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的士氣,也感染到了郭墨本人,他立刻起身,將手掌一旋,吸起地上的一把普通的劍。
而這時朽儡,魂炎,玄炎還有那些邪教之人已經開始向外跑去。
郭墨再不會給他們機會,一劍在手,天下我有。
他的這種氣勢似乎都使得這把普通的鐵劍晃動了起來。
緊接著郭墨舉起這把劍將劍氣注入,深紅的劍氣散發到了劍上顯得異常的耀眼,整把劍,整個人都已經被紅氣所籠罩,每走一步,這股氣都會跟隨。
這一次郭墨總算是真正感覺到自己這超神級別的劍氣在普通的鐵劍之下發揮的力量了。
嗯!感覺十分的好,甚至可以說一點都不比赤青花羽劍差,只是沒有了強猛劍氣和無敵劍招的加持,但依然異常威力。
郭墨將劍一旋,快步向著那些人追去,快如閃電,勁速如風雲般。
朽儡他們慌忙的逃跑,根本管不了其他的,而郭墨快追上他們時都沒有注意到,直到郭墨一劍出擊,超速精妙的劍招一砍而過,朽儡的頭掉落到了地上,血噴湧而出後,他們才注意到了這恐怖的一幕。
郭墨擋在了這些人的面前,低垂著劍,聲音冷漠但是頗具威力的喊道:“誰要是在朝前一步,人頭落地,死無全屍!”
這句話又冷酷又駭人,那群人瞬間就不敢動了,畢竟他們是見過此人威力的,就連他們的魔殞宮主都畏懼他跑了。
但是總有人不信邪,魂炎一步上前,正欲挑戰一下郭墨的威嚴。
可誰知就在他踏前的一步,一股速風吹起,先是魂炎的面具吹掉,他真實的樣貌露在了外面,三十多歲的樣子,長相還不錯,那些人皆是驚恐的看了一眼他,這也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魂炎的真面目。
不過就在所有人還沒來得及評價他的樣貌時,再次吹起了一股速風,這次的速風明顯力量更足,直接就將魂炎的頭給吹落到了地上,“咚!”
“噗!”斷勃上的血直接噴濺到幾丈之高。
而郭墨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依然保持著剛才那般瀟灑冷酷的姿勢。
所有人驚懼了,但是沒有大叫,畢竟他們也是見過戰鬥殘酷的,這一點血腥對於他們來說不算是什麽?
可是連影子都看不到就將人殺了,這手法甚是令人有一種深處極域之中的恐懼。
“還有誰?”郭墨大聲吼叫著。
無人敢應答的,一個個都沉默了,害怕不小心就像魂炎的下場一樣慘。
而躲在人群之中的玄炎自然是不敢上前了,他看了看後面好似沒那麽的殘暴,便想趁著人多向後逃跑。
可是他沒料到郭墨的視力有多麽好,那稍微一點的異動就被郭墨察覺到了。
正當玄炎得意洋洋以為要逃脫時,郭墨的劍已經慢慢的瞄準他的脖頸處。
他左手端著劍,右手撐在劍後像是一個發射器一樣,直直的對準了他,“啪,咻!”的一聲巨響,響起,鐵劍飛射而出,以閃電之速,插入進了玄炎的脖頸。
“呃!”玄炎整個人停止了,慘叫了一聲,微微低頭看了一眼脖子上的鐵劍,此刻他想的不是死,而是想罵娘,說一句我他娘沒往前走啊!
可是他已經沒有了說出這句話的機會了,脖子處的血快速橫向飆出,雖沒有魂炎那般的壯觀,但也是非常吸引眼球的一幕。
玄炎倒地之後,他身邊的人都驚呆了,知道上前也是死,向後也是死,甚至撓癢也有可能死。
所有人此刻算是徹底明白了郭墨真正的意思,動也不敢動一下,呼吸都在這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困難。
郭墨見到這一幕很是開心,唯一的遺憾就是又讓那個魔殞跑了,不過他的左膀右臂已經全都死在了自己的劍下,估計他以後也不會這麽 猖狂。
但是郭墨隱隱中有種感覺,那就是遲早有一天他還會遇到魔殞,而下次見面也一定會是他的死期了。
與此同時劉萱在赤青花羽劍和各種神器的幫助下,已經將那些邪教之人全部都給製服了。
金杵在青鳥的召喚下收住了攻擊,插入到了地面,被劉萱拔出。
而赤青花羽劍將虛花散盡之後也插入到了地面之中,這時梁語昭卻搶先將劍給拉了出來。
被劉萱見到之後,莫名的很生氣,這一刻她將梁語昭視作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並不是拳腳爭鬥的敵人,而是情感上的,況且梁語昭明顯就不是劉萱的對手,劉萱也不屑於和自己弱的人較量。
很快逍陵派的人上前而去,將剩余被郭墨堵著不敢動的人都給俘虜下了。
他們被俘虜的時候,也都不敢動一下,任由逍陵派的弟子們這麽做,因為他們生怕明明感覺還活的很好,可腦袋卻已經掉在了地上。
這些人盡數被俘之後,郭墨嚴肅的表情總算是露出了歡笑,走向了他們。
梁語昭見到郭墨之後,第一個跑到了他的面前,在他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生怕他受了一丁點的傷的。
“語昭妹妹,你別擔心了,我沒事!”郭墨輕聲說道。
梁語昭則鼓著小臉,生氣的說道:“哼!那麽快衝上戰場,也不和我打聲招呼。”
郭墨隻好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抱歉。
不過梁語昭生氣歸生氣,見到郭墨沒有受任何傷,還是放心了下來,為郭墨剛才的表現感覺到了驕傲。
“喏,這是你的劍!”
