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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妃總是在尬撩》第436章  李氏鬧事
  他清晰地看見方靜雅幾次偷偷去拉方雨霖的衣袖,似乎帶著幾分乞求。

  好在方雨霖並未理她,依舊大步朝前走著。

  方靜雅似乎察覺到他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眼中滿是無法抑製的慌亂,不管不顧地停了下來,無論如何再也不肯往前走。

  方雨霖轉身冷冷地看著她,劉昱也低聲提醒道:“方二小姐現在回去,是主動認罪,若是非要讓官兵來補,那叫捉拿歸案,性質不同,刑罰更是不同。”

  方靜雅聽聞連連搖了搖頭:“不用抓,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說完便繼續跟在方雨霖身後,離平陽郡主和文修所在的店鋪只有百米遠,方雨霖突然大喊了聲:“劉昱,那個胡人,在那邊!”說完便向人群中衝去。

  劉昱連忙也跟了上去,走近卻並未發現異樣。

  方雨霖搖了搖頭,堅定地道:“他方才的確在這兒,你再去追追,我去看著方靜雅。”

  劉昱雖然心中存疑,卻還是朝著方雨霖手指的方向追去。

  方雨霖再次回到原地,方靜雅早已消失不見。以方靜雅的身體情況和精神狀態,一人迅速逃離他們似乎不太可能,方雨霖對方靜雅逃跑一事並無驚訝反應,倒是暗自思索起她有沒有同夥來。

  劉昱追了一段距離後,依舊沒看到方雨霖所說的胡人,也擔心她那邊的情況,便轉了方向往回走。

  方雨霖卻是孤身一人在等著他。

  想到方雨霖之前的種種細微異樣,劉昱面色一沉,快步走到她跟前,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壓迫感問道:“雲兒是不是有意放方靜雅逃跑?”

  方雨霖一下便被他猜中了算盤,心跳猛地加速,卻依舊強撐出一副平靜的樣子,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雲兒知道我是什麽意思。”劉昱語氣也冷了下來。

  他並不是在氣方雨霖有意放走了方靜雅,而是對她不停隱瞞自己這一舉動感到失望,她這麽不信任自己嗎,覺得自己不會站在她那一邊所以才裝傻?

  方雨霖沒作聲,徑直朝不久前他們定下的客棧走去。

  劉昱也黑著一張臉,默不作聲地跟在她後面。

  劉昱和方雨霖一進客棧,平陽郡主和文修便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低氣壓。

  平陽郡主也正和文修慪著氣,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盤中白白胖胖的灌湯包,直到湯汁流得快溢了出來,才悶聲將那個破碎的包子夾到自己碗中,卻沒往嘴裡送。

  “二皇子,可尋到可疑之人?”還是文修頂著壓力打破了沉寂,有些底氣不足地開口問道。

  劉昱卻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他,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目光緊鎖在方雨霖身上。

  方雨霖終於被他盯得不自在了,轉頭看了他一眼,一望見那對幽暗如深淵的眸子,心中也猛地一沉,小臉瞬間垮了下去,將筷子輕放到桌子上,對平陽郡主和文修扯出一抹笑容,道: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郡主和文公子吃盡興了再回去罷。”說完便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見方雨霖走了,平陽郡主也“啪”地將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提著裙擺小跑著去追方雨霖。

  “雲兒,你都走了,我還怎麽盡興。我跟你一塊走,讓那兩個臭男人在那兒瞎玩兒吧。”平陽郡主氣鼓鼓地道。

  方雨霖見她這副樣子,輕笑了聲,問道:“怎麽,郡主,是不是文修惹你了?”

  平陽郡主聽見方雨霖這樣說,火氣更大了,憤憤地道:“連雲兒都猜得出是那個混蛋惹了我,可那個榆木腦袋就是意識不到,氣死我了!”

  “好了好了,郡主,不氣不氣啊!”方雨霖連忙給她順了順氣,輕聲安慰道。

  平陽郡主重重地點了點頭,道:“我才不會為他生氣呢,不值得。”說罷挽上方雨霖的胳膊,二人一同朝前走去。

  客棧中剩下兩個男人面面相覷。

  文修覺得這場面有些滑稽,便憋著笑壓低了聲音道:“二皇子,你那頭是怎麽回事?”

  劉昱卻是一點兒笑不出來,擺了擺手,拿起桌上的一壇女兒紅,掀開蓋子便往嘴裡灌。

  文修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連忙伸手去奪他手裡的酒壇,慌亂道:“二皇子,有話好好說,大可不必如此。”

  劉昱也並未有什麽過激舉動,一壇酒下肚後,抹了抹嘴角,雙頰微紅,眸中卻依舊一片清明。

  “走了。”劉昱乾脆地扔下兩個字,大步流星地邁出了客棧的門。

  文修見人都走光了,也無心眷顧那些美味,扔了袋銀子在桌上,急匆匆地跟著劉昱跑了出去。

  劉昱似乎都不想與文修同行,步履生風,將文修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文修看他的路徑似乎是通往皇宮的,便停了腳步,不再追趕,那個地方,不適合他。

