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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非要我做官》第90章 燕子巷
  四個人被范宛趕出來,站在簡陋的院門前,一時都沒有離開,但是誰也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楊群說:“走吧。”

  蕭燃這時說:“我看了,房間裡還什麽都沒有。”

  衛馳明皺眉道:“我覺得這不像是太傅會做的事情,太傅為什麽突然要趕走小師弟?”

  年前出了范旻的事情太傅差不多知道了也沒有說什麽,更沒有為范旻求情,但是這回為什麽會因為陳子朝就乾脆的讓范宛離開了太傅府?

  范老爺和范夫人就不說了,兩人對范宛從來不拿他當成子女看待,但是太傅那樣一個人,怎麽會不論是非?
  這件事明明錯在陳子朝,不知道太傅有沒有斥責陳子朝。

  范宛不是故意傷陳子朝的,但是陳子朝確實因為范宛受了重傷,是因為這嗎?只是因為這嗎?

  那范宛呢?范宛現在在想什麽呢?

  楊群看了看小院兒的門,說:“走吧。”

  幾個人神情複雜的走了。

  院子裡,范宛看著院子的門,發了會兒呆,才轉身回房間,還好,還好現在不是冬天,不然忘記買鋪蓋,沒有銀子買鋪蓋,她真的要吃苦,想著,范宛將錢袋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和衣躺下了,但是又沒有閉上眼睛,只是睜著眼睛,看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接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夜半,范宛聽到一陣窸窣,猛的驚醒,趕緊防備的起來,難道有賊?有賊來了?

  正想著,范宛走到了門邊,門已經閂上,范宛聽著外面的動靜,巷子裡不知道哪人家養了狗,有狗的吠聲,不過很遠,范宛看向桌上的錢袋,正準備過去收好,就看到有個人影從窗外爬了進來。

  之所以說爬,是因為那個人影看起來與其說是像人影,不如說是一團黑霧,看起來有些笨重,范宛冷汗直冒,什麽東西?
  范宛正要打開門跑出去,就聽到咚的一聲,然後接著一個人的聲音響起了:“太子爺,小聲點!”

  “······”

  是衛馳明的聲音。

  接著又聽到楊群的聲音:“不用小聲也無妨,畢竟得叫醒他。”

  蕭斂說:“范宛睡了嗎?”

  蕭燃:“閉嘴。”

  范宛也沒燭,所以就直接走了過去,然後說:“殿下,你們幾個怎麽這時辰來了?”

  語氣滿是無奈和無語,這幾個人不是走了嗎,怎麽回來了還奇奇怪怪的,這房間這麽小,而且也沒有其他房間了,可不能讓他們留宿了。

  猛然聽到范宛的話,太子等人嚇了一跳,但還好沒有嚎,幾個人只是似乎摔了一下,然後就起來了,借著月光,其實房間裡還算能看清楚,蕭燃走到范宛面前,說:“我們給你送點東西。”

  說完,蕭燃將鋪蓋塞到了范宛懷裡,鋪蓋有著名貴的熏香氣息,知道的一聞就能知道,這是只有宮廷才能用的名貴熏香,不意外的話應該是太子爺自己的鋪蓋。

  果然,范宛才猜,就聽蕭燃說:“這是我的,不過沒有用過。”

  衛馳明也過來了,給了范宛竹席,燭火和火折子,還有蕭斂,給范宛的是實在的米面,楊群的算是最清新脫俗,給范宛的是筆墨紙硯,然後還說:“喬遷新居之禮。”

  范宛經過這麽久的相處,也大概的知道了楊群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有時候會一本正經的開玩笑,范宛收下了這些東西,然後也說:“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話落,幾個人笑起來,然後就聽到了更多的狗吠聲,幾個人的說話聲音便放低了,衛馳明說:“小師弟,我今晚就借宿了。”

  蕭斂已經在竹榻了:“我先歇了,你們隨意。”

  楊群對范宛說:“那我走了。”
  范宛扶額:“你把他們也帶走吧。”

  楊群似乎笑了一聲,說:“難辦。”

  蕭燃直接把蕭斂扔到了地上,然後對范宛說:“我也借宿,這兒還挺寬敞。”

  范宛嘴角抽了一下,說:“你們帶這些東西來究竟是想讓我用,還是你們用的。”

  蕭斂就說:“哎呀,都用,兄弟嘛。”

  范宛看也趕不走他們了,就把竹席鋪了,準備繼續歇息。

  被從竹榻趕走的蕭斂和范宛一起,衛馳明和蕭燃也一起,眼下竹榻倒是沒有人了。

  范宛看看他們,說:“那我睡竹榻吧。”

  三人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范宛的話,似乎睡著了。

  過了好一會兒,范宛說:“謝謝。”

  然後這回終於真的能好好歇息了。

  翌日。

  范宛起來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因為離大理寺不遠不近,還要步行,所以范宛已經算好了時辰起來。

  房間裡蕭燃他們已經不在了,范宛看著鋪蓋,燭還有火折子米面筆墨紙硯,笑著搖了搖頭,就去洗漱了。

  去大理寺是路上,范宛吃了碗茶,又買了兩個包子,到大理寺的時候,正好吃完飯,蘇靜安和張涯還不知道范宛離開了太傅府不能再回去的事,兩人昨天還擔心彈劾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到范宛,兩人就不擔心了。

  而且他們兩個人也都聽說了永定候之子打斷堂弟腿的事,見范宛面上沒有什麽情緒,兩人就也什麽不提。

  點了卯,三人繼續去溜達。

  此時,大理寺。

  沈余正在處理公務,吃茶的時候似乎想起什麽,然後問:“馮少卿還沒有回來?”

