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聽此,她眼神糾結的抿了抿小嘴,下一刻,她看見小少年的身影,歎了一聲氣,她對著王爺說:“將軍爹爹,我國皇室的情況,你具體知道多少?”
小奶包一直曉得,王爺的心腹,就在皇宮做事。
王爺怔住,他顯然沒想到,小奶包會知道這些,只有他和心腹,還有神秘國君王知道的事。
他剛要說話,就看到小少年進屋,下一刻,他甩了下衣袖,就離開臥房。
沒一會兒,小奶包看著小少年,正要給她糖葫蘆的時候,驀地,她出聲:“哥哥,我要走啦。”
小少年握著糖葫蘆的手指緊了緊,他眼神微沉的說:“去哪裡?”
小奶包苦著臉:“就是,回家呀。”
小少年眸光戾氣的扔掉糖葫蘆,他轉身坐在榻上,語氣冷嗖嗖的:“在你心裡,我這裡不是你的家,對不對?”
小奶包心疼的,瞅著地上的糖葫蘆,驟然聽見小少年的話,她抬著小腿,跑到小少年身邊,伸出兩隻小手,抱緊小少年的手腕,小少年垂眸,凶巴巴的瞪著小奶包:“你那個國家,離我們這裡,到底有多遠。”
小奶包輕輕搖了搖小少年的手腕,軟聲軟氣的說:“哥哥,酥酥沒有不把這裡當家呀,只是酥酥的國家,需要酥酥掛個名,沒有酥酥這個嫡氏在守,那些人,就會欺負我的歌歌的呀。”
小少年聽到這番話,氣的甩開小奶包兩隻手,冷聲道:“你不是說,只在乎我這個哥哥嗎,你現在說,那些人欺負你的哥哥,是什麽意思?”
小奶包眼眶微微紅起來,片刻,小奶包眼淚,啪嗒啪嗒下,掉到臉上,下一刻,奶聲說:“哥哥你到底在氣什麽,酥酥又不是不回來了,而且,酥酥說的歌歌,是唱歌的歌,不是兄長那種哥哥呀。”
小少年臉色微僵,下一刹,他道:“不許哭,好好回答我,你的國家入口,在哪裡?”他如果等酥酥來找他,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酥酥就是個沒良心的小兔子。
小兔子聽見這句,她委屈巴巴的:“哥哥,酥酥都這麽難過啦,你居然又凶酥酥。”說完,小兔子嗚嗚的哭。
小少年抓住小兔子兩隻小手,他眼神認真的,盯著小兔子杏眸:“在你心裡,是我重要,還是你那個唱歌的歌歌的重要?”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歌歌,他的小兔子,才不會回國。
小兔子眼淚汪汪的掉著,她哭腔的說:“歌歌不是唱歌的,他是代管國事的人。”
小少年松開小兔子一隻手,他給小兔子,動作溫柔的擦眼淚,語氣放軟:“哥哥不可以,跟你回國?”
小兔子搖搖頭,奶聲奶氣的:“不行呀,哥哥你,目前既不是使者,也不是君王,更不是將軍爹爹那個身份,根本沒有辦法,入我國家呀。”
小少年蹙眉:“那做你未婚夫的人,能不能入你國家?”
小奶包眼神一怔,下一秒,她失笑:“哥哥,我不會帶陸賜回國的呀,而且,我的未婚夫,必須是父王同意的,不然的話,守衛不認這個未婚夫的身份,依舊不會讓未婚夫進國。”
小少年聞言,臉色變了變:“那我們,可不可以寫信?”
小奶包情緒低落,聽到這句話,她眼神一亮:“對呀,我們以後,還可以寄信交流。”
小少年按著小奶包肩,眼神炯炯:“必須按時回信,你要是故意不回信,懶得搭理我,我會不顧一切,把你抓回來,狠狠打一頓。”
小奶包嗯嗯兩聲,她爬到小少年身上,抱緊小少年,小少年頓時僵住身子,他低垂頭瞅著,看起來很依賴他的小奶包,半盞茶後,他唇微啟:“酥酥。”
小奶包抬眼望著他:“怎麽啦?”
