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是自然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和他有血海深仇,都跟他不共戴天,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陸淵仁笑道:“那就太好了,我們可以聯手除掉郭墨。”
“你也願意幫我們?”
“當然!”
這時勃之靖就問道:“那外面的軍隊都是你一個人的嗎?”
“沒錯,對了你是誰,看你的裝束好像不是中原人。”
勃之靖思鐵沒有回答,而站在他旁邊的賀天弦替他回答道:“這可是我們垣國皇室的大王爺。”
王爺?聽到這兩個字陸淵仁仔細的看了看勃之靖思鐵,他確實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想不到連堂堂的垣國王爺也會被一個小小的郭墨給逼到這裡,真是可笑。
“原來你就是勃之靖王爺,失敬失敬!”
聽到陸淵仁的恭維,勃之靖思鐵的心情大好,說道:“嗯!很好,你先起來吧,別躺在地上說話了。”
海宛平突然一下子過來撞開了勃之靖思鐵,“哼!一個落難之人,在這裡裝個什麽東西,你在這還沒有資格指手畫腳,再說要不是我和郭墨有仇,早就殺了你了。”
聽到這句話,賀天弦立刻就怒道:“你說什麽呢海宛平,豈敢對我皇族王爺不敬,找死啊!”
勃之靖思鐵的兵隊此刻也擺出了架勢,似要與她鬥一鬥。
王不凡當即就護到了海宛平的面前,“你們這些混蛋,必須都聽我師父的,誰敢違抗我現在就擰下他的腦袋。”
聽到了王不凡的聲音,這些士兵馬上就萎了,而賀天弦此時也有點怕,但他旁邊站著的卻是王爺,所以他氣勢上就故意裝作毫不畏懼。
勃之靖思鐵此時心裡也清楚,以王不凡這個狂人的性格和強悍的實力,現在是萬不敢得罪他的,便也隻好忍下了這口惡氣,默不作聲地揮著手和賀天弦他們退到了一邊。
“哼!你們這群蠻狗賤骨頭,非要對你們用暴力才聽得懂,我警告你們,如果以後膽敢有誰違抗我的命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現在你們都給我叫一聲宛平女王!”
王不凡也跟著大聲吼道:“快叫!”
在這種暴力脅迫之下,勃之靖思鐵他們只能恨恨的叫了一聲,“宛平女王!”
這一幕卻都給陸淵仁看到了,心中立刻就明白了這裡誰才是真正的老大,雖說這女的斷了手,但是他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實力不凡,完全壓製著這些人,看來她才是這裡真正的老大。
“起來吧!”海宛平淡淡的對陸淵仁說道。
於是陸淵仁就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拱手道:“這位宛平女王,您果然氣勢威嚴,令在下甚是佩服,既然郭墨是咱們的敵人,那咱們就應該合力將他給除掉。”
“嗯!果然還是我中原人會說話啊,比起這些不懂禮節的蠻狗強上千倍萬倍。”
“哈哈哈!宛平女王過獎了,不過大家既然都想對付郭墨,就得慢慢計劃一番,他現在勢頭正盛,我估計很快就會追過來,不如咱們先躲起來從長計較如何?”
“嗯!我就是這樣想的,而且我們都受了傷,的確需要休養休養,你還有那幾個蠻狗,都跟我過來,我有躲避的地方,郭墨他們一定找不到,等我們傷勢恢復了,在一起聯合,到時候就是郭墨的死期。”
陸淵仁連忙應和道:“甚好,甚好!”
“嗯!現在一些無用的人就地死在這吧!”說著海宛平朝著士兵中的夜寒宮主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
陸淵仁見狀急忙說道:“誒!宛平女王您別這麽做,這個夜寒宮主可是郭墨最重要的人啊!”
聽到這句話海宛平高興的笑了,“是嗎!那這樣更好,待會我殺了他,就將他的脖子給砍下來,掛在這裡最為顯眼的樹上,讓那個郭墨看到後無比的痛苦。”
“別,別,相比讓郭墨痛苦,他還有更大的用處,我們可以用他來要挾郭墨,從而也能更輕松的殺掉郭墨。”
海宛平停止了腳步,想了想似乎覺得陸淵仁說的有幾分道理。這時王不凡竟然也過來說道:“他說的沒錯,師父,郭墨確實很在乎這個人,留著他對我們殺掉郭墨一定會有利的。”
海宛平不甘的看了眼可憐的夜寒宮主隻好作罷,“把他給我好好的看著,決不能讓他給跑了,我們走。”
陸淵仁總算松了口氣,於是所有人便不滿的跟著海宛平迅速離開了這片森林。
在這山林的出口處,鍾發和陸皓軒這樣的指揮者,就帶著兩三百余多名高手,士兵倉皇逃離了這裡,在下山的路上吩咐了設置陷阱的守軍,讓他們除了陸淵仁和士兵外,遇到其他人格殺勿論。
這時郭墨的金杵聯合著韓青,端木劍魁他們,將陸淵仁這些遺落在樹林中的士兵都打殺的差不多了,剩余的人沒有了指揮,紛紛的扔掉兵器跪下投降。
“別打了,我們投降!”
