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這些話海宛平掙扎的更加瘋狂了,她立刻運出了體內的元氣,想要掙脫開繩索。
賀天弦感覺到了她的元氣在運動,於是趕緊換上左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右手伸出了鐵拐刀,朝著她腰部刺了進去,“哢嚓!”脊椎骨斷裂了,強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再運出元氣。
“呃!”被捂住嘴巴的海宛平還是痛的叫出了一點聲音。
“哈哈哈!”黑木爾衛長見到後興奮的笑了,“你這醜老妖婆也有今日啊,哈哈,活該,賀大人做的好,來,也讓我來多捅她兩刀。”
這時海宛平嘴巴不斷的掙扎,好像要說著什麽重要的事情似的,賀天弦就放開了她的嘴巴,想看看她到底會說些什麽。
“呃,啊!你們敢這樣對我,難道你們就忘記了身上中的毒了嗎?”
黑木爾衛長笑道:“你這毒算個屁呀,我早就偷到了你藥房中的配方了,現在我還怕你嗎!”
“什麽,你們,膽敢這樣做。”海宛平傻了眼。
“當然敢這麽做,我還要多捅你幾刀呢。”
說完黑木爾衛長衝到了前面拔出鐵拐刀,朝著她的腰部又重重的捅了幾刀,血嘩嘩的流了出來。
“啊!啊!你們等著,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啊!”海宛平又恨又痛的大叫了出來,這次聲音極大,賀天弦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可是這讓海宛平掙扎的非常瘋狂,竟然還咬著賀天弦的手。
“可惡!”無奈之下賀天弦從衣服拿出了一瓶藥,就往海宛平的嘴裡灌,直到這瓶藥灌完了,海宛平才被這藥毒啞了嗓子,發不出聲。
這時黑木爾衛長將鐵拐刀一進一出捅的滿頭是汗,沒了力氣,也終於發泄完了停了手,於是賀天弦就將鐵拐刀搶了過來,“混蛋,你差一點就把我們給暴露了。”
黑木爾衛長喘著粗氣的說道:“對不住賀大人,是我剛才太激動了。”
賀天弦蔑視的搖了搖頭,“幸好我在她的藥房之中找到這瓶啞藥,要不然你我都得死。”
黑木爾衛長抱歉的笑道:“是我的錯,賀大人您千萬別責怪我。”
賀天弦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看向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海宛平,她的嘴還在不停的動,罵著他們,可就是發不出聲了。
“呵呵!這蠢女人果然是個變態,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罵人。”
“她就是個瘋子,賀大人現在殺了她吧,免得髒了我們的眼睛。”
“不,我暫時要留著,慢慢的折磨她一番。”
“什麽?您不怕王不凡發現嗎?按我說,我們還是殺了她趁著這個機會趕緊下山吧。”
“沒那麽快下山,我現在要殺了這山上的所有人,只有這樣我們的名聲才能被保住。”
黑木爾衛長驚道:“把所有人都殺了,這怎麽可能,我們可不是王不凡的對手啊!”
“呵呵,剛才我可能還沒有這個底氣說這句話,但你拿出了那個解藥的配方,我就有這個實力了。”
黑木爾衛長突然就明白了過來,高興的說道:“對啊,配方在我們手上,而且這些解毒的神水我也都拿著了,那麽王不凡他們三人等到了毒性發作,豈不是就可以聽命於我們了嗎,到時候殺掉他們真就輕而易舉了,哈哈!”
黑木爾衛長激動的看向了賀天弦,“賀大人,果然還是您最英明啊。”
“那是自然的,我們現在就要低調的等著,用不了多久,他們也會跪下來向我們求饒的。”
說完賀天弦哈哈哈大笑著,在他旁邊的黑木爾衛長也跟著放聲笑了起來,現在他們就等著一雪前恥。
在山林的最北端之下的小木屋旁,郭墨正在和端木劍魁練著劍。
“咣咣咣!”鐵劍之聲渾厚響徹。
從修劫之後,端木劍魁就開始教授著他劍招,對於郭墨可謂是傾囊相授,郭墨也不負所望,幾天下來就將這些高深的劍招,練得得心應手,成為了自己的本能。
兩人此時對招已經是不分上下了,兩種異色的劍氣交織鬥爭,顯得無比的絢爛,不過在劍氣上,郭墨還要更勝一籌。
“不錯嘛!這麽快你就超過了我,看來我以後還得向你請教咯。”
“呵呵!不敢師父,是徒兒還要向您多學才是。”
“不敢你還笑,看我不揍死你。”
“哎呀!不要啊師父。”
於是端木劍魁的劍速再次加快,揮動著鐵劍將劍氣運用到了極致,淺藍的劍氣不斷的加強,包圍起了郭墨,讓他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師父,您別使出全力了啊!”
