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聲巨響而出,郭墨就一掌將那人打飛到了兵隊當中,其余的三人繼續攻擊了過來。
郭墨此時兩掌向著四面猛出,兩隻巨型的神鳥飛馳開來,將那三人打出了極遠,而他們的暗器和鎖鞭也被神鳥給啃食斷了。
這四人很快就落敗,在一旁的賀天弦著實感到了非常的震驚,這可是他培養了十多年的四個弟子,他們所使用的鎖鞭陣也是他在西域花了很大的代價從一個高手中偷來的,居然會這麽快被打敗,而且還敗的這麽慘烈,簡直讓他懷疑起自己的人生。
“賀大人,有沒有把握打贏他們?”
這是王爺的聲音,他回頭看了看,王爺就在自己後面的一排軍隊之中。
“啟稟王爺,這兩人確實有些實力。”
“是嗎?大人不會害怕了吧?”
“不,我並不害怕,我還有對策對付他們。”
“喂!你們兩個在說什麽呢?還上不上啊,如果怕了,就請立刻離開這裡。退出瀧北永遠都不要回來。”郭墨命令式的語氣對他們說道。
“就憑你,你還不夠格!”
“賀大人,還是讓我來跟他們說說吧!”
“這,這不太好吧,您這是千金之軀豈能與這些狗民說話。”
王爺笑道:“無礙!”便騎著白馬從軍隊中走了出來。
郭墨看到這個王爺後確實感到了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看來如此野蠻的莽族人,在皇宮中待過氣質也會被改變。
但郭墨並不把他當回事,毫不客氣的說道:“怎麽,難道你就是他們的狗王爺!”
他並沒有回答郭墨而是朝著郭墨身邊的劉萱看去,當看到劉萱的容貌時,王爺的眼睛溫熱濕潤了,情感抑製不住的湧了上來,此時王爺無比的確認眼前這位美麗的假小子,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他露出了見故人般的微笑,那微笑十分和藹,“萱兒,是你嗎?”
“萱兒!?”郭墨從王爺的目光看向了劉萱,他現在非常的困惑。
“你和他認識?”
劉萱躲過了王爺的目光看向了郭墨,淡淡的說道:“不,不認識。”
當劉萱說這話時,郭墨感覺到了不妙,猜到了這件事一定極其複雜。
見郭墨的眼神裡並不信任,劉萱說道:“什麽萱兒,我根本不認識他。”
“不認識?”王爺傷心的落下了眼淚,“你不記得嗎,我是你三哥啊,勃之靖思鐵。”
“什麽思鐵不思鐵的,名字這麽奇怪,誰認識,再說我根本不叫什麽萱兒,我叫陸墨。”
“你不承認?是你還在恨我嗎?那之前你”
勃之靖思鐵話還未說完,劉萱立刻打斷道:“別再說了,也別跟我拉個什麽關系,如果是怕了的話,就請帶著你的人馬全部滾開,否則我和郭大哥會殺的你們片甲不留。”
勃之靖思鐵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說道:“萱兒你這是何苦呢?你就承認吧,如果你承認是,我立馬就退兵。”
“王爺不可啊!”賀天弦急切的說道。
而郭墨也有些想不到,一個普通的劉萱竟讓這樣一個堂堂的王爺變得如此軟弱。
劉萱輕蔑的笑道:“你當然會退兵,不過是我們打的你退兵。”
“郭大哥,不要跟他們廢話,這些蠻人是不會聽勸的,開打吧!”
郭墨淡定的說道:“好!”
一說完郭墨就朝著勃之靖思鐵打了過來,但他並沒有退後,好像是呆在了那裡。
“王爺小心啊!”賀天弦連忙說道,很想去攔下郭墨,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來不及阻擋。
郭墨的這一掌對準了勃之靖思鐵的頭,他要一擊將他致命,因為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們迅速亂了陣腳,到時候可以更加輕松的收割他們。
就當郭墨快要將他頭打爆時,一個劍光閃過,使他眼睛下意識的閉上了,隨後就是一股極強的劍風,將勃之靖思鐵吹下了馬。
郭墨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一掌打了一個空,而劉萱就已經站在白馬旁看著倒在地上的王爺。
郭墨想說又不敢說,此時他很後悔又一次在這關鍵的時候信任了劉萱,可惡啊!要是下一次我再把赤青花羽劍給這個劉萱我就不姓郭,不對,應該是我永遠都不會再讓他跟著我了。
勃之靖思鐵笑了,笑的很開心,不過在他的笑容上還留著幾滴眼淚,“萱兒,你還是舍不得讓他殺了我對吧。”
劉萱並沒有回答他,反而轉向了郭墨說道:“郭大哥,對不起,請您原諒,因為我的身世,我暫時不能殺了他。”
呵呵!我已經習慣了,郭墨心裡暗說著,但是沒有說話。
“我不奢求你原諒,但我真的不希望你恨我!”劉萱說這話時,啜泣了起來,俊俏的小臉之上,一兩顆圓潤的淚水,在眼睛之中打轉,就是沒有落下,這使得他的眼睛變紅了許多,讓人十分的憐惜。
看到他這個樣子,勃之靖思鐵痛惜的問道:“萱兒,你為什麽哭啊!難道你是為了他在哭嗎?”
