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胡說八道,二十多年前我豈會認識你這樣一個瘋子,為了活命故意來攀關系,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所有人聽令,將這些人全部殺掉,衝!”
“是!!!”
陸淵仁手下的這些士兵們直起長矛大刀,口裡還齊聲喊道:“殺呀!”便氣勢洶洶的向著郭墨他們衝擊殺了過來。
“師父,看來這招沒用,他完全不認識您啊!”
“不是不認識我,是這家夥心腸歹毒,一定要將我們至於死地,想不到過了這麽多年,當初那個謙遜善良的年輕人居然變成了這樣的一幅模樣,看來人都是會變的啊!”
“不一定哦!師父,心中正氣長流的人,豈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放棄當年的那份仁義。”
“話雖說的好聽.!”
這時韓青就焦急的插嘴道:“好了,你們兩個別再爭論這些沒用的了,衝出突圍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
端木劍魁和郭墨師徒二人這才閉上了嘴巴專心應敵。
士兵們矛刀配合盾牌護前,弓箭在後,衝擊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每一步卻是穩扎穩打。
“嘣,嗖嗖嗖!”如雨的箭齊發射來,尖利無情。“砰砰砰!”火光四射,急速帶焰的鐵丸咆哮地打了過來。
這些一排排的射擊武器綿密的擊穿了魔都弟子的身體,他們痛苦的慘叫聲霎時間在樹林之中響起。
這還沒完,緊接著就是長矛大刀的配合,“唰唰唰!”一圈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鮮血流成了一個圈,景象慘不忍睹。
郭墨他們幾個高手防守的都有些自顧不暇,又見到這麽快犧牲了這麽多人,他們的心中都是無比氣憤的。
但魔都的人依然堅持戰鬥,他們死死的保護夜寒宮主,而郭墨也在奮力的護著身邊的劉萱。
此時圍過來的士兵越來越多,這些冰冷的武器也就越來越密集,再這樣下去的話會被他們一直壓縮,直到被亂刀亂箭砍死。
所以端木劍魁就急忙的說道:“所有人都快使用群攻的大招來震開他們。”
此話一出所有人馬上照做,瞬間嘣的一下將力量從地面上炸開,震退了一部分的人,可是他們圍攻過來的人群太多了,所以剛震退一部分,另一部分的人就又立刻上前了過來。
這些上前的士兵繼續絞殺著這些魔都的弟子們,原本帶上山的幾十名弟子,只剩下了幾個,躲在弟子中的夜寒宮主也露了出來。
這就讓騎在馬上觀戰的陸淵仁見到了,他二話不說抽出了一把鐵刀,將腿一蹬飛出了馬上,跳到了他們的中間,將夜寒宮主給抓住了。
“淵璃大人,夜寒宮主有危險!”
這時正集中精力交戰的幻淵璃與郭墨他們才反應了過來,趕緊回到人群之中。
兩人左右夾擊圍攻起了陸淵仁,不過陸淵仁功夫極強,僅用單刀就閃躲著他們兩人的拳劍攻擊。
郭墨這時就吼叫道:“陸公,趕緊放下夜寒宮主,不要再做這些不義之事了。”
“呵呵,你這兩面三刀的家夥還有資格教訓我?要不是你,當日我陸公府也不會受到如此的奇恥大辱,也不會讓我今日大費周折來這裡,死我這麽多人,這所有的錯誤都在於你,郭墨。”
“可惡啊!陸公是你不義在先,枉我當初那麽的信任你,以為你真是百姓的大救星,沒想到這一切都只是為了你的利益。”
“胡說八道.!”
