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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青梅又戲精了嗎》第十五章 運氣加成
  千酥眉心一皺,扭頭看向那紅衣女子由於蹦跳過度,導致抽筋摔地上的樣子。

  紅衣女子瞅見小奶包眉心皺著,看著她自己的模樣,她感覺自己好像出醜了,她低頭沒敢繼續看小奶包。

  千酥瞅著紅衣女子低頭不敢看自己,她轉頭瞅了一眼千冥剛要走過來,卻被坐在輪椅上的陸賜叫住的模樣,她抬起兩隻小軟手,拎起青色衣裳的衣擺。

  小奶包正要快跑到紅衣女子面前,決定速戰速決,快點說完話回原地,等哥哥拿糖葫蘆回來。

  忽地就在這時,一位騎豬,看似乎是少年郎的人,面色蒼白的大喊:“快閃開,這頭豬發瘋了!”

  小奶包看到那騎豬的少年郎容貌,她瞬間想起了這位是將軍叔叔的孩子,千二涼。

  千二涼控制不住這頭髮瘋的豬,她顛婆著抱緊這頭豬。

  小奶包瞅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這頭大豬,她轉眸看到突然出現輕功極快的暗衛,使用暗器,把那頭大豬刺傷趴在地上。

  那暗衛一身黑衣,抱起小奶包,說了一聲“冒犯了”,就把她抱到離大豬遠的地方,放下了她。

  小奶包眼睛像是看到了喜歡的東西一樣,亮晶晶的盯著暗衛:“你是哥哥說的那個,暗處有人保護我的人嗎?”

  暗衛低頭吭聲:“是。”

  “那大哥哥你的輕功這麽厲害,可以帶我飛一次嗎?”某人瞬間忘了,她還有個小世子哥哥,帶著糖葫蘆回來找她。

  暗衛皺了下眉,他裝作沒聽見小奶包的話,轉身走了。

  小奶包看著暗衛走了,她抬手摘掉面紗,呼了口氣,她聲音小小的說:“不帶飛就不帶飛,為什麽不吭聲就走呀?”

  “撲通”紅衣女子摔倒的聲音響起。

  小奶包扭頭看見紅衣女子剛站起來又摔倒了的模樣,她微微扶額,歎了聲氣。

  這副小大人的歎氣模樣,讓一旁剛從大豬上跳下來的千二涼看見了,小奶包沒注意到千二涼看自己,她提著衣擺噠噠噠的跑到紅衣女子眼前,嗓音軟甜甜的說:“阿魄姐姐是有什麽事呀?”

  阿魄轉頭看了一眼沒再繼續看小奶包的千二涼,她爬起來坐在地上,看著小奶包軟萌萌的小臉:“收留我的那位,她讓我查你的身份,說如果你不是千將軍親生女兒,就立刻把你鯊了。”

  小奶包兩隻小手玩著面紗,聽到阿魄的話,她眼神淡淡的:“你是知道我身份的,所以你今天來,是要鯊我?”

  阿魄擺了擺手,一臉害怕的說:“我可不敢。”

  她鯊這位運氣加成的人,不是給自己找打嗎,更何況她偷跑到這裡,若是造了這等孽,她會被天道和路爵手下的人,重重懲罰的。

  思及至此,阿魄手都有些抖。

  小奶包看著阿魄這副膽小的樣子,她抬起面紗戴上。

  阿魄瞅見小奶包那一雙杏眼無害的模樣,她認真的說著:“怎麽辦啊小酥酥,我如果不能完成鯊你的任務,我會很慘的啊。”

  小奶包扶額,歎了氣,道:“我的身份已經隱藏了,不論是誰查,都是我是千將軍的女兒,你只要去走個過場查一下,把我是千將軍女兒這事,告訴你的主子不就行了,倘若你怕被你的主子發現你騙她,那這樣,我給你銀兩,你離開這裡,去其他地方遊山玩水好不好?”阿魄姐姐怎麽說也是孟姐姐的另一魂識,怎麽如今這麽笨呀。