“回答我呀!萱兒。”
這反而使得劉萱更加的傷心了。
“劉萱,我不怪你,其實我懂,你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平常看上去你很冷漠,又喜歡把所有的事都自己來掌控,但這是你的魅力所在,正好體現了你的聰明,劉萱,哪怕是他們天底下所有人都不相信你了,我也會相信你。”
郭墨的這一番安慰讓劉萱好受了許多,“真的嗎郭大哥?”
劉萱眼神期待的看著郭墨。
“哈哈,當然是真的了,咱們不要為他傷心了,你一哭就會變醜的喲!”
“呵呵!”劉萱輕笑著。
就在這時賀天弦趁著他們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走到了劉萱的後面,從衣袖中滑出鐵拐刀,朝著他的要害捅殺了過來。
當郭墨看到時,賀天弦已經快要接觸到他的身體,於是急忙的說道:“小心背後!”
劉萱胸有成竹,赤青花羽劍迅速一甩,“咣咣咣!”劍打了三下鐵拐刀,可是三下的重擊,鐵拐刀都沒有斷,完好無損。
但賀天弦卻極度不好受,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麽剛猛的力量,使他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尤其是拿刀的那隻手臂,極為的疼痛,好像是骨頭被硬生生的給折斷一樣。
可惡,真的好強悍啊!這比武修了上幾十年的人都要強悍不少。
正當賀天弦驚歎之余時,劉萱緊接著又攻打了過來,他連忙用鐵拐刀去格擋。
劉萱用力一劈,劍力從鐵拐刀滲透進了賀天弦的體內之中,緊接著他的身體爆出了聲,“砰”的一下飛進了兵隊之中。
“呃!”賀天弦元氣非常深厚,雖然受到了這麽重一擊後並沒有死,而是被他體內中的元氣保護了重要的器官,隻將他的幾根骨頭給震斷了,還受了極強的內傷。
賀天弦怒道:“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趕快一擁而上,殺了他們,保護王爺,要是王爺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你們統統都要人頭落地。”
此話一出,這些士兵不再敢猶豫了,都知道衝也是死,不衝也是死,與其是這樣還不如死在戰場上,到可以落個名頭。
於是士兵們大吼著,衝擊了過來,那士氣空前的勇猛。
“停下,都停下!”勃之靖思鐵爬了起來,站到了這些士兵的面前舉著雙手讓他們停下。
士兵們才連忙急收住了步法停止了進攻。
“王爺,對他們可不能如此仁慈啊!”
“你別管!”
說著勃之靖思鐵朝著劉萱走來,郭墨跑過來攔下了他,“你想幹什麽?”
“萱兒,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郭墨怒道:“喂,你說什麽呢?”
劉萱說道:“喜不喜歡不關你的事,你趕緊帶人離開這裡,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了。”
“萱兒,你就這麽的無情嗎?”
“無情?你開什麽玩笑,那是多小之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和你很熟嗎?”
“不熟!那你剛才為何要救我?”
“我救你,是念在你母后當年救過我們,但如果你執迷不悟不肯離開,還想對這些鄉民和慕容北蕭動手的話,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的。”
聽到這句話是勃之靖思鐵像是受到了什麽打擊似的,本來帥氣威嚴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那樣子顯得非常的痛苦,“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會對我一點情義都沒有。”
“誒,都說了和你不是很熟了,別再糾纏了,趕緊滾。”
郭墨雖然這樣說,但他完全不予理會,簡直就把他當做空氣一樣,依然自顧自的說著,“不,我不信,你會喜歡他這種垃圾人,萱兒,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喜歡他這種垃圾。不然我是不會走的,在這裡等著你說出來為止。”
這些侮辱的髒話讓郭墨瞬間火冒三丈,“你這條蠻狗的爛嘴巴還真是髒啊!”
勃之靖思鐵無動於衷,依然看著劉萱等著他的回答。
劉萱現在也著實生氣了,說道:“你真是有病,病的無藥可醫了,那時我們才多大,你知道什麽喜歡不喜歡的,告訴你吧,從離開你的那一刻,我早把你忘了。”
“什麽!?忘了我!”劉萱的這個回答猶如晴天霹靂,以至於他傷心的將手插進了衣服中。
而這時郭墨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冷漠和謾罵了,他現在無比憤怒。
他不在管其他的了,他現在就是要打死眼前這個王爺,讓這個王爺不敢小看自己,殺心已起,就是劉萱再攔著我也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