陸淵仁還沒說完,夜寒宮主就罵道:“姓陸的你這敗類,夜寒翎你是永遠都得不到的,你比那些邪教魔都的人還壞,對我嚴刑逼供打的不成人樣,居然矢口否認來教訓別人,我令狐侯要是有一天回到中原一定會揭發你的醜行。”
“呵呵!”陸淵仁笑道:“沒這個可能了,到時候你會死在我的手上,夜寒翎也會歸我所有,而且我還會對天下廣而告之,你令狐侯為了自己的利益,勾結魔都,邪教出賣夜寒翎,後來你的醜事在夜寒宮中敗露,為了你自己的名聲就故意讓魔都,邪教的人來將夜寒宮滅門,以保全自己的名聲,而我就是揭穿你的醜事,奪回夜寒翎,為夜寒宮弟子討回公道的好人。”
夜寒宮主聽到這句話,怒火噴湧了出來,大罵道:“陸淵仁你好會放屁,屎口噴糞,我就不相信你這種話說出去,會有哪個瞎了眼睛的人相信你。”
“哈哈!相信?我在這裡做戰的每一個人,只要他們能活著出去,都會在天下之間為我作證,前提是你們都得死。”陸淵仁說完臉上露出了一種極惡之色。
就連在一旁奮力做戰的幻淵璃也都聽不下去了,說道:“陸淵仁,我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虧你還這麽受百姓愛戴,我真想讓那些百姓看看你的蛇蠍心腸。”
陸淵仁狡辯道:“你們這群無恥的魔族,休要詆毀我陸某,我一向行事坦坦蕩蕩,不懼你們這種人一派胡言。”
“可惡啊!你怎麽能這樣呢?洪瑜大哥在哪裡,難道他也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陸淵仁毫不掩飾的說道:“他這麽迂腐的人,我豈會帶他來這裡,再說了我這個陸兄在他的心中是完美的,萬一聽信了你們這種人的讒言,我豈不是人設盡毀,還可能會失去這樣一個又迂腐又忠誠替我辦事的人。”
“你真是一個混蛋啊!”郭墨極度憤怒的罵道。
“郭墨,這種人罵他混蛋都髒了這兩個字,不要對他仁慈,殺了他。”
剛開始郭墨確實對他還留著情,慎著手與他對打,但現在陸淵仁說的這些話就讓郭墨徹底的失望了。
於是他就攥緊了手中的赤青花羽劍,使出全力劍招,猛攻著陸淵仁。
剛剛陸淵仁還單刀與他們打的十分輕松,可現在郭墨一發力,鋼刀竟然被砍出了好幾道口子,自己的手臂也被打的一陣陣的發痛了,他現在左右兼顧不得,逃也難以逃出去。
“郭墨,別人都誇你武功高強,搗毀盛武會都是你的功勞,當初我還半信半疑,想不到今日一見你果然是有些實力,怎麽你現在這麽想跟我打一打是嗎?”
“放開夜寒宮主!”郭墨怒吼著。
“好啊!既然你這麽想跟我絕一死戰,有種的話,你就別讓那個魔族的人插手,跟我單打獨鬥,你只要贏了我,我就放了夜寒宮主和你們,郭墨你是否有這個膽子呢?”
這時郭墨就用劍突然擋到了幻淵璃的面前,幻淵璃一愣,“你幹嘛? ”
郭墨恨恨的看著陸淵仁說道:“我要和他單挑。”
“不要相信他,他嘴巴裡沒有一句實話。”
“你別管,讓我來!”
郭墨他們兩人就這樣暫時停了手,陸淵仁就趁著這個空檔的時間,拎著夜寒宮主的衣服,將他往陸皓軒那邊一扔,夜寒宮主就這樣飛了出去,陸皓軒身邊的高手馬上也縱身一躍將他給接住了。
郭墨和幻淵璃就這樣上了當,這時陸淵仁也準備踏著士兵們的肩膀回去時,郭墨根本不給他機會,疾速的飛到了他的面前,一招重重的回旋踢,將陸淵仁踢回到了人群的中間。
“咳咳咳,好快!”陸淵仁捂著肚子剛剛才驚歎了一句,幻淵璃就無情的攻擊了過來。
這時陸淵仁趕緊在地上打滾躲閃,滾了兩圈就用雙腿卸下了幻淵璃的拳法,往後一蹬跳躍站了起來。
緊接著郭墨的赤青花羽劍就“唰唰唰”的打了過來,陸淵仁極速的運出了招才勉強應對。
“你真是個卑鄙小人,竟然這一點信義都不講。”郭墨憤怒的罵道。
“只能怪你太蠢,我只不過是教教你怎麽混江湖而已。”
幻淵璃也怒道:“別與他廢話,將他給殺了。”
郭墨此時毫不留情了,旋出花劍,速度快到無法看清,“咣咣咣!”幾下子就將陸淵仁的刀給打斷了。
不等他反應又是唰唰唰的幾劍在他的身上劃砍出了好幾道傷口。
陸淵仁赤手空拳被他們兩人逼到了絕境,在遠處的陸皓軒見狀,非常心痛,於是連忙拿了一把上好的刀,帶著陸公府的十幾名高手,利用輕功踏著士兵們的肩衝到了他們的中間。
這十幾名高手一頓猛烈的攻擊,打的郭墨他們始料不及,一下子就退後了幾步,於是這十幾名高手就將幻淵璃和郭墨死死的擋在了前面。
陸皓軒連忙上前將刀扔了出去,“爹,接著您的刀。”
陸淵仁非常皎潔,旋身一轉就將刀給接了過來,“好小子,不愧是我陸淵仁的兒子。”
突然與這十幾人對戰,他們的心中又怒又不甘。而幻淵璃就說道:“郭墨,讓我來對付他們,你出去專心殺掉陸淵仁。”
“不用,這些廢物,還沒能力阻擋我的路。”郭墨大聲吼叫著。
這一巨吼讓那十幾名的高手用手堵上了耳朵,郭墨趁機將赤青花羽劍用力的抖了幾圈,赤青兩色的劍氣圍繞在了劍上。
這時郭墨就極快的花出劍招,“嗖嗖嗖!”快速強大的異色劍芒飛躍而出。
“咣咣!”這些高手手上的兵器一下子就脆斷了,緊接著就是“啪啪!”的聲音,威力無比的劍芒擊打到他們的身體上,他們成排的都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