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鄉民們,這些都是我該做的,不用那麽客氣,哈哈!”
鄉民齊聲回答道:“要的,要的!”
“對啊,陸公您就是我們的大救星啊!”
“沒錯,大救星,大救星!”
!
村民們都對陸淵仁極度的熱情擁戴。
不過在這熱情的擁戴之中,陸淵仁還是盡量的保持著冷靜,因為在他的心中,慕容北蕭遠比收買這一群村民們更加的重要。
於是在村民的歡呼裡,陸淵仁便舉起了雙手,慢慢沉下,示意讓村民們都安靜。
他們看到後也非常配合,沒一會的功夫村民紛紛都停止了歡呼。
“各位鄉民們,我陸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問一問大家!”
“您說!有什麽事我會第一個告訴您的。”
“我們也會如實相告的。”
“你們可知道在村中有沒有什麽可以躲藏土匪的暗道,地道什麽的?”
陸淵仁此話一出,村民都小聲的議論紛紛了起來。
很快就有人說道:“陸公,實不相瞞,在我們村還真有一個地道,那是村長湊錢修的,就是專門用來躲外面蠻匪的。”
“是啊!就在這的村南頭,那個地道還挺大的。”
“您是要這個地道有什麽用嗎?我們可以帶您們去看看。”
陸淵仁一喜,看來這些士兵沒有說假話,這個村子裡真的有地道,慕容北蕭定是被藏在這個裡面,好,事不宜遲,我得趕緊去那個地道中看一看。
“多謝各位鄉民這麽熱情,我陸某真是感激不盡,有誰願意帶我去那個地道的,請舉個手。”
村民一聽到這句話,毫不猶豫的紛紛舉起了手喊道:“我我我。”
“陸公選我。”
“不,您還是選我吧,我比他們熟悉。”
“屁,照你這樣說我年紀大,我還更加的熟悉呢!”
“熟悉有個什麽用,要有學問才行,你們這些大字都不認識幾個的家夥,怎麽能給陸公帶路的呢,選我才是最合適的,我可是這村裡的先生。”
“淨扯淡,你看你長的那樣子,有學問有什麽用,陸公看到你都泛惡心,還是要選我這樣長得帥,又會說話的才對。”
這些村民們都爭先恐後的舉手,展示著自己的優勢,都希望可以親自和陸公這樣的大人物說說話。
但陸淵仁卻不以為然,叫自己的手下隨便找了兩個村民,就讓著他們帶路前往地道之中。
在陸淵仁眼裡這村莊雖然破舊,但修整的卻非常乾淨,這足以證明這些村民是可以教化的。
瀧北數十年來都是他的心腹大患,因為只有控制了瀧北,親自坐鎮三瀧,才能稱得上是瀧上之王,但瀧北被朝廷放棄卻又給了陸淵仁別的機會,因為二瀧自己在怎麽治理的好也是朝廷的勢力范圍之內,瀧北卻不是,而且整個瀧北有數十萬人口,只有這裡陸淵仁才能招兵買馬。
但之前他苦於沒有莽族人的關系,就一直不能有規模的雇傭人馬,而如今這個慕容北蕭可謂是打通這裡的一個重要的鑰匙。
所以他現在寧可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找到他。
在村民的帶領下陸淵仁和自己的人來到了村後的地道口。
“陸公,您看,這塊草坪下面就是地道了。”
陸淵仁簡單的看了看,笑道:“你們這地道還真是挺隱蔽的。”
“是啊! 這可是我們村花了好多錢,又選了好多地方,才在這裡修的一個地道,後來這塊草門還被換過呢!”
“嗯!”陸淵仁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趕緊去打開看看。”
“是,老爺。”
於是四個人來到了地道的門口想要將門給拉起,可是幾人費了好大的力就是無法將門給拉動。
“老爺,打不開啊!”
“咦?”村民插嘴說道:“這不對呀!平常這門都是開著的呀,怎麽就打不開了?”
“是嗎?”陸淵仁此時已經十分肯定地道下絕對藏著人,便又對村民問道:“你可知,能有什麽辦法可以將這道門給打開嗎?”
“據我看來,這種門肯定是從裡面反鎖後才打不開的,所以以我所知這種門一旦從裡面鎖上了,就必須用鑰匙從裡面才能夠打開。”
“額!”陸公一臉懵圈,不過他還是非常客氣的對村民說道:“多謝你的建議。”
然後又對著那幾個手下說道:“強行將門給我砸開。”
“是!”
