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苦的感覺延續了很久,很久,郭墨已經完全昏厥失去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厥中的郭墨感受不到身體的疼痛了,意識也漸漸的開始恢復了一點,現在他就像在沉沉的睡去了一般。
但這種睡去的感覺無比的舒適,比之任何睡覺的時候都舒服。由於放松了下來,身體的氣流宛如一絲清涼的風在他身體之中穿梭著。
他的意識也開始慢慢的變得清楚,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此刻郭墨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再一次變強,突破現在的劍魔期連升了兩級來到了劍異,這可是劍者幾乎極限的修為狀態了。
夢中他踩扁了一切瞧不起他的人,來到了人生的巔峰,成為了萬人敬仰的赤青劍神。
然而這畢竟是個夢,總有醒的時候,郭墨這個美夢一做完,意識就完全恢復了。
但奇怪的是他突然聞到了一個少女的香味,極其撩人的感覺,而且在他的身體上有一個不安分的物體在動來動去,很是柔軟,也異常舒服,在郭墨享受之余,甚至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和胸口有些濕濕的,好像有一個極其溫軟的東西在他的身上啄來啄去。
郭墨沒想那麽多,只是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香味和舒服的感覺。
不過漸漸的他的腹部下開始發熱,這時就好像有一隻細嫩的小手在觸碰某個地方,使他感到非常的敏感,從小到大幾乎除了自己沒人碰過那裡。
所以便讓郭墨感覺到了十分的不自在,咦!這是怎麽回事?
郭墨仔細在腦中回想了一下,突然就想到了什麽,不,我決不能這麽做。
他猛然被驚醒了,一看,果然是這個不安分的梁語昭在自己的身上蹭來蹭去,她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脫光。只有兩件單薄的衣物掩蓋住了她重要的部位。
看到她兩隻白皙的玉腿,嫩滑的皮膚,豐滿的球球,郭墨幾乎快要流鼻血了。
但,他還是忍住一把抓住了梁語昭的玉手,將她給硬生生的拉開,然後又一點不憐香惜玉的將她輕輕的給推到了一邊。
這時紅著小臉的梁語昭,看著郭墨笑盈盈道:“墨哥哥你醒了啊!一開始我還擔心死了,後來看到你的氣息很平穩我就放心了。”
“.那你趴在我身上幹嘛?”郭墨沒好氣的問道。
梁語昭聽得出他在凶自己,哼哼道:“我是看你剛才受傷了,幫你按摩一下傷口而已!”
哈.哈.!郭墨在心中乾笑著,有這樣按摩傷口的嗎?衣服都脫了,你真是
郭墨無話可說也知道她受到了藥物的驅使還沒完全好。
不行我得趕緊給她找來藥,不然她非吃了我不可,於是便想到了那人說的千金散,那是解藥。
郭墨他趕緊起身準備去將千金散拿過來。
梁語昭拉著了郭墨的腿,“墨哥哥,你又去幹嘛呀!不是說好的嗎?我聽你的話跟你來到了這,你就要歸我一天的嗎?”
看到她被欲望吞噬的樣子,又可愛又無奈,隻好說道:“嗯!不過你等等我,我去喝口水就回來。”
“不嗎!我這裡有水,我可以喂給你的呢!”梁語昭嬌滴滴的說著。
郭墨:“.”
沒辦法他隻好暴力的撐開了她兩隻手,向著藥房飛快的跑去。
被這樣無情對待的梁語昭,只能在原地氣惱的喊叫著。
藥房之中那人還在不停呵呵的笑著,看樣子已經是完全瘋了,郭墨悲憫的搖搖頭,“唉!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來的。”
說著他便在櫃子上看了看,千金散就放在櫃子的中間。
郭墨小心翼翼的將它給拿了下來,回到了梁語昭的身邊。
她依然是一副癱軟無力,失去理智的樣子。
喂服藥時梁語昭極度的不配合,無奈之下郭墨隻好辣手摧花一樣地將她的嘴巴給打開了,強行灌了下去。
“咕嚕咕嚕!”這千金散並不是藥粉,而是藥液,所以梁語昭服下的很是輕松。
“喔!頭好暈,墨哥哥你給我服的是什麽藥呀?”
“放心絕對是為你好的!”
“.”梁語昭沒力氣再說話了,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暈了過去。
郭墨見狀突然有些慌神,心想那個瘋子不會是騙自己的吧,於是趕緊將手放到了她的鼻子處,氣息很是平穩,郭墨這才放心了下來。
“看來有沒有效果只能等她醒了。”
看到梁語昭衣冠不整的樣子,萬一她要是醒來恢復了,這不是對她莫大的侮辱,想了想郭墨還是將她的衣物拿了過來,半閉著眼睛幫她給穿上了。
這時郭墨就在她旁邊等著,慢慢的冷靜下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異樣的變化,不僅是劍氣恢復了,而且還提升了。
似乎是提升了不少,於是郭墨便盤腿坐在了地上,閉著眼睛調息起來,感受著體內的劍氣。
果然令他振奮的是自己的劍氣確實提升了很多,就像在夢中的那般,自己的劍氣已經達到了劍異的級別,這已經相當的強悍了,與頂級只差一步之遙。
看來這次也是因禍得福啊,那些劍氣丹居然這麽的厲害,如果要是在配上一套更加厲害的劍法,那豈不是就完美了。
郭墨美滋滋的想著,不禁讓他開始對那瘋子產生了興趣。那人是誰,煉製的劍氣丹為何會如此強悍呢?逍陵派是如何與他結下仇怨的呢?
