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似乎都在說,三小姐親手弑母。
然而,雲麒卻霎時沉了臉色,一個拂手,快步就朝東廂房而去。
對於他孫女弑母的情況,他絕對不可能相信。
當雲麒趕到時。
整個東廂房的庭院,都圍堵了聞風而來的幾位夫人跟小姐。
“爹!”
“爺爺!”
齊齊恭敬的叫喚。
雲麒一撇掃下,不耐拂手,沉怒道;“都聚在這裡幹嘛?都回各自庭院去。”
在雲麒喝聲下,四周聚集的幾位夫人跟小姐,自然也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雲麒頓時領著幾名侍衛,走進東廂院。
柳沁水一看到雲麒到來,頓時淚眼朦朧;“爹,大姐她……”
雲麒蹙眉,直掃四周奴仆:“一個個還愣著幹嘛,還不把三小姐扶起來。”
“是,老太爺!”
隨後,雲麒便直走入柳清月房間內。
只是掃了柳清月的屍體一遍,就見他抬手一吸,隱藏在牆壁中鋒利小刀,頓時吸入在他手中。
雲麒在一掃到手中小刀時,跟那深入牆壁之內的痕時,眸光猛然一沉。
轉身,一臉隱怒,犀利怒眸,無比直掃庭院四周。
“立刻叫吳剛給我封鎖雲府,沒我同意,任何如不得出入,定要給我查出使用這小刀的是何人,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殺人嫁禍,待我查出是誰,必將此人將碎屍萬段。”
一聲憤怒喝聲下,直接表明,這凶手另有其人,還使用了嫁禍的手段。
說真的,這個雲老太爺實在夠犀利。
就只是進屋那麽一掃,不但看出柳清月真正死因,一眼就識破這栽贓嫁禍的把戲。
將軍府後山山丘最高頂上。
此時正悠閑半臥躺著一道嬌小的身影。
居高望下,隱約能看清楚下面那東廂房院子裡的情況。
當聽到雲老太爺那怒吼聲時,眼底刷過一抹冷笑。
她的確栽贓嫁禍,不過,目標可不是雲靈水,而昨晚那個神秘人。
竟然沒頭緒,那她就直接把這看似平靜的雲府,給攪渾了不可。
到時候,就不相信隱藏著的人,還能不露出狐狸尾巴。
晨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雲舞緩緩的抓過一旁的糕點,看好戲似的,看著下面那上上下下都迅速戒備的一幕。
讓她心情甚好。
可忽然!
“誰!”低冷喝聲落下。
雲舞眼光一沉,轉頭的拂手間,一根銀針已朝目標襲去。
“小東西,三天沒見,你就想謀殺親夫?”一道邪魅戲虐似的嗓音拂過。
雲舞隻覺得眼前一花,身子忽然一動,在眨眼間,她已經穩穩的躺在了那個男人懷裡。
是他?
三天從山崖低下出來後,他說有急事要忙,留下了一套銀針給她,就離去了。
而雲舞趁著三天時間,去了那天的湖泊,運用那裡草藥齊全, 弄了幾種現代無色無香的特殊毒藥,跟摘取了不少所謂“聖草”備著。
怎麽說,她如今身軀,還是處於死亡狀態,只能靠獸血跟聖草來保住身軀。
只是,沒想到,這男人消失三天,一出現,就來這招。
雲舞哪裡甘願一而再的被佔便宜,指尖銀針一出,想也沒想就朝男人脖頸動脈刺去……
龍傾邪反應極快,還沒等雲舞的手落下,他已攥住,然後將她的雙手交叉扣在胸前,從身後緊緊將她抱著。
這個姿勢,使得雲舞身體跟身後的男人完全貼合,幾乎不用動,都能翹臀下男人那抵著她的那熱血的存在。
這個該死無恥的男人。
一絲熱意襲上臉頰,雲舞剛想掙扎……
“你可別在亂動,男人可是很衝動的,你也不想我在今晚把你就地正法了吧?”邪魅的嗓音從她耳畔輕輕響起。
雲舞身體猛然一僵,隨即,臉上襲上了一抹紅暈跟憤怒。
“把你那舌頭給我挪開,不然,我一定給你割了剁碎了喂狗。
原來,男人舌頭,正帶著熾熱吐息,邪惡似的在她耳朵跟脖子上作亂,讓她連躲都躲不了。
“真那麽狠心?為夫好怕怕,可怎麽辦,我好喜歡你這樣狠毒的模樣……不過,為了你以後的福利,舌頭我就留下了,還要用來品嘗你的甜美嘛……”龍傾邪邪肆一笑道著。
同時,他那修長的手指,仿佛漫不經心似的劃過了她那營養不良的小籠包,然後往上……
看似無意,可事實,他絕對是故意的。
雲舞臉色爆紅,也不知道是被他氣的還是羞怒的。
“你個無恥之徒,我咬死你……”
怎麽掙也掙不開男人拴攥,雲舞忍不住怒喝一聲,惱羞成怒的齜起利齒,就狠狠朝男人伸上來的手指咬了去。
她打不過他,那就咬下他一根手指下來當飯吃。
可當血腥味充入口腔,昏沉沉感襲來時。
雲舞心一驚,才想起來,這個男人的血……
而雲舞驚覺發現,自己竟然中了男人的算計。
特別是在暈過去之時,她好像看到了男人笑了,然後又跟在森林那次一樣,朝她紅唇親來……
夜幕降臨!
