指示,慌張的進了木屋,井思然看得見,那個木屋裡面躺著一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