小少年開口:“不用書信了。”
小奶包心下一慌:“哥哥,你是生酥酥氣了?酥酥哪裡錯了,你告訴酥酥,酥酥會改的呀。”說著說著,小奶包不爭氣的,眼眶泛紅的掉淚。
小少年擦淚,邊擦邊道:“你忘記了嗎,你夢魘的事。”
小奶包呆住,下一秒,她眼神亮晶晶:“我懂啦,哥哥你作為我的藥,隨我回國,他們就會放你進國。”
小少年唇勾起笑意:“嗯,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樣,他的行動就不方便了。
不過方不方便,距離他報仇,找到幕後人的事,都急不得,只能等時機,目前他處理的這些人,不過只是幕後人的狗罷了。
小奶包聽言,心裡:若是三月國和那些事,發生什麽變化,這裡邊的暗樁,還有其他手下,都會告訴她的呀,她不用怕,將軍府,哦不,是王爺府……
思及此,小奶包嘴角彎彎的,mua小少年臉。
毫不意外的,小少年耳朵和臉,微微紅了。
小奶包和小少年這時候想的很美好,倆人卻忘了,王爺同不同意,小奶包拐走,哦不,是小奶包帶走小少年的事。
*
林凰城。
棠瑟剛出門,就看到一幫,就差在臉上寫,我是土匪四個大字的人們,出現在茅草屋附近。
土匪出聲:“這家的老百姓,是前不久,偷賣孩子血的人,這種人,不值得救。”
真是好笑,鯊人越貨的土匪,還跟他講救人這種問題。
思及這裡,棠瑟道:“我救不救是我的事,但你們這些土匪,今日來我這裡,所為何事?”
土匪眼神殺氣騰騰:“你不聽勸的話,那我們來這裡,自然就是為鯊你。”
旁邊的土匪,看到這個土匪磨磨唧唧的,直接帶人,抓棠瑟。
棠瑟的護衛打不過,人家一幫土匪,沒多久,棠瑟被抓走。
棠瑟被塞布條在嘴裡之前,出聲問:“你們不是要鯊我嗎?”
土匪瞅著眼前的‘小姑娘’,眼神冷冰冰的:“你這麽喜歡找死,我可以現在就鯊你。”
棠瑟聞言,立刻道:“不不,我還是挺想活的。”這些土匪,一看就不是普通土匪,站姿都像個,受過專門訓練的人,而且那些土匪的口音,聽起來像是月城那邊的人。
土匪不知,棠瑟也不知,那位被棠瑟救的草民,那位說,自己妹妹被城主帶走的草民,正跟著他們,盯著他們的身影。
同時,沈芸禾潛入林凰城,當她看見綁著棠瑟的那些人時,心想:若是棠瑟直接被那些人鯊死了,那該多好。
沈芸禾想的不錯,只可惜那些土匪,卻不是要鯊棠瑟,而是……
*
丞相府。
小倌在給沈愛卿輕輕敲腿,沒一會兒,沈愛卿胳膊肘,側撐在軟榻上,她目光冷冷的看著千二涼:“原來,你竟然瞞了我這麽久。”千月知道她們合作的事情,為何不早告訴她,萬一千月把此事已經說給小皇帝聽。
思及至此,沈愛卿微微添了下牙,她說:“你是希望千月,哪天把我們的事,告訴你家小皇帝,讓你功虧一簣,還是想得到小皇帝,不被千月說出去?”千月的存在,只會讓她們擔心。
千二涼明白沈愛卿的意思,下一秒,出聲:“我會讓她,永遠說不出口。”
沈愛卿冷笑:“就怕你只是讓她變成啞巴,我要的可不只是這個,你若是隻讓她做個啞巴,還不如鯊了她。”千二涼若下不去手,那她派人做就好了。
千二涼:“若是庶姐突然死,定會引起懷疑。”
沈愛卿吃了一顆紫葡萄後,她翻身摟住小倌,揉了揉小倌的臉,下一刹,她扭頭瞅向仿佛少年郎的人:“國子監的學生,對她那麽有意見,你利用他們,鯊千月,就不會引起什麽懷疑。”對付千月那種小丫頭,根本不需要多費心思。
小倌害羞的埋在沈愛卿懷裡,他想:大人都不背著他,就和那位千公子,說出這些話,這證明,大人的心裡,他是很重要的,很值得信任的。
小倌日常戀愛腦,給自己洗腦的想法又來了。
沈愛卿哪裡曉得,小倌每天想的事,都是她,她此刻抱著小倌,心裡想的卻是:不知那些土匪,能不能把棠瑟洗腦成功,若是成功了……
這般一想,沈愛卿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
林凰城,土匪窩。
棠瑟看著那些,和土匪一起種地,養鴨子的人們,他神情複雜的咬下唇。
其中位土匪,滿臉橫肉,甚是嚇人。
他瞅見棠瑟身後的土匪,剛要和土匪打招呼,下一秒,他就被一個小男孩叫住。
小男孩笑著說:“大叔叔,我的風箏做好了,我們一起去玩吧。”
大叔叔那張帶橫肉的臉泛起笑意,下一瞬,棠瑟看到這位土匪大叔叔,轉身抱起小男孩,小男孩開心的,啵啵大叔叔的臉一下,那大叔叔感覺到小男孩的啵啵,他回小男孩臉兩個啵啵,笑著道:“你這孩子,一天天的,就知道黏著叔叔我。”
*
沈丞相府邸。
小倌伺候沈愛卿結束後,他走出屋裡,想偷偷出府一趟,就在這時,那位,被沈愛卿養在別院的新人,走到他這邊來,片刻,新人眼神諷刺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