“各位好漢,饒我們一命吧!”
“求求您們收了神器,我們投降了。”
“求您們別再殺啦!”
這些投降的聲音很快就在樹林中響起了。
見到了士兵們都這樣,端木劍魁他們也隻好收了手,但郭墨卻不在這裡,金杵還不停在飛射著,擊殺著這些士兵。
端木劍魁他們這時就急了,都大聲喊道:“郭墨!”
“郭大哥!”
但是不管他們怎麽喊著,依然就是沒有回應。
這時青鳥在樹林之上看到了他們的難處,立刻就飛了下來,在空中盤旋,“啾啾!”“啾啾!”的喊著,它的青鳥大軍也都和它一起飛翔在空中啾啾的叫喚著,才使得金杵收住了攻擊,從天上直插到了地裡。
這樣那些剩余的殘兵才得以安全,幻淵璃就趕緊帶領著二鬼將殘余的士兵都集中到了一起,清點了人數,只剩下不到五十多個人了。
於是他們就過來向韓青報告,問道:“宗王大人,這些剩下的人怎麽辦?”
“暫時先留著他們吧!”
幻淵璃說道:“宗王大人,恐怕不太好吧,敵眾我寡,留著他們的話可能會隨時反水。”
“你看看這地上的死人,那些殘破的屍體,我實在是不忍心了。”
幻淵璃看了看這滿地殘破的屍體,斷肢,頭顱,血肉,心中淡漠如水。
端木劍魁這時也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看他們既然已經投降,就饒他們一命吧。”
這麽一說就讓韓青更加的不忍了,幻淵璃見狀也不敢再說什麽了,隻好吩咐二鬼讓他們先下去看管著。
於是幻淵璃又問道:“宗王大人,您看我們現在該怎麽辦?下山嗎?”
“不!”端木劍魁搶著說道:“我猜陸淵仁他們一定跑了出去,肯定在下山的路上埋伏了許多人,如果貿然下山恐怕又是一場惡戰,我們的元氣打了這麽久也耗的差不多了,起碼也要先將元氣恢復後再說。”
聽完這些話,幻淵璃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在韓青身邊的劉萱就問道:“你們有誰看到郭大哥了嗎?”
他們所有人都搖了搖頭,“他不會是下山了吧?”
“不,郭大哥跟我說過,他去找夜寒宮主了。”
“夜寒宮主!”幻淵璃這才想了起來,在樹林的四周看了看,都沒有找到他。
“糟了,他不會是被陸淵仁帶下山了吧?”
幻淵璃這一猜測使得大家都緊張了起來。
“什麽!要是這樣的話,郭墨和夜寒宮主都凶多吉少啊!”
“那現在該怎麽辦?”
就當所有人都非常焦急時,在空中的青鳥飛到他們的面前,嘰嘰喳喳的叫喚著,翅膀還畫著動作,指向樹林的深處。
這時韓青立馬就明白過來了意思,說道:“他們沒有下山,我想是有一部分人將夜寒宮主帶到了樹林的深處,郭墨追了上去。”
青鳥啾啾的點了點頭。
幻淵璃就說道:“那事不宜遲,我們還是趕緊追上去看看吧!”
劉萱說道:“等一等,這些士兵怎麽辦?”
“放了他們吧,留著這些人也沒用了。”
“不行宗王大人,要是把他們放了,他們萬一向山下報告我們現在的情況,那我們可就慘了。”
“這”韓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
劉萱說道:“不如就讓二鬼和青鳥,在這裡看管著他們吧,如果有人攻上來,或者有什麽其他的異動,到時候青鳥也可以及時的通知我們。”
幻淵璃想了想,事到如今除了這也沒有什麽更好的方法了,便點點頭道:“那好吧!”於是就走到了二鬼面前,對他們吩咐了下去。
經過這麽多打鬥,此時的端木劍魁已經很疲憊,抱怨的說道:“唉!你們這些事可真是夠麻煩,好不容易停息一會,馬上又要開始了,唉!”
韓青和劉萱無語沉默著,這些事確實越弄越複雜,她們也早就一樣疲憊了,但郭墨和夜寒宮主有難,只能去救他們。
韓青無奈的也和青鳥交代了一下,讓它好好看管這裡,他們四人便稍微休息了下,就重新準備了一番。劉萱便將插在地裡的金杵拔了出來拿著,就都非常厭倦的走向了樹林的深處。
而等他們走遠後,二鬼就安排了這些士兵收拾了一下林中死者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