這四人便拔出了腰間的大刀,將元氣運送到了刀上,力量不俗,緊接著這四人就合力朝著木門重重的打出,“啪”的一下地道的木門打成碎塊掉了下去。
裡面一片漆黑,四人毫無防備的往地道直直看了看,突然幾個人朝著他們臉上撒下了石灰粉,這四人連忙就後退倒在地上叫了起來。
這時在場的人都是一驚,但陸淵仁卻是非常的淡定,他似乎早就猜到地道中的人會使用暗器。
所以他迅速單掌一運力,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掌盾,就獨自衝到了地道之中。
地道的人見他進來又向他撒向石灰粉,陸淵仁趁著石灰粉剛接觸到自己的掌盾上時,反向一推,掌力連帶著石灰粉打到了這些人身上,他們倒在地上連忙擦著自己的臉。
這時地道中幾把寒刀出現,向著陸淵仁的頭上砍來。
陸淵仁不慌不忙將腳重重的一跺,整個地道瘋狂的搖晃了起來,他們的寒刀也開始搖擺著拿不穩,緊接著一道強大的力量從地面上生起,將那些人給震飛到了地道的頂上。
“咣當!”他們手上的刀掉落了下來,隨即人啪啪的摔到了地上。
陸淵仁此時才向外面喊道:“下來,抓人!”
外面其他的手下拔出武器紛紛都衝了進來,將陸淵仁打倒的人全部都給抓了出來。
之後陸淵仁也走出來吩咐他的手下將受傷的人帶下去治療。
於是就來到這些被俘的人面前,一個個看了幾眼。
他們有六個士兵穿著鎧甲,還有兩個穿著官服和一個素衣的男子,這個素衣男子被綁著,嘴巴也被堵住了。
顯而易見,此時陸淵仁心中已經八成確定這個被綁著的素衣男子便是慕容北蕭。
這時其中一個穿著鎧甲的男子眼神凶惡的問道:“喂!你們是誰,竟敢跑到這裡來,你可知我是垣國的大將軍拓文枯雲?”
陸淵仁對他不屑一顧,給了自己的手下一個眼色,他們迅速會意就開始過來暴揍他。
“啪啪啪!”打的非常的不留情,幾個士兵和那兩個官員看的瑟瑟發抖,把嘴巴抿的嚴嚴實實的。
陸淵仁還當著素衣男子的面故意說道:“我是瀧上的陸淵仁,最恨你們這些蠻族的狗,殺我中原人,今日我就要叫他們好好的教訓一番你。”
說完陸淵仁就親自去解開了素衣男子的嘴巴和手上的繩索,那人還有點受寵若驚。
“你是誰,為何會被他們綁起來?”
那人很有禮貌的拱手說道:“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慕容北蕭。”
“慕容北蕭?”陸淵仁裝作不認識的問道。
“沒錯。”
“聽你的名字,好像你也是莽族人?”
“額!是的,不過,我跟他們不一樣。”
“能否說說,有何不一樣嗎?”
於是慕容北蕭就簡單的對陸淵仁說些自己過往的事。
這時陸淵仁表現出了大喜之色,拱手客氣的說道:“原來您就是領導那些仁義之軍的慕容北蕭啊!在下真是對您久仰久仰,尤其是您對中原人的看法,在下是無比讚同的。”
慕容北蕭笑道:“恩公,您太過獎了。”
“不,您別叫我恩公,在下陸淵仁,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叫我一聲陸兄。”
“這這不太好吧!”
“不不,您的事跡令在下非常的欽佩,這一聲陸兄根本算不了什麽。”
“額!我來到瀧北之後,也是時常聽人說起您,誇讚您,尊稱您為陸公,不如我也叫您陸公吧,您看如何。”
“哈哈!那是百姓們的高看,說實話在下愧不敢當,不過慕容兄願意這樣的話,當然也可以。”
“好,陸公。”
“對了,慕容兄,請,我請您到一個環境好的地方再來詳談。”
“嗯,也好。對了,您打算怎麽處理這些人呢?”
陸淵仁說道:“先將這些人關起來,等到把村民安撫好,然後再來審判這些人。”
“好!”
“請!”
於是陸淵仁就將慕容北蕭請到了村中的一個沒人住的房子中。
之後他就安排人單獨做出了一頓好飯好菜招待他,這樣就使得慕容北蕭的警惕心慢慢放松了許多,便詢問了他為何會來到這的。
陸淵仁便一頓洗白,說自己是追擊魔都到了這裡的,對於夜寒宮主隻字未提。
這樣一來二去,慕容北蕭就漸漸對陸淵仁產生了信任感,陸淵仁就趁機詢問了他本人來這裡之後的事。
慕容北蕭沒有隱瞞,將自己與郭墨遇見後的所有事都告訴了陸淵仁。
陸淵仁此時感覺到了很懸,他們幾人如此的接近,居然都沒有機會告訴他我綁架夜寒宮主的事,對我來說這真是天意啊。
但事情卻依然存在風險,陸淵仁極度想將慕容北蕭控制在手裡,除掉郭墨這些人。
而這時慕容北蕭正好又求助他帶人上山去營救郭墨他們。
這正合了陸淵仁的意思,他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在垣國的援兵來之前,殺掉郭墨拿回夜寒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