  方靜雅被一個黑衣人拖拽著去了一間位於京城東南角的小屋,條件與此前無異。

  方靜雅在假意跟著方雨霖他們走的時候,一路上都在悄悄向方雨霖展露著自己的可憐之態。她知道方雨霖雖然心思縝密,但其實很心軟,定然不會絕情地看著她被帶回去定刑。

  其實她猜得不全對。方雨霖恨她的時候,恨不得立刻將她帶回去聽候發落。方雨霖的心是她在途中有意無意的哀求下軟下來的。

  不過總算得到了機會,趁著方雨霖和劉昱都沒在身邊,迅速跑遠了。

  可是她沒想到在逃跑過程中被一個黑衣人挾持。那人拖拽著她,行到了京城東南一角的小屋中,條件與先前無異。

  本以為那黑衣人又是她在不經意間得罪的人,正要殺她宣泄,或者敲詐方府一大筆銀兩。

  可是那黑衣人在將她帶到了這間小屋後,卻詭異地消失了,任她想破了頭腦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得接受了自己眼下的落魄之態,坐在四面透風的房間中,思索著未來的對策。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躲。

  她這樣一折騰,城中對她的通緝肯定會更嚴格,她不能在一個地方久留。於是她只能在每個偏僻的小屋待上一兩天,便喬裝打扮再去尋另一間。

  過了幾日顛沛流離的生活,方靜雅身上已經絲毫沒了丞相府二小姐的貴氣,反而被折磨得連個尋常家的女兒都不如。

  她在一個角落中狼狽地啃著一個冷饅頭,終於恨恨地思索起了造成自己如今這一切的根源。

  若不是趙靈兒指使她下藥,並且謊稱給她的毒藥是蒙汗藥,她怎麽會有膽子對方雨霖下手。若不是趙靈兒在她意外毒死了李扉文後,威脅她讓本無辜的方雨霖頂罪,她怎麽會在方雨霖被證清白後第一個被懷疑,更可恨的是趙靈兒還勸自己跑路,如果她主動認罪,沒有逃跑了,情況至少比現在好得多。

  所以這一切的源頭,歸根結底就是——趙靈兒!

  想到這兒,方靜雅怒火中燒,狠狠地攥了攥手裡的饅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迅速回到了小屋中,收拾出一些身上的值錢物件,典當了些銀兩,到城郊的鋪子中買了些尋常人家的衣裳,打扮成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兒,偽裝進入城中。

  她想找到那趙靈兒,當面質問她是何居心。是不是接下來還要派人將自己滅口。

  蒼白的小臉上升騰著殺氣,下一秒出了小屋,卻又換上一副卑微可憐樣,低垂著頭往人群裡擠,極力將自己融入這群曾非常不屑的平民百姓之中。

  方雨霖又一連在府中待了幾日。

  白芷似乎都有所察覺,一旦她家小姐老老實實地待在府中,定是和二皇子鬧了別扭。

  方雨霖心中也苦惱至極。她和劉昱的感情,現在陷入了一種十分糾結的境地。她和劉昱都視彼此為自己最可靠的盟友,但有時候,許多決定卻因這層盟友關系,讓她無法將自己內心毫無保留地告知與他。

  所以他們不時地有些小摩擦,而且通常服軟道歉的,都是劉昱。這實在是毫無道理。

  劉昱對她極盡包容,很少有這種對她避而不見晾著她的時候。

  方雨霖心情有些沉重,想著或許是自己那個做法真的傷到他了。

  煩躁地在藤椅上翻了個身,方雨霖終於決定主動去找劉昱,將事情說清楚,告訴他自己並無不信任之意,是她考慮不周,沒有顧及到他的感受。

  白芷見方雨霖終於有了不一樣的動靜,小腦瓜一轉,便將事情猜了個大概,於是湊到她跟前,小聲提醒道:“小姐,您空手去找二皇子,這也太沒誠意了吧。”

  方雨霖聽到白芷這番有些無禮的話,非但不惱,反而眼睛一亮,饒有興致地追問道:“那……白芷,你說是,我送他些什麽他會歡喜?”

  白芷手撐著下巴,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會兒,輕聲道:“我覺得送什麽並不重要,只要送東西這人是小姐,無論何物二皇子一定都會喜歡。”

  方雨霖聽聞先是嬌羞地笑了笑,想著她在劉昱心中,在旁人看來竟有如此足的分量?隨即又撇了撇嘴。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真是送什麽劉昱都會寶貝得不得了,但現在,她惹怒了人家。

  見白芷正一臉期待地盯著自己,似乎堅信自己一定能拿出個像樣的東西贈予劉昱。方雨霖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擺了擺手講白芷打發了下去,自己翻牆倒櫃地找了起來。

  一通亂翻之後,方雨霖終於從紅木書桌底下鑽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長條形的楠木盒子。裡邊裝著的正是他倆初識那段日子,劉昱在府中養傷時,她偷偷畫下來的。

  方雨霖憶起往昔,臉色微紅,四下打量了番,確認屋中只有她一人後,才小心地打開了盒子,將那幅畫展開平鋪到桌上。

  只見畫中之人一身墨色錦衣,領口高束,象牙白的面龐上,眉目悠長如遠山,幽深如墨的星眸。英氣勃勃,飄逸絕倫。

  方雨霖僅盯著畫像,便有了片刻失神。回過神後又覺畫面太過單調,又研磨提筆,在男人身側勾勒出幾道水墨山河,更襯得這人眉目俊朗,風度翩翩。

  沒有片刻猶豫,方雨霖又在畫的下角,題了一行小字:“初遇見公子如竹,韌在骨中,情難自禁,作此畫——雨霖贈。”

  筆鋒一頓,方雨霖愣住了,她覺得自己這番話是不太過直白,但已落筆,墨跡也馬上乾涸,無法更改。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大不了被他嘲笑一番。”方雨霖有些自暴自棄地將畫重新卷了起來,裝進楠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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