  阿魄拍了下自己腦袋,瞬間醍醐灌頂:“對,我騙她不就行了,不過,”說到這裡,阿魄頓了下,她不懷好意的笑出聲。

  小奶包內心:阿魄和陸賜哥哥一樣,變成傻憨憨了嗎?
  阿魄笑完了,繼續說:“不過,你要給我多少銀兩啊,給的夠多,我就不回去了,畢竟那個女人心裡有問題,我可害怕她。”

  小奶包有些發愁的看著阿魄這傻憨憨的樣子,下一刻,她嗓音軟軟的道:“明天再說,現在我要回去等哥哥的糖葫蘆。”

  阿魄聞言,目光失落的出聲:“哦,那好吧。”

  *
  小奶包走了兩步,還沒返回原地,就聽見砰的一聲,那似乎是少年郎的千二涼,被大豬狠狠的撞趴在地面上。

  大豬並沒有被暗衛搞沒命或搞殘,它站起來,看到被自己撞到的千二涼,它豬叫兩聲。

  驀地,大豬身後來了一位鮮衣怒馬的人,那人騎馬的時候,根本不顧前面有沒有大豬和千二涼,直直的衝上去。

  千二涼猝不及防,她以為自己很快就被大豬和馬同時撞了,忽然之間,一抹青色的小身影出現了。

  小奶包拽住了千二涼衣領,直接往右翻滾,避開了大豬和馬的踩踏。

  “你是不是傻呀,明明可避開,為什麽要傻等馬和大豬同時撞你,你是生怕自己不被踩殘是嗎?”一襲青色衣裳的小奶包面紗瞬間掉落,她松開了千二涼衣領,她站起來,小嘴一張,嗓音奶音的,凶巴巴的說。

  千二涼愣住,下一刻,她出聲:“你何時力氣如此大了?”這小丫頭居然力氣大的,拽動了她,避開馬豬踩踏。

  小奶包沒搭理千二涼,她轉過身戴上面紗,要返回原地,去等哥哥。

  千冥走到這裡,沒看見小奶包,他蹙眉目光陰沉的微微磨了磨牙。

  就在這時,小奶包一聲甜甜的“哥哥~”響起,千冥目光落在快跑向他的小奶包,他目光帶上了一絲暖意。

  小奶包抱住了他,下一刻,小奶包松開他,仰頭看著千冥眼睛,奶音軟軟的說:“哥哥,酥酥要糖葫蘆呀~”

  聞言,千冥把糖葫蘆交給小奶包,小奶包兩隻小手抓住糖葫蘆,她低下頭,張嘴嚼住糖葫蘆,發出嘎巴脆的一聲響。

  小奶包嗷的一聲,捂住了腮幫子,她眼眶紅紅的,眼裡瞬間閃爍淚花。

  千冥微微皺眉,出聲:“你怎麽了?”

  小奶包嚼碎完糖葫蘆,抬手抹掉眼底的淚,說:“牙疼。”

  千冥聽見小奶包那語氣裡還有些委屈的樣子,他搶走小奶包糖葫蘆,小奶包氣鼓鼓的:“哥哥不給糖葫蘆,是特別討人厭的大壞蛋呀。”

  “哦,那我是壞蛋。”千冥說完,還低頭嚼糖葫蘆,片刻,一串糖葫蘆就這麽被嚼沒了。

  小奶包看著千冥手裡還有兩串糖葫蘆,她吭吭唧唧的哭著道:“哥哥,給酥酥留兩串好不好,酥酥好久沒吃糖葫蘆了。”

  剛推陸賜輪椅過來的護衛,聽到小奶包的話,目光看著千冥。

  這位世子,竟然還和妹妹搶糖葫蘆,不做人啊。

  輪椅上的陸賜,搖了搖藏有暗器的折扇,看見小奶包要糖葫蘆這一幕,倒是心底想法和護衛不謀而合。

  千冥瞥了一眼陸賜,他看著小奶包濕漉漉的杏眼,語氣冷漠:“不好。”

  小奶包看到了陸賜也在,她哼了一聲,說:“不給就不給,酥酥找陸哥哥要糖葫蘆,陸哥哥是好人,肯定會給我買。”

  千冥眼神一冷,他剛要抓住小奶包,小奶包腳快的刷一下跑到了陸賜面前,差點沒摔倒。

  陸賜伸出一隻手扶住了小奶包,小奶包才穩住身子,站立在陸賜面前。

  小奶包兩隻小軟手頓時握住陸賜扶住他那隻肌膚蒼白的手,她鼻尖嗅到了那手上似乎有抹著,.粉.底.的味道,她低下腦袋靠在陸賜手邊,輕輕嗅著。

  陸賜看到小奶包這樣,有些好笑的問:“你在做什麽?”

