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熠這般想著。
就算這個屋子裡經過了多少次的翻修重建,就算這屋子裡的書籍經過了多少次的離亂。
只要有一點零零星星的東西在上面,她就可以多少窺探出這裡原主人的風貌。
書可以養人也可以陶冶其情操。
所以蘇念熠對這件事情深信不疑。
蘇念熠走到書架上,慢慢的翻閱著上面的東西,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這些東西就當做打發時間的玩意兒算了。
精致複古的書架上面大大咧咧的雕著五爪祥龍,金龍底下是朵朵怒放的蓮花,顯得十分的壯觀。
書架上擺的書,不過就是平常的四書五經,行文官職之類的,比較嚴肅文學的東西。
蘇念熠看了看,身邊分明連一點灰都沒有落,肯定是早上或者一天前被送過來的,這和她想要的東西完全不一樣。
果不其然,就如同那他的猜想,一般上面的書大部分都嶄新無比。幾乎上是沒有人閱讀的,更不會有人邊閱讀邊看著自己公司的簡介。
雖然早就知道有這種結局,但是多少有一點點心塞。
想著想著蘇念熠隨手翻看著書裡面的東西,雕梁畫棟精致無比的書櫃只是為了藏書嗎?
蘇念熠摸著光滑的下巴陷入沉思。
按照以往的套路,這些就是以前發生的事情,有殺手,有真凶,若是只為了藏書的話,多少有些大題小用。
蘇念熠往後退了幾步,將整個書架都包容在了眼裡。只有旁邊的燈火忽閃忽閃的跳著,其余的好像完全沒有任何關聯。
蘇念熠眼神一眯神色冷凝,他看著剛才的書下發現並沒有什麽不妥,但是如果真的沒什麽問題的話,那何必大費周折的搞這些事情。
況且,蘇念熠摸了摸書架,這個書架是典型上好的金絲楠木,這與李家這種表面上就是十分親民外表卻無比虛偽的東西完全配不上呀。
難道書架沒問題,這盞上的兩盞金蠟燭有什麽問題?
蘇念熠這般想著手上的行動也不差,她十分迅速的轉動了一下,坐在蓮花座上的蠟燭。
隨著她的轉動,裡面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幾個細微的破空而出的聲音,直奔蘇念熠面門而不去。
蘇念熠一偏頭,將那些東西險險躲過。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幾根鋼釘,算不得什麽暗器。
可是所到之處,那盯上自帶的毒性讓你身體裡的毒性絕對臣服了,所以你才變成這個樣子來找我們。
雖然剛剛一開始進入的時候就有一些危險,但是蘇念熠卻突然興奮了起來。
一開始都是很危險,說明她們要守護的東西極其的重要。所以我們如果要進去的話,肯定會知道這裡面將會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
她緩了緩確認時空中再也沒有飛出來,她又隨身摸了出了幾個東西,然後聽聲辨位,操作十分熟練的用了起來。
蘇念熠狠狠的轉動了東門,頭疼的要死。這東門西門都分不清楚了。進來了之後,要辨明哪是哪兒的話,光靠他一個人有一些困難。
這個時候蘇念熠就無比嫌棄百裡灃。
之前自己還特意早早的告訴他,讓他早起來,結果自己都回到府中了,他們兩個還在磨悠悠地趕來的路上。
現在要去地下室了,見證奇跡的時刻就要到來了,他們兩個居然完全沒有蹤影。
這個地下室不同於其他地下室的淒涼,也不同於別的大地下室奢華。整體上是鑲嵌著夜明珠,每隔一站左右便有一顆圓潤的夜明珠立於上面。
雖然主人花了大手筆在上面弄了一珍珠,但這個地下室好像並沒有真正的投入使用。
地上的東西雜亂無章但又顯得很是和諧。蘇念熠緩緩的走在那裡面看著裡面的東西,心中不知為何還是平靜。
看起來這個地下室一開始是用來金屋藏嬌的,或者是為了哄自己娘子開心才做出來的這個地下室。
可能出於某種原因,這個地下室就擱置在一旁啊,裡面裝的東西大多都是文件之類的,並沒有什麽能夠吸引住蘇念熠的眼睛。
走著走著,蘇念熠突然眼睛的發現了一本遊記。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蘇念熠來這一次之後就想將自己的事情解決好再回去。
出去已經十分困難了,如果自己出去看好碰見冰皮蛋糕,好歹還能解釋一下,但是如果碰到人的話,多少有一些惶恐。
所以蘇念熠決定直接在地下室裡查看這本遊記的內容。
其實也並不是什麽知名的遊戲,而是一個普通的畫師畫了好幾天之後才做成的。
裡面記載的東西也大多都是比較著名的地方或者景點,蘇念熠笑了笑,又是一個閑的無聊的人出去了之後將自己的經過寫了下來。
她十分沒形象的坐在地上,一頁一頁的翻看著裡面的內容,看的時間長樂特別系中在一時的身份端茶。但空白的一瞬間孫姐的過來有些可笑的看著自己,正想嘲笑自己的時候,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確實放著一盞茶杯。這個事情讓蘇念熠覺得很是驚訝,每個人放著東西的情況並不是一樣的,所以這次犯錯讓蘇念熠覺得這裡面曾經是有人來過的。
打起了精神,十分警惕的環繞四周之後,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來到這裡,最早到來的只有她一個。
蘇念熠百思不得其解,可這是什麽原因呢?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杯子為什麽會出現這裡呢?
這番想著連看遊記的興趣都沒有了。
過了一會兒,蘇念熠看著緊閉的石門,突然有一個神奇的念頭湧進了她的腦海中。
這個地方自己是第一次進入,而且看這裡的情形,自己也是十年內第一個進入地下室的人。
可是在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發現,這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奇怪。
甚是自己剛才在發現這個詭異的事實的時候,蘇念熠精神一度崩的很緊。
可是如果事實並不像蘇念熠想的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