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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非要我做官》第140章 梅翁
  神醫門應該有自己的藥堂,既然有藥堂,那麽就一定會有人看病,就會有人抓藥,若是不知道藥堂背後有神醫門,藥堂生意好,別的藥堂可能會找麻煩,但是派人刺殺的可能不大。

  就算是有人知道那是神醫門的藥堂,然後想和神醫門合作,神醫門不答應,對方勢必不悅,定然也會對藥堂不利,但是這樣派人一波一波刺殺的可能也不大。

  范宛有些想不明白。

  是不是胥鬱自己得罪了什麽人?

  然後對方知道她是胥鬱的徒弟了,所以心存報復?
  能派刺客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麽普通人,梅安看起來在藥閣應該待了很久很久了,知道的肯定會比她多,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告訴她了。

  梅安沒有意外范宛會問,就道:“他們應該都是衝著神醫門來的,因為有些人宗主不救,所以也得罪了人,還有想從神醫門得到什麽的,想拉攏宗主的,被拒絕之後,便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了。”

  聞言,范宛點頭,說:“師父知道嗎?”

  梅安應聲:“宗主知道。”

  怎麽可能不知道,宗主遇到的刺殺比這一路遇到的多太多了,畢竟宗主可不只是神醫門的宗主。

  范宛聽了,沒有再說什麽。

  永定城。

  馬車進了城門,趕馬車的車夫就往城中的藥堂去了。

  范宛打開了馬車的簾子,看到了這繁華的城池,樓宅高閣客棧酒肆林立,穿補丁衣的百姓不多,甚至不見乞丐,想來真的繁華,不然也不會說這裡是齊國最繁華的城池之一了。

  馬車行駛許久,終於停下,趕馬車的車夫對著馬車裡道:“少主,梅翁,千金堂到了。”

  范宛應聲,然後和梅安下了馬車,既然來了,自然要去看看的,她可不打算立即就回去,於是就對梅安道:“我自己去走走,你們先收拾吧。”

  梅安道:“少······少爺,你帶著徐林徐風。”

  徐林徐風就是那兩個暗衛的名字,范宛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就帶著徐林和徐風離開了。

  千金堂的掌櫃趕忙迎了過來,看到梅安,十分客氣甚至可以說是恭敬,他看看范宛離開的背影,就問:“梅翁,那少年是?”

  梅安道:“行了,不該問的別問。”

  掌櫃的趕忙不問了,但心中自然還是好奇范宛是誰的,畢竟看梅翁的樣子,對那少年還有些恭敬的樣子,實在是太奇怪了,能讓梅翁恭敬的人一向只有宗主的。

  另一邊,范宛走了一圈,就在一個巷子前的茶攤下坐下了,徐林和徐風就站在范宛身邊,范宛打量了一下四周,準備稍微看看就回千金堂看看有沒有什麽病人,看看大夫怎麽給人開藥,怎麽給人看病的。

  徐林和徐風以為范宛要辦什麽事情,就沒有吭聲。

  就在范宛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巷子口裡跑出來一個人,那人滿臉的雪,手裡還拿著菜刀,不管不顧的往巷子外跑,還撞翻了一個桌子,嚇了茶攤的老板一跳,范宛見此,皺了皺眉,吩咐徐林:“打昏他。”

  “是。”

  徐林什麽也不問,身形一閃,旁人甚至沒有看到徐林動手,只看到有什麽一閃而過,那個拿著菜刀的人就倒下了。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從巷子裡傳了出來。

  “殺人啦!”

  果然!

  范宛起來,看向倒下的拿著菜刀的人,這個人衝出來的時候神色非常不對勁,果然是出了什麽事情,想著,范宛看向巷子裡,但是沒有過去。

  一個婦人的哭聲傳來,驚了不少喝茶的人,有的人趕忙放下茶錢走了,有的趕忙跑進了巷子裡去看熱鬧,范宛見去看熱鬧的人多,思忖片刻,也帶著徐林和徐風走了進去。

  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了一群人圍著一個院門,哭聲就是從院門前傳來的,還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了,不知道是去做什麽,范宛沒有攔,徑直走了過去。

  接著就看到了人群圍著的人,是個漢子,脖頸被砍了,看起來還有其他傷,若是再這樣流雪下去,不出一炷香,恐怕就會死,范宛皺了皺眉,但最後也沒有說什麽,因為她聽到有人說已經去找大夫了,大夫就在巷子外不遠。

  “報官了嗎?”

  “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但是那砍人的人我認識,他和這人好像是堂兄弟。”

  “我也知道那個人,經常在賭坊見他。”

  眾人唏噓議論聲不絕於耳,這時,大夫終於背著藥箱跑了過來,那大夫也沒有給倒下的漢子把脈,只是一看,就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搖頭對那個大哭的婦人說:“治不了了,治不了。”

  大夫的話,並沒有讓多少人意外,雖然他們不懂醫術,但是看著那漢子的傷,就大概的知道了結果。

  婦人頓時哭著抓住了大夫:“求求您!您再看看!您再看看吧!求求您了!”

  老大夫歎了口氣,說:“老朽實在是治不了。”

  范宛本來見老大夫的樣子確實是治不了,猶豫片刻,就上前一步說:“我來試試。”

  老大夫等人聞言,都看向范宛,徐林和徐風也愣了一下,但是並沒有阻攔。

  “你是什麽人?”