  千冥站在原地,眼神陰翳的盯著小奶包那副靠近陸賜手邊的模樣,他微微磨了磨牙。

  小奶包抬起頭,眼裡的光閃閃的,仿佛眼睛裡無數星星聚集在一起的,看向陸賜。

  陸賜後背襲來冷意,他抖了抖腦袋,勸自己別多想,千冥應該不會小氣到他和千酥聊天就要針對他。

  思及至此,陸賜心慌微微平緩,他瞅見小奶包這副眼裡有光的樣子,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小奶包這眼睛可能是星星做的,有些耀眼。

  小奶包眼睛裡仿佛有星星的光芒瞬間消失了,她眼神低落,眼眶淚水啪嗒一下,掉在了陸賜那塗了很多白銫的粉底,才看起來肌膚蒼白的那隻手背上,她聲音可憐巴巴的:“哥哥買了糖葫蘆不給酥酥,陸哥哥可不可以買糖葫蘆給酥酥,酥酥等回到將軍府,會把買糖葫蘆的錢還給陸哥哥。”

  陸賜內心:不就是個糖葫蘆,千冥怎麽就不做人,非要買了後,自己吃糖葫蘆不給千酥,呵千冥不做人,他做人。

  思及此,陸賜轉頭對護衛說:“給她把糖葫蘆都買了。”

  護衛剛要說一聲“是,主子”,忽地千冥出聲,讓護衛沒來得及說話。

  千冥把剩下的兩串糖葫蘆嚼完了,他出聲說:“買什麽買,她牙疼。”

  說完,千冥抬腿走小奶包身後,揪住衣領塞到自己懷裡,抱起小奶包。

  他輕輕磨了磨牙,眸光看到小奶包扭過頭,眼神無辜的看著他的樣子。

  “看什麽看,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是學會賣乖裝無辜,去跟別人要糖葫蘆。”

  啪嗒一下,小奶包眼淚嘩的一下掉落臉上,她委委屈屈的說著:“是哥哥不講信用,說給酥酥買的糖葫蘆,卻不給酥酥吃糖葫蘆,還有陸哥哥並不是別人呀,他是我的好朋友。”

  “那家夥什麽時候成為你的好朋友了?”千冥語氣翛地變得陰沉了,特別是‘好朋友‘那三個字,千冥還加重了音。

  陸賜弱弱的出聲:“其實,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成為她朋友了。”

  千冥冷笑一聲,他撇過頭,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森森陰駭的,看著陸賜:“你不知道那誰知道,而且,你那語氣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家酥酥配不上做你的朋友嗎?”

  陸賜差點被千冥這眼神嚇過去,他聲音顫顫巍巍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奶包看見千冥那樣看著陸賜,她伸出一隻小手扒拉住千冥手腕,千冥回過頭垂眸瞅著小奶包。

  “我們來算算帳,我讓你好好待在原地,等我買糖葫蘆回來,你為什麽不一直待在原地,我說過的話,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

  千冥語氣乍一聽淡漠,細聽之下是帶著怒意的。

  小奶包眼淚朦朧的看著千冥眼眸,片刻,小奶包抹掉臉上淚,出聲說:“沒有的,酥酥在意哥哥的話,只是酥酥方才看見認識的人差點被馬撞,情急之下就跑離原地。”

  千冥沉默著,目光淡漠的盯著小奶包又開始掉淚的眼睛,下一瞬,他轉眸對向陸賜:“你和我一起去,順便幫我看著酥酥,別讓她亂跑。”

  小奶包聽到千冥清冷淡然的聲音,抬起一雙小軟手抓住千冥胳膊輕輕晃了晃,千冥回頭低眸看著小奶包一雙眼睛。

  小奶包眼睛直勾勾的瞅著千冥,讓千冥被瞅著的,都有些懷疑小奶包是不是眼睛有問題。

  不知某人心裡是這樣思想的小奶包,軟聲軟氣的道:“哥哥的意思,是不留下酥酥一個人,要帶酥酥一起去嗎?”