後山那小木屋裡。
雲舞一身異常舒適的從睡夢中醒來。
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睡過如此踏實的覺了,雲舞下意識的伸了伸懶腰。
突然!
身體一怔,低頭一看,整個人就跟石化了似的。
她身上的衣服呢?
對了,她在那山丘……那該死的龍傾邪……
“怎麽了?剛起來,就好像一副想吃人似的表情?是不是想起為夫了?”帶笑的邪魅嗓音,毫無征兆的傳來。
雲舞瞳孔一縮。
正坐在那破凳子上男人,看著她笑得萬分妖孽,目光熾熱。
雲舞反應過來第一反應,便抓過床上舊瓷枕,隻朝那男人丟去。
龍傾邪沒起身,只是身體稍微一偏,那朝她砸來的石瓷枕便越過他,砰地一聲落地,瓷枕碎了一地。
“剛起來就如此大火氣,看來,為夫真是不夠努力,一整天下來,還沒讓你消火。”笑看著那已披上衣服的雲舞,男人說得曖昧之極。
雲舞一陣惱怒的鬱悶。
她並不是無知少女,他有沒有對她做什麽,她自己能感覺覺得出來。
只是,他就是一個嘴賤。
“我記得在森林中說過,再見到你時,就要你的命!”穿好衣服,雲舞沉冷的眸光,冷掃向他。
龍傾邪挑眉,勾勒嘴角的看著她,順勢的張開雙手;“這期間,我們可是見了三次了,不過,如果你喜歡,來吧,我把命送給你……”
看到他這跟上次森林一樣的流氓架勢。
雲舞暗暗咬牙,就他那詭異心思,他會真把命給她?恐怕她一靠近,就是狼入虎口。
“行了,你到底想怎樣?直接說,別總是油嘴滑舌的,扯一些有的沒的。”雲舞也實在懶得跟他耍心機,依靠在床邊,瞥了他一眼。
龍傾邪這時,倒也收起那流氓似的行為。
伸手,拽過一把破凳,放在他身邊,朝她招了招手;“過來坐。”
“不用,屋子就這麽大,你說什麽我都能聽見。”
“過來!”龍傾邪卻收斂起那邪魅笑容,冷颼颼似的直盯著她。
雲舞在他那視線下,心裡有些被看得發毛。
蹙眉,腳下一動,也就走了過去,剛想伸手抓過他旁邊凳子,想坐得離他遠點。
可手才剛伸出,就被男人那寬厚的大手給攥住了。
“你……”
龍傾邪嘴角勾勒起,一個用力一扯,她頓時被帶入了他懷裡。
在雲舞沉下臉色時,又順手一帶,讓她坐在了與他挨著的那破凳上;“乖,這次就不鬧你了。”
哄小屁孩似的口吻。
說是不鬧她,可他那毛手卻她細嫩的小手上摸來摸去、捏來捏去的。
“龍傾邪,你把你那賤手給我放規矩點。”雲舞惱怒,她向來不喜歡跟別人觸碰,這男人倒好,一而再的挑釁她的底線。
語落,雲舞就一個用力的想要抽回手。
但男人大手,卻跟大力的鉗子似的,任她怎麽用力,她的小手都被他大手緊緊包裹住了。
“急什麽啊,為夫這是給你把把脈,看看你身體狀況。”
見男人說得好像一把認真的神情。
雲舞真想大罵一句:放屁。
把脈把脈,把的自然是脈,他那隻毛手卻在她手心手背摸來捏去的。
這叫把脈?
真當她是無知少女啊?
“放手!”雲舞氣惱的瞪了向他。
“你個小東西,為夫為你跑前跑後的,更是不計危險的挖洞跑去救你,讓為夫摸摸小手還不許了,真是沒良心的家夥。”龍傾邪還真松開手了。
可下一刻,他那修長手指一伸,勾起了雲舞的下巴,那邪魅妖嬈的俊臉逼近,低聲道;“雖然為夫不懂得把脈,可是,為夫卻知道如何讓你身軀復活過來哦!”
他那低啞的嗓音,帶著異常的誘惑。
好像掐準了她的這個弱點。
是的,從禁地出來後,雲舞就一直在想,要如何讓自己的身軀復活。
可惜,這個,連項鏈裡的精靈也不得而知。
“你知道?那你有什麽條件?”下巴被他挑著,雲舞視線剛好對上他。
說實話,這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真的非常妖孽,實力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