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趙雲恆冷冷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一旁的老大人有些無奈的開口勸道;“世子這又是何必呢,如今局勢還不明朗,皇上更是疑心很重,咱們這麽早早地跳出來是半點好處都沒有的,不如還是問問魏王吧?”
趙雲恆發下茶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人真是好耐性,我可是比不上的,如今我的妻子孩子都不知所蹤,若是不逼迫宮裡給出一個交代我到哪裡去找他們?”
老大人喃喃無言,好一會才歎了口氣出聲說道:“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咱們的計劃就有可能會給青蘭母子帶來危害,只不過是現在失蹤了,世子不如換個人選吧,老臣看著陸家的大小姐就很好,陸奇本人雖說是沒什麽可取之處,但是他到底是和慈善的關系匪淺,若是我們可以借助慈善法師的力量,那大業就在咫尺之間了。”
趙雲恆似乎是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幾位大人面面相覷沒一會就都離開了,剩下的小廝走上前倒了杯茶給他;“世子不用擔心,想來是王妃在暗處接走了,畢竟您的孩子不論是什麽人都不會下手的。”
趙雲恆聽出了他的未盡之意冷冷的笑了笑;“我倒不是多可惜這個孩子,畢竟以後還是會有的,就是這件事情過於蹊蹺了,如今京城的局勢雖然混亂但是各個勢力的情況我們都是略知一二的,像這樣懵然不知的還是第一個,先是偷偷地用其他人的屍體換走了我的母妃,後來又帶著人從宮裡帶走了我的孩子,不論怎麽樣這個勢力都來者不善啊。”
小廝歎了口氣無奈的開口:“咱們的人已經去查的,但是沒有半點的蛛絲馬跡,如今只能寄希望於皇后娘娘了。”
皇后宮裡陸青衿正歪著脖子看著秦昭吃紅豆餅,好一會像是有些饞了陸青衿自己也拿了一塊啃了起來:“你倒是悠閑得很了,如今這宮裡宮外可都是看著我呢,已經過了兩天了,這回再不行動只怕是他們又要逼我到金鑾殿上去了。”
秦昭一邊吃著一邊喝了口茶:“你這倒是多慮了上次咱們離開之後回去我可是收到了不少的奏折都是說你無辜的,這次應當是趙雲恆著急了,倒是你想沒想到什麽法子啊?”
話音剛落麗妃幾個就過來了,為首的雲妃見狀簡直是無比嫌棄:“皇上就算是幫不上忙也要做出一副憂心的樣子吧!像這樣在這裡吃吃喝喝的當真是讓人心寒啊。”
秦昭最近是發現了自己的這些妃子越發的不待見他了,平時的時候躲著走就不說了,遇到什麽事情還專門過來諷刺就很過分了,但是想到她們如今算是自己的財神爺到底是將嘴裡的這些呵斥都咽了下去頗為憋屈的說:“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不過是在前朝平衡事情都已經花了太多的力氣了,哪裡還有什麽辦法找人啊?”
陸青衿有些好笑的拍了拍秦昭的手:“你們就別說了,如今咱們還能在這裡安穩的坐著都是皇上的庇護了,你們來這裡可是想到了什麽有用的線索?”
麗妃笑了笑江雲妃懷裡的浣熊抱了過來:“倒是沒什麽線索,但是雲妃手裡的浣熊如今是越發的聽話了,左右咱們也是束手無策,我就想著能不能叫浣熊找找,左右算是一個辦法吧!”
陸青衿倒是沒聽說過浣熊能找人的,到底還是沒見過聽話的浣熊,但是這個事情還是要有個解決辦法的,幾個人商量個一下就將青蘭生產的時候穿的衣服拿出來了。
雲妃抱著浣熊一個勁的說:“快去聞聞,咱們將這個衣服的主人找回來。”
小浣熊抽了抽鼻子真的走了過去聞了聞,幾個人不敢眨眼的看著它,好一會小浣熊坐了下來打了個大大飽嗝,幾個人失望的坐了回去,秦昭有些嫌棄的看著眼前的小浣熊:“折哦度是什麽亂七八糟的,虧我還以為訓練的多好呢,結果就是吃多了。”
雲妃聞言簡直是柳眉倒豎了,就要上前同秦昭好好的理論理論,陸青衿早就發現這些妃子心不放在爭寵上面之後是格外的看不上皇上,甚至於自己掙了錢之後更是三番五次的挑戰權威,為了不讓這幾個人再吵起來陸青衿連忙上前說:“許是這個浣熊需要時間,我原來的時候聽人說了浣熊都是反應慢的,說不定是地方太遠了積蓄體力呢。”
話音剛落還在地上坐著的浣熊就急急地衝了出去,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反應打的措手不及連忙跟了上去,門外的侍衛們就看著宮裡最尊貴的幾個主子儀容不整的跟著一隻浣熊跑,幾個侍衛反應了好一會才堪堪的跟上。
隨著浣熊越跑眼前的路越熟悉陸青衿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果然是這個地方啊!看來倒是我小瞧了思敏安的師傅了。”
幾個人說話間就停在了破敗的院落門口了,陸青衿喘著粗氣看著停下不動的小浣熊問道:“雲妃你看看,畢竟是你養的東西,它到底是什麽意思?”
雲妃走了過去看著破敗的四周有些瑟瑟發抖,好一會才在小浣熊的爪子下面發現了一小塊的布料,麗妃上前仔細看了看說道:“這是嬰兒的小鞋,應當是被撕碎了留在這裡的,只能說青蘭母子是被人帶到這裡的。”
陸青衿揉了揉有些疼的額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其他幾個人的驚呼聲,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能看見小浣熊的影子掉到了井裡,她連忙上前幾步卻被秦昭攔了下來:“浣熊一貫是會水了,但是咱們不能從這裡走,這井已經是半乾的了,咱們到宮外去等著吧。”
雲妃有些心急自己的小浣熊不解的問道:“宮外?可是這井水四通八達就算是快要乾涸了也是很難預測的,咱們能去哪裡等啊?”
麗妃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這簡單,只要到了精奇閣附近的深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