  千冥蹙了下眉,說:“嗯。”

  小奶包聞言,嘴角微揚,目光帶上笑意。

  *
  來到酒樓的雅間裡坐下。

  小奶包瞅著喝茶看話本的陸賜,疑惑道:“哥哥什麽時候談完事回來呀?”

  陸賜聚精會神的看著話本,聽見聲音忍住不耐煩抬頭看著小奶包可可愛愛的小臉:“不知。”

  哼,不知就不知,為什麽要不耐煩的看著她,她又沒哭鬧惹麻煩。

  思及至此,小奶包氣鼓鼓的走到雅間窗前的位置,坐下了,小奶包晃悠晃悠小短腿,眼睛盯著窗底下那一身墨綠色衣袍的千二涼。

  千二涼聽著酒樓裡那些人討論的事,她微微眯眼,就在這時,她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瞬間扭頭往小奶包趴在窗前的方向看去。

  小奶包看見千二涼看到了自己,她揮了揮白皙皙的小軟手,眼睛亮晶晶的笑了。

  千二涼看到是小奶包在那裡,她嘴角微微一勾,對著小奶包點了點頭,轉頭看著門口的位置,繼續等人。

  小奶包捂住臉,瞅著千二涼回過頭的模樣,有些好奇。

  二姐是在等誰呀,難不成二姐是在等陛下嗎?棠姐姐今日也出宮了?

  正如小奶包所想,那一身穿的像花蝴蝶一樣的,尚未到達及冠納妃年齡的小少年,走到了千二涼面前坐下。

  棠芩一把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他拍了下桌子,道:“這茶甚好,不愧是阿涼選的茶。”

  “你的手,不疼?”千二涼看到小少年這副拍桌子的模樣,她皺了皺眉,語氣平靜的出聲說。

  棠芩聽見千二涼的話,忽地感覺到手心有一點點的不舒服,她尷尬的揉了揉發紅的手心。

  千二涼心底歎氣,伸出一只有著薄繭子的手,握住棠芩發紅的手心,她低垂眸看著這白裡透紅的手心,她語氣溫柔道:“你啊,怎麽連手心都像女子一樣好看。”

  棠芩沒吭聲,有些心虛的看著千二涼。

  千二涼另隻手翻出腰間香囊裡的小藥膏,目光帶笑的對著棠芩:“幫我把藥膏盒打開。”

  “那個,阿涼,這根本不算傷,不需要塗藥。”

  棠芩話是這麽說,但還是把藥膏盒子打開了。

  千二涼深知棠芩是個巴不得別人多關心他的想法,她抬起指尖點下藥膏,給棠芩手心拍桌子拍紅了的位置,輕輕塗抹藥膏。

  樓上。

  趴窗前的小奶包,瞅著千二涼對小皇帝這副溫柔的模樣,她蹙了蹙眉。

  *
  “對了,我剛剛看見千酥也在樓上,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千酥?”說完,千二涼想到了自己打賭輸了去騎豬遊街,卻差點被踩踏的事,千二涼低眸看茶杯。

  棠芩單手把玩茶杯,聞言,她目光閃了閃,道:“阿涼想不想提前回到將軍府?”在皇宮做她的陪讀那麽久,阿涼應該很想念以前在將軍府裡的生活。

  千二涼抬頭看著棠芩,神色自然的笑著:“不想的,做陛下的陪讀,我很歡喜的。”能陪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是一件很開心很幸福的事,而將軍府裡的人,她人情淡漠,實在是無法想念,就算對酥酥那個莫名出來的妹妹,她也不是很有感情。

  完全不知道對面小皇帝是女子的千二涼,看著小皇帝的眼裡,是有星星的。

  *
  小奶包看著樓下的棠姐姐和二姐一起要上樓的樣子,她轉過身猜想著,沒多久,她發現自己猜想果然正確。

  此時此刻,棠芩和千二涼坐在她對面。

  至於看話本的陸賜和守在陸賜身邊的護衛,剛剛已經被棠芩的人帶到一樓喝茶了。

  小奶包眼睛迷茫的看著棠芩:“你是誰呀,我們認識嗎?”