  下屬聽到沈余的話,說:“回大人,馮少卿還沒有回來。”

  沈余沒有說什麽,只是皺了皺眉,看起來有些不悅的樣子,下屬也不敢再說什麽,放下茶碗,沈余又問:“范少卿呢?”

  下屬也得知了范宛被彈劾的事情,不知道沈余突然問起范宛是想說什麽,就道:“范少卿帶著蘇靜安和張涯出去了,一直照您吩咐的。”

  這回沈余依舊沒有說什麽,只是嘀咕了一句什麽,下屬沒有聽清,自然也不敢多問。

  范宛帶著蘇靜安和張涯溜達了一會兒,就被人攔住了去路:“你們是什麽人?交過路費了嗎?可知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攔住三人去路的是個賊眉鼠眼的小青年,一臉賊兮兮的,還不知道自己攔住了什麽人的趾高氣揚。

  范宛他們走的這條路是一條短巷,三人也不是第一回從這裡過了,但還是第一回有人跳出來,說這裡的路是他的,蘇靜安和張涯用看製杖一樣的眼神看著那小青年。

  而范宛則面無表情的問:“以前沒有見過你。”

  小青年覺得范宛他們三個人眼生,而且看著像是外地人,所以才攔路的,他怎麽可能是修了這條路的人。

  “因為我這段時間在家養病。”小青年說著,打量了一圈范宛,然後又打量蘇靜安和張涯,待看清楚兩人佩劍後,小青年傻眼了一會兒,然後開始猶豫要不要跑。

  這個小少年看著一般般,但是這兩個青年看著不好惹的樣子!佩劍,他們也不像是官差,難道是什麽江湖中人!
  不管哪一個可能,他都會吃大虧,想著,小青年往後退了兩步。

  蘇靜安聽到了小青年的話,就說:“那你可能要繼續在家養病了。”

  說著,蘇靜安拔劍,小青年頓時嚇得嗷一聲跑了,見此,蘇靜安和張涯也沒有追,因為范宛沒有發話。

  范宛看那小青年弱不禁風的樣子,覺得他大概也成不了什麽氣候,所以並不打算管。

  “走吧。”范宛說。
  “是。”

  范宛三人才走出巷子,就聽到一個憤怒的哭聲傳來:“李二狗!我殺了你!我要休了你!”

  “娘子!你說什麽呢!要休也是我休你!”

  “你說什麽?你還敢說!啊!不活了!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蘇靜安率先聞聲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一個青年婦人和一個青年正在拉扯,兩人的發髻都亂如雞窩,青年婦人一臉怒容,眼裡都是淚,青年則一臉被婦人抓的傷,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壯實,誰也不落下風。

  街坊鄰居都來圍觀,過往的行人看過來的倒是不多,青年婦人抓著青年哭嚎:“街坊鄰居都來評評理!李二狗拿著給兒子看病的銀子去青樓!你們說他該不該打!我打死你!我要休了你!”

  青年婦人已經語無倫次,過來圍觀的街坊鄰居都指著那個名字叫李二狗的男人說,李二狗也抓著婦人說:“我沒有!我是去請神仙了!”

  “騙子!騙子啊!救命啊!過不下去了!”

  婦人認定了李二狗騙自己,哭的肝腸寸斷,特別是想到兒子風寒,兒子的爹拿著銀子不但沒有去找大夫,還去了青樓被她知道了!
  李二狗不管多少人來看,就又急又怒的衝婦人吼:“我沒有去青樓!不對!我去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看!看看!他自己都承認了!”

  婦人說完,又衝過去撕李二狗。

  張涯看著這一幕沒有什麽表情,蘇靜安倒是有些呆愣,好像第一回看見這樣的世面。

  范宛也看到了,聽到了,見婦人和李二狗一副要掐死對方的模樣,便吩咐張涯和蘇靜安說:“先把人拉開吧。”

  圍觀的百姓和兩人的街坊鄰居也有人去拉,但是奈何那夫婦倆不知道是做什麽的,力氣非常大,而且人還壯實,竟是一時拉不住二人。

  就在街坊鄰居準備招呼更多人去拉開兩人的時候,蘇靜安和張涯輕易的就拎開了兩個人,兩個人都愣在當場,蘇靜安和張涯都沒有說話。

  街坊鄰居還有圍觀的百姓看到蘇靜安和張涯輕松的拎著兩人,頓時都安靜了,這是練家子啊!

  婦人呆愣一瞬,回過神,然後就想要踢開蘇靜安,蘇靜安把人拎遠了,那婦人頓時大罵起來:“你們是誰!放開我!”

  李二狗同樣想打開張涯,但是顯然和張涯實力懸殊,所以青年夫婦頓時都大罵起來。

  街坊看看張涯和蘇靜安,就說:“兩位,這、這其實是他們的家事。”

  張涯和蘇靜安不說話。

  就在這時青年和婦人大聲說:“放開我!不然我就報官了!”

  范宛已經走了過來,蘇靜安才對方才那個人說話:“他們都快把對方掐死了,那是要等他們掐死了對方才不算是家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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