郭墨接了過來,對她溫情的笑了笑,這一刻的心著實被梁語昭給俘獲了。
嗞,將劍收到腰間之後,郭墨對她說了聲:“謝謝!”
梁語昭哼哼道:“都是什麽關系了?替你拿把劍,都還需要這麽客套嗎?”
“呵呵,不管是什麽關系,我都要對你客氣,因為你在我心中的位置至高無上。”郭墨說這話是一語雙關,既不承認喜歡她,也不承認不喜歡她,畢竟這種事郭墨還是喜歡靦腆一點。
不過梁語昭可不這麽認為,聽完這句話之後美眸中瞬間泛出了一絲喜色,嬌羞的小臉泛出了紅暈,非常可愛,不自覺想靠著郭墨更近一些。
但這一幕卻正好被劉萱給看到了,她本來是要拿著金杵還給郭墨的,這一幕著實也刺激到了她,本來想要離去,可是已經走得這麽近了,離去又顯得不太好。
就在猶豫之際,郭墨剛好看到了她,理了理情緒往後退了幾步,喊了一聲:“宣妹。”
梁語昭這才收理了自己的情感,看了看她。
劉萱沒好氣的走過來,將金杵遞給了郭墨就離開了,一句話也沒說。
郭墨大概能明白為什麽,追了過去,梁語昭並沒有跟上來,追了一段距離之後郭墨便拉住了劉萱的手臂,劉萱不耐煩的回過頭問道:“你幹嘛?”
郭墨自然是不好問她為什麽這樣的,因為他心裡清楚,隻好詢問了一下她有沒有受傷。
劉萱甩了一句沒有,撐開了郭墨的手臂,生著悶氣就走近了人群之中。
郭墨著實尷尬但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隻好先任由她而去了。
這時逍陵派的人都已經將這些人收拾好了,四位玄仙和派上的師父們都過來紛紛向著郭墨道謝。
一時之間郭墨便沉浸在這些人之中。
在遠處的張子路已經是精疲力竭,正在休息著,他的衣服也髒了,破了,卻沒有一個人來問候自己的,他在這人群之中找了找梁語昭。
她就站在人群的外面,深情的看著郭墨,俏容之上露出了微笑,那是對郭墨的微笑。
張子路看的心好痛,心好寒,為什麽,為什麽我就不如他,我妹妹,表姐,語昭她們都這麽向著這個郭墨啊?我長得也不醜啊!他到底是有什麽魅力呀?
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此刻的張子路就好像陷入到了一個死局當中。
一番感謝,寒暄之後,他們便帶著這些俘虜,回到了逍陵山上,開始收拾著屍體,和已經毀壞了的建築。
一場大戰之後,整個逍陵派回歸到了平靜之中,那數百名俘虜也都被關押了起來,包括那些綠眼人。
實際上那些綠眼人都是被朽儡用藥物控制住了,在他朽杖的特殊鈴聲下才會進攻或者停止,至於是什麽藥物,又是怎麽做到精準攻擊和不傷害到自己人的,這一切都沒有人知道,隨著朽儡的死一直埋到了地下。
而這些綠眼人過了幾天也就完全恢復了意識和理智。
無欲峰上的炎血則被單獨關押到了派上的一個特殊的地方,是個地牢,這裡的看守極其嚴密,而且還有機關,所以他這次是沒辦法跑出去了。
在無欲峰附近的荒地之中他們找到了沈坎的屍體,看到他已經變成了這樣,逍陵派的人著實唏噓不已。最後還是將他給好生埋葬了。
郭墨沒有立刻去找炎血算帳,而是和派上的人一起在山上收拾休息了一番。
梁語昭一直陪著郭墨他們沒有下山,只有張子路獨自一人帶著僅剩的幾十名殘兵下到了山下,回到了嘉陵城,向梁如安通報了逍陵派已解圍的事。
可是張子路沒有在梁公府休息幾天,心中隱忍的痛實在是忍不了了,又以幫忙為借口回到了逍陵山,實則是想和郭墨競爭一下梁語昭。
這一段時間劉萱和郭墨極為的疏遠,而郭墨也不敢和梁語昭走的太近,畢竟情感的事他一點也不懂,他也不明白自己和劉萱只是兄妹的關系,為何她就這麽在乎自己和梁語昭的關系?
而梁語昭全看在眼裡,當然是比郭墨更了解這些事的,所以時不時的就會接近劉萱,因為她也很清楚劉萱是喜歡郭墨的。
但是卻沒有用,時間一長關系卻鬧的越來越僵,而且張子路又插入進來攪合這些事,使得事情就更複雜了。
不過好歹時間轉眼一個月過去了,進入了冬季,白雪茫茫的一片,而虛無掌門這時也快馬加鞭的回到了逍陵派之中。
他一回來許多長老師父們總算是放下心來了,將這件事的經過告訴了虛無掌門。
震驚之余虛無掌門對郭墨他們的想法顛覆了,也對於他之前的在盛武會中的事一概不做計較,對郭墨他們感謝了又感謝,恨不得都要收他做自己的關門弟子。
不過這一番感謝之後,一切也都慢慢的回歸了正常,整個逍陵派上下受夠了這一口窩囊氣,準備聯合四大門派反擊天下個邪派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