  棠芩笑了一聲,她抬起陸賜遺留下來的扇子輕輕敲了下小奶包腦袋,小奶包唔得一聲,雙手捂住腦袋,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棠芩。

  棠芩瞅著小奶包這樣子,笑道:“在我面前來這一套認不出我的模樣,是在跟我鬧嗎?”

  小奶包腮幫子鼓了鼓,她嗓音像是摻了羊乃的,棉花糖的奶音,軟甜發綿的說著:“陛下說過給酥酥郡主封號,到現在都沒實現承諾,所謂君一言駟馬難追,怎麽陛下就是小氣吧啦的,不給封號就不給呀,還非騙酥酥說,過段時間會給酥酥小郡主封號。”

  小奶包那語氣裡,還有些幽怨。

  千二涼聽到這話,她冷著臉出聲:“千酥你放肆了,你對面的是陛下,君給不給封號,皆是君的事,何時輪到我們這等非皇家子弟的人,去這般怨念陛下了。”雖說陛下平易近人,但陛下是君,怎麽能如此要封號,而且現在是國師掌權,陛下和酥酥感情好,若是為了封號去找國師,陛下會多難堪。

  小奶包一聽,就有些懵。

  棠芩聽見小奶包被千二涼說了,她扭頭看著千二涼。

  千二涼看到棠芩那雙瞳孔閃爍著陰鷙森森的殺氣,她心一驚,下一瞬,她出聲:“陛下這般看著微臣,是覺得微臣說的有何不對?”

  棠芩沒說話,她回過頭,眸裡帶笑的看著小奶包,嗓音溫和的說著:“封號的事我已經想好辦法了,等過幾日千將軍那邊的消息傳來,我就說將軍有功,封為異姓王爺,而你的身份是千將軍嫡女,所以自然你也就是小郡主了。”

  “那哥哥,還是世子嗎?”小奶包抓住棠芩男裝衣擺,她輕掀唇瓣,聲音甜甜的問著。

  棠芩靠近小奶包,眼睛帶著老母親的慈愛,一副看女兒的目光。

  “異姓王爺的兒子本就是世子,更何況之前也給他封號為世子,這事你不用擔心的。”小丫頭好可愛,好想抱回家。

  倘若棠芩住在現代,那她會發現,她其實是小奶包的媽媽粉。

  小奶包看著棠芩這樣的目光盯著自己,她總感覺棠姐姐有些怪怪的。

  棠芩沒忍住,捏了一把小丫頭粉雕玉琢軟乎乎的小臉。

  小奶包捂住臉,眼淚啪嗒一下滑落到肌膚如雪的小臉上。

  “陛下,酥酥的臉和你有仇嗎,你為什麽總喜歡這樣捏臉?”

  忽地,外面響起了陸賜和別人吵架的聲音。

  棠芩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奶包,小奶包就跳地上,飛快的跑到門前,推門而出。

  …

  陸賜一身紅衣和對面紅衣女子的模樣,乍一看像是一對新人。

  紅衣女子揪著陸賜衣領,目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陸賜,眼神狠狠的瞪著陸賜說道:“你反駁個毛線,如果不是你,我能差點被砍腦袋嗎,你這個傻叉。”

  小奶包坐在台階上晃著小短腿,一雙看戲的眼睛盯著陸賜和阿魄。

  阿魄回過頭,看到小奶包那副悠閑的模樣,她一把松開了陸賜衣領,氣勢洶洶的走到小奶包面前。

  下一瞬,阿魄眼神期待的看著小奶包:“小魔頭,什麽時候給我銀兩,給了我銀兩,我就可以跑路了。”

  小奶包微微吸了吸鼻子,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嗓音哭腔道:“姐姐這麽凶做什麽,酥酥又沒惹到你。”

  阿魄滿頭問號,她不明白千酥哭什麽。

  下一秒,阿魄聽到身後響起一道冷笑,她渾身僵住,完全不敢回頭看那發出冷笑聲的棠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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