  “這小子說試什麽?”

  “你也是大夫?”

  范宛沒有理會其他的話,而是對那個問自己是不是大夫的人說:“我也算是大夫。”

  至少在胥鬱眼裡,她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大夫。

  這樣的傷,胥鬱也教過她,其實還有救,若是胥鬱在的話,這個漢子絕對不會有問題,盡管傷了脖頸,想著,范宛看向那個婦人,道:“這位大嫂,可願讓我一試?”

  若是人家實在不願意讓她醫治,她也不會勉強,因為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抱著希望,最後卻不如意,只會更痛苦。

  那婦人怎麽也捂不住丈夫脖頸的傷口,此時隻想抓住任何一點可能,她雖然看范宛年紀小,但是看他自稱大夫後,就說:“願意!我願意!”

  老大夫見此,看著范宛頗覺他膽大,這都敢醫?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嗎?未免太過輕狂。

  想著,老大夫準備走了,但是還沒有轉身,就被范宛奪了藥箱,老大夫頓時愣了一下,然後道:“哎哎哎,你這小輩做什麽呢?”

  范宛卻沒有搭理他。

  老大夫見自己被無視,頓時火大,正要衝上去,就被徐林和徐風攔住了,看到一臉殺氣的徐林和徐風,老大夫咽了口唾沫,然後甩袖冷哼一聲,瞪著范宛不說話了。
  反正這裡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少年搶他的藥箱,不是他讓少年去給人醫治不可能的傷的。

  他倒要看看他最後怎麽收場!

  就在老大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時候,范宛已經打開了藥箱,很快的找到了銀針,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怎麽回事,等范宛再收回手後,就看到那倒下的漢子的脖頸傷口邊多了幾根銀針,接著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

  只見原本漢子一直流雪的傷口瞬間就不再流雪了,少年手中的銀針又不知道落到了哪裡,漢子的其他傷也不流雪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少年,目瞪口呆。

  婦人也愣住,轉而就是屏住了呼吸,不敢說什麽,也不敢動,生怕打擾到少年。

  此時不止圍觀的人愣住,驚呆,同樣震驚的還有老大夫,老大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用銀針就能止住血?

  運氣?巧合?就算老大夫再不服,此時也不認為范宛是運氣和巧合了,這少年竟然這般厲害?

  他說他算是大夫,也就是他自己認為自己還不是大夫,認為自己還不算是大夫的人竟然就輕易的保住了一條人命?而且這個少年還這樣年輕!
  老大夫看著范宛不知不覺畏懼起來。

  學無長幼,達者為先,老大夫看著范宛也認真起來。

  范宛收回手,然後看向老大夫,說:“會縫傷口嗎?”

  老大夫回過神,望著范宛忙點頭道:“會!”

  范宛就說:“你來縫其他傷口,脖頸傷我來。”

  老大夫趕忙說:“好!”

  范宛自袖中取出一個瓷瓶,然後讓漢子服下,又看了看老大夫藥箱裡的金瘡藥,就把金瘡藥扔給了老大夫,老大夫會意,忙去縫傷口,然後撒金瘡藥,再包扎好,做完這些,老大夫已經滿頭大汗,再去看范宛,他也正在聚精會神的縫合脖頸傷口,看得老大夫心驚膽顫。

  那可是脖頸啊,他竟然真的敢縫,老大夫之前對於范宛的不屑已經完全沒有了,眼下隻余佩服了。

  圍觀的人有的都看吐了,有的離遠了,不敢看,但是想知道少年是不是真的能讓那樣一個瀕死的人活下來,所以都沒有離開。

  范宛收好了針和銀針,然後抬袖抹了把額頭的汗後,就抬頭對那婦人說:“好了,先把他抬進去吧。”

  聞言,婦人忙含淚點頭,然後就有人來幫著婦人把漢子抬回了院子裡,又放到一間屋子裡的榻上,范宛給漢子把了脈,看起來是成功了,只要過了今晚,此人就能活下來。

  范宛把完脈,就讓開,對還沒有走的老大夫說:“您看看,還沒有沒有什麽問題。”

  沒有想到范宛竟然還對自己謙虛,他差點跪下了,他這樣厲害還這樣謙虛!老大夫瞬間感到自愧不如,然後趕忙擺手道:“不敢不敢,不敢稱老。”

  說完,就去給漢子把了脈,然後對范宛說:“沒問題了。”

  范宛看老大夫這樣說,就放了心,然後道:“那就好。”

  兩人正說著話,那婦人撲通對著范宛跪了下來,邊磕頭邊說:“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多謝公子!”

  范宛將婦人攙扶起,說:“他熬過今晚,才能算是徹底沒事。”

  婦人依舊哭著搖頭,然後滿臉窘迫說:“公子,不知多少診金?”

  范宛還真不知道要多少診金,而且她也看到了,這家人並不富有,這婦人一雙手滿是繭子,衣裳還有補丁,甚至可能拿不出診金,范宛就說:“等他好了再說吧。”

  聽此,婦人又看向老大夫,說:“大夫,您需要多少銀子?”

  老大夫搖頭說:“我沒有幫到什麽,你謝這位公子便可。”

  婦人還要說什麽,老大夫擺了擺手,婦人才低著腦袋不再說什麽,然後趕忙去照顧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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