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蘭?現在我家裡的每一個人都認識這種花,而且是絕對不會把這種花帶回家裡來的,如錦怎麽可能吃到這種東西呢?”
別說大夫生氣了,現在就連蕭北澤都覺得很納悶。
白葉蘭這種東西現在是他們家裡人明令禁止的東西,不管是誰都絕對不允許把這種東西拿進家裡來的。
現如今大夫說夏如錦是把這種東西給吃下去了,所以蕭北澤很苦惱。
“說不定是有人故意這麽做的。”
徐楓的聲音很低,可蕭北澤還是聽到了。
“徐楓,剛剛的事情你得給我和來芮一個解釋,不然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蕭北澤並沒有聽到來芮說的前一部分,他只聽到徐楓抱了夏如錦,所以醋意大發。
“你看!”
徐楓這才想起來他剛剛在自己的縣衙發現的那封信還揣在自己的懷裡呢,所以就拿出來給蕭北澤看了看。
從徐楓的手裡接過了這封信,看了之後,蕭北澤和徐楓一樣的表情,眉頭緊皺,眼裡都是懷疑。
“你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呢?”
蕭北澤問了問,這封信的筆跡他是不熟悉的,而且上面連個落款都沒有,他總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在這封信之前我還看到了另一封信,我按照線上寫的地址去了,果然是有人發聲的事,所以這封信看得我心驚膽戰我就過來了。
只是我趕到這裡的時候,如錦恰恰剛要摔倒,所以我就扶了他一下。
所以事情根本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我早就已經對夏如錦沒有感覺了。”
徐楓委屈巴巴的說著這些話,一旁的來芮有一些自責。
要不是自己剛剛沒有聽徐楓把話說清楚,也不至於讓他挨了蕭北澤一拳。
現在看著徐楓被打腫了的半邊臉,他真是心疼啊。
來芮伸手摸了摸徐楓的臉,徐楓笑了笑,示意他沒事。
“我剛才也是太著急了,對不起啊。”
蕭北澤很愧疚,眼珠往下看,他不敢看徐楓的眼睛。
“反正你也不是頭一次打我了,要是每次都跟你生氣,我還不被你氣個半死啊。”
蕭北澤撓著頭笑一笑,心想徐楓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
孩子丟了,夏如錦暈倒了,白葉蘭再次重出江湖。
家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們處理了,他們真的顧不上這些兒女情長了。
“徐楓,找孩子的事情只能放在你身上了。”
蕭北澤目光沉重的看了徐楓一眼,嘴裡說出的這些話也是不情願的。
可他現在實在是分身乏術,只能把更簡單的事情去交給徐楓來做了。
“那你呢?”
並不是不願意幫忙,徐楓只是好奇蕭北澤想去做什麽事兒。
“白葉蘭的事情我總得查清楚,所以孩子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沉重的拍了拍徐楓的肩膀,蕭北澤是萬萬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和徐楓合作得如此暢快。
孟凡被皇上關進了大牢裡,所以現在他唯一能指望的人就只剩下徐楓了。
“放心吧,就算你不說,這件事情我也義不容辭的。”
得到了徐楓的回答之後,蕭北澤就離開了。
他自顧自的帶了幾個人跑到了那幾家新開的花店旁蹲守,日日夜夜,從不離崗。
不過蕭北澤發現,這些新開的花店都有一個統一的特點,就是並不是有人把貨給他們送過來,而是他們有人主動出去買貨。
那買貨的人每次回來都會帶很多花,其中就包括白葉蘭。
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蕭北澤的眼睛裡有很多的疑惑。
不過不管怎樣,只要能得到線索他都願意去做。
蕭北澤給跟著自己的那幾個在這裡跟蹤的人分配的任務,他們兵分幾路,分別跟著那幾家花店的店主去進花,不過只能偷偷的跟在身後。
蕭北澤跟在其中一家花店的店主身後,來到了一個還算是繁華的地方。
蕭北澤皺眉,這也不是他之前過來的那個工廠呀,他為什麽要來這裡進花呢?
就在蕭北澤疑惑之時,他突然發現這個花店的老板跟一個人開始交談起來,而且很快那個人就給花店的老板拿了很多的花。
眼珠滴溜溜的轉轉,蕭北澤決定自己要出手。
只要等這個花店的老板離開之後,他就立馬把這人給抓起來。
他可不能讓花店老板知道自己總是在他家門口蹲守,不然他以後一定會發現自己的蹤跡的。
蕭北澤點了點頭,心想自己真棒。
很快得到了很多的花之後,花店老板把一個大大的錢袋子塞進了那個給他送花的人的口袋中之後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後,蕭北澤三步並作兩步,極其迅速的來到了那個送花人的身邊。
一個小擒拿手,就把那個給花店送花的人的胳膊掰得咯吱咯吱響。
“你是誰?幹什麽?為什麽要抓我?趕緊把我放開,不然我就報官了!”
一個又一個問題充斥著蕭北澤的耳膜,他有些不耐煩。
“說,你是誰?為什麽要拿這花種來禍害我們?”
手下極其的用力,被他抓著的那個人疼的吱哇亂叫,臉色有些白白的。
“你是誰?為什麽要抓我?你趕緊把我放開,我都不認識你。”
這個人委屈極了,他才頭一天乾這個工作,就被人無緣無故的給抓了起來。
要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就不貪圖那三兩銀子了。
“沒聽見我說的話嗎?趕緊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要弄這些花朵來禍害人?”
咬牙切齒的說出一個又一個字,蕭北澤心想,幸好這人不是他心裡所想的那個人,不然他不知道有多失望呢。
“你在說什麽呀?我只是拿了錢替人家送花而已,你幹嘛要抓我呀?
要早知道這樣,我肯定不會貪圖那三兩銀子的。
碰上你這麽個神經病,真是倒霉。”
苦兮兮的望著地,這個人感覺他的胳膊都快被蕭北澤給掰斷了。
眉頭緊緊的皺著,看起來痛苦極了。
“你說什麽?”
蕭北澤很自然的放開了手,他和這男人面面相覷。
“我說我今天是頭一天乾活,是別人雇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