“別廢話,趕緊給我接招。”
端木劍魁這樣一說,再加上如此凶猛的攻勢,郭墨隻好也使出了全力應對。
“唰唰唰!”他以極快的速度,將紅色的劍氣往外擴散,撐開了包圍圈。
“咣咣咣!”郭墨巨劍的速度絲毫不慢,利用更大的重力,打壓著端木劍魁的鐵劍。
幾個回合下來端木劍魁的鐵劍之上,已經被砍出了好幾道極深的口子,幸好他的劍招略佔優勢,可以快進快出,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不然就真的被郭墨壓著打了。
佔據了力量優勢的郭墨乘勝追擊,將劍氣發揮到了極致,深紅之氣如迅猛之獸般隨著郭墨的逼近,也咆哮而來。
是時候分出勝負了,端木劍魁就利用出抖劍術,發揮出了更多的劍氣,鋒利的湛藍之氣,集中到了劍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劍盾,端木劍魁全力刺出,與郭墨的劍尖相撞。
紅藍之氣不斷的衝擊著,劍氣的力量一下子散開了,波及了小河,樹林,木屋,“轟轟轟!”所到之處響起了爆裂之聲,水流“嘣”的噴灑到了各處,兩人也被淋濕了。
就在這時兩人再次一發力,“嘣!”“咣當.!”兩隻劍都爆開斷裂到了地上,劍中的雜質也被炸成了煙霧飄散在了空中。
端木劍魁甚至被力量震的退後了兩步。
“咳咳咳!”郭墨被這雜質的煙霧給嗆到了,不停的用手揮動著。
過了半天這煙霧才逐漸消散。
“咳咳,師父啊!您的這些劍也太差了吧,看著又重又厚實,居然會有這麽多廉價的雜質混在裡面。”
看到郭墨一點事都沒有,端木劍魁趕緊將兩隻手背在了後面,右手還有些微微顫抖。於是就故作高深的說道:“越廉價的東西,越能練出不俗的武功。”
“師父您可真會說啊。”
“對了,你右手不痛嗎?”
郭墨疑惑的說道:“不痛啊,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額!”端木劍魁無語了,自己剛才使出了幾乎全部的力量,這小子竟然說沒事,可惡,這臭小子是故意說的嗎。
“對了,師父,您看我現在的劍術應該還不錯了吧,您說能不能打敗他們呢?”
“呵!你才練了幾天,現在就著急了嗎?”
“當然了師父,都快半個月了,我怕再晚一點,劉萱可能會更加危險。”
“唉!為師知道你救人心切,可是你與我比劍,功夫還是差了那麽一截啊,你看看我什麽事都沒有,依然力量充沛,再看看你,你的劍居然還斷了,更嚴重的是還被這煙給嗆到了,到了實戰你這可怎麽辦啊。”
“師父,我這不是還有赤青花羽劍嗎?您不是說用劍氣可以發揮它全部的力量嗎,就算是我差一點,那發揮個四五成也可以救出她呀。”
端木劍魁搖搖頭說道:“話雖如此,但你也不能一味的靠著這把劍吧,萬一不小心掉了呢,萬一被人搶了呢?所以你自身的實力要過硬,雖然你之前快速修劫到了和我一樣的劍魔境界,但劍氣卻比我差了一大截,畢竟我幾十年的劍氣,完全碾壓你。”
切,差了一大截,真的假的?我怎麽這麽不相信呢?郭墨心中雖然很不屑,但是他沒有表露出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父,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啊!”
“唉!”端木劍魁深深歎了口氣,表露出了滿臉的擔心。
“那能有什麽辦法,誰叫你實力比我差那麽多,但你說的也沒錯,她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幫你了。”
郭墨臉上一喜,激動的問道:“師父您要親自出馬,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誰叫你現在還差了一截呢,再說了他們那麽多人你哪是對手啊。”
“嗯!那就多謝師父了,師父您的恩德我郭墨永世不忘。”
“好了,好了,別說這種客套話了,今天就好好休養休養,補足精神,明天一早就出發,救回劉萱,另外還得將赤青花羽劍重新激活。”
“是,師父!”
“對了,這赤青花羽劍該怎麽重新激活啊?”
“急個什麽,待會我會教你的,先進屋吧。”
郭墨嗯了一聲,就匆匆跑進了木屋之中。
而端木劍魁則在後面慢悠悠的走著,剛才那劍氣的震擊,著實讓他的手臂又麻又痛,一直到現在都沒能緩過勁來,他於是趁著郭墨不在,就快速輸氣到手臂之上進行治療。
呼,這小子的力量與天賦真是不同凡響,短短半個月時間,就將我這麽多上乘的劍術,學的這麽熟練,真是一個曠世的練武奇才,為什麽,為什麽我會因為他超過我,會這麽不甘呢?唉!難道我的時代真的已經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