這樣修氣運行了良久的劍氣,身體已經徹底適應這強猛的劍氣,那一刻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好像也增粗了不少。
不知過了多久,梁語昭昏昏沉沉的醒了,拍著自己的小腦袋,頭還是有一些暈。
“呃,這是哪兒啊?”
聽到這聲郭墨便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了梁語昭,她的眼神之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欲望,小臉也不紅,說話的聲音也不嗲了。
郭墨開心的說道:“梁姑娘,你好些了吧,身體還有什麽不適感嗎?”
梁語昭搖了搖頭,繼續問道:“這是哪兒啊?”
“你忘了嗎?這是那口井底。”
“井底?那井底那個怪人也在?”梁語昭驚訝的問道。
“嗯!不過已經被我製服了,梁姑娘你別擔心。”
梁語昭微微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好像一下到井底就暈倒了?還做了一個很惡心的夢,郭公子我們到井底之後都發生了什麽事啊?”
這麽快就都不記得了嗎?郭墨無語,但是最令郭墨有些無語的事,就是她說的那個惡心的夢,這夢到底是不是指的我?
郭墨不想對號入座,自己怎麽也算是長得帥的了,豈能和惡心扯的上關系?於是便說道:“也沒發生什麽,就是我與那怪人大戰,然後就勝利了。”
“額就這麽簡單?”梁語昭不敢相信的問道。
“嗯,就這麽簡單。”
郭墨都這麽說了,此刻她也不好糾結什麽,因為此刻的梁語昭對之前的事,意識是非常模糊的,她感覺之前對郭墨死纏爛打的行為就是一場夢,這一醒,一切就變得好像虛無縹緲了起來。
“好了,梁姑娘,我們盡快離開這兒吧。”
“嗯!”
說著兩人便起了身,梁語昭這才發現了自己的衣冠非常不整潔,她下意識就感覺是郭墨對自己做了不軌的行為,但是仔細一回憶,才發現在夢中是自己脫自己的衣服的,而現在雖然有些不整,但還是已經穿上了。
她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郭墨,很是自然的樣子,不像是對自己做了什麽壞事的感覺,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梁語昭不敢想象下去了,如果這要是真的的話,那之前這麽失態的樣子豈不是出大醜了。
此時梁語昭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這麽清白的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真是羞死了。
郭墨走了半天發現梁語昭並沒有跟過來,停下說道:“梁姑娘你怎麽了?”
梁語昭看了看他,又羞澀又沒臉,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沒事!”
於是就慢悠悠的跟了過來。
郭墨完全沒有當一回事,便把梁語昭帶到了藥房之中,準備將那人帶著一起出去。
而局促的梁語昭一見到那人就想起來什麽事,說道:“沈坎!”
郭墨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她,“梁姑娘你在說什麽?”
“我認得他,他叫沈坎,是一名江湖劍客,我十二歲的時候見到他在派上偷過秘籍,和幾位長老師父還動過手呢。”
“原來如此。”郭墨慢慢明白了一些事情,問道:“梁姑娘,我看不是偷秘籍這麽簡單吧,之前他和逍陵派有過什麽其他的恩怨嗎?”
“有!”梁語昭肯定地說道。
郭墨就接著問,於是梁語昭便把沈坎的往事說了出來。
原來這個沈坎之前在江湖上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劍客,由於劍法高超到處找人切磋,後來就來到了逍陵山,與派上的師父們切磋劍法,本來也都是很和諧,很單純的切磋,派上的師父們也沒把他當敵人,反而是由於他的劍法高超,受到了派上很高的禮遇。
於是沈坎就暫時住在了逍陵山,和派上的掌門他們一起悟劍,可是沒幾個月,他放蕩的本性就爆發了,在派上和幾個女弟子發生了關系,後來事情傳到了掌門他們的耳朵裡,引得大為震怒。
為了不讓這樣的醜事惡化下去,掌門他們就找來沈坎讓他離開逍陵山,還要他離開之前發誓不將這件事傳出去,另外那幾個女弟子就要被廢掉武功逐出師門。
沈坎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答應,後來事情鬧的越來越嚴重,有兩個女弟子不堪這種忍受便跳崖自盡了,這就引得沈坎大為惱火,和派上的師父們發生了激烈的衝突,還殺了派上十幾個弟子。
所以掌門就決心要除掉他,但是他的劍法實在是太強了,跟虛無掌門不相上下,之後派上混亂了幾個月,終於說是將他給除掉了,但至於怎麽除掉的,梁語昭這種小弟子當然是不知道的。
之後派上為了避免此類事情再度發生,便慢慢開始削減女弟子,只有真正做到以劍靜心的少數女弟子留了下來,而梁語昭由於是梁公的女兒,所以她便可以穩穩當當的留在逍陵派。
而這件事發生幾年之後,也就是再梁語昭十二歲時,見到了他偷秘籍,並且和自己的師父們交手過,所以便記下了他的樣子,後來她就知道了那人在逍陵派的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