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徐楓不是應該去官府嗎?你們為什麽要來這裡呢?”
晚晚問,自從上次孟凡把自己感覺徐楓不對勁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就時刻注意徐楓的動態。
“他說他的家是在這裡,而且他欠了那麽多的賭,去官府還不得把他抓起來呀。”
對方雖然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樣子但是說話卻是不急不緩,每說一句話都是那樣的清晰,讓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說什麽?徐楓欠了你賭債?”
就在這個時候,夏如錦跑了出來。當他聽到徐楓欠了大量的賭債的時候,第一反應肯定是不相信的。他跑過來質問,問對方有沒有證據。
“證據?你是誰?跟你有什麽關系?你們找的人是徐楓,讓他出來。怎麽著?當時玩的時候一時痛快,現在欠了錢,就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讓女人幫他出頭了。”
對方開始有些出言不遜,他們好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著,可是那笑聲讓夏如錦聽起來是那樣的刺耳。
“我是他的妻子,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說。你說徐楓欠了你的賭債,這錢我可以給,但是你得給我證據。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汙蔑,可知道誹謗罪是要關幾年的呀?”
夏如錦的嘴皮子愈發的凌厲,他不害怕對面的人究竟多麽厲害,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覺得自己也要保護自己的男人。
“妻子?我聽說他還沒有成親呢,哪裡來的妻子呀?不過你要是他妻子的話,他幹嘛總是去青樓呀?”
青樓這兩個字讓院子裡的所有人都議論紛紛,那眼裡的徐楓從來都不會是去這種煙花之地的人,那麽對方竟然會說他去那種地方呢?
“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麽的?如果你們再這樣汙蔑他的話,我就報官了。”
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不樂意,實在是不願意跟這群人交涉了。他們說著自己不願意聽的話,說著自己不可能相信的事情,而且還耽誤自己做生意。
“報官?你敢嗎?”
聽到了夏如錦說的話,對方突然間嘿嘿一樂,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
“既然你說你是徐楓的妻子,那我就把這東西給你看看。”
夏如錦把那張紙給接了過來,當他看到紙張上的內容的時候,但沒暈倒過去。
原來,那張紙上記錄著徐楓欠他們的賭債,而且還有明確的日期,還有具體都玩了些什麽東西。
“怎麽?現在眼見為實,可以相信了吧?”
對方又問了一句,夏如錦搖搖頭,說這不可能是徐楓做的事情。誰知對方看到夏如錦這個態度立馬就急了,沒有了剛剛的君子態度,立馬就翻臉了。
“那你們是不打算認了,今天這生意你們也就別做了。”
說完,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他的人就立馬開始砸東西。
院子裡的顧客開始逃跑,他們不停的大喊殺人了,不停的四處開始傳揚。
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在阻攔,可是家裡的大多數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麽可能跟這群彪形大漢中爭執的過來呢?
“快,去找孟凡,快!”
我情急之下讓人去找孟凡,他自己在這裡阻攔。
“你們太過分了,徐楓到底有沒有欠你們這麽多賭債,我還不知道就開始砸東西,你們這是大丈夫所為嗎?”
一邊看著他們砸東西,夏如錦隻感覺自己心裡在滴血。他不停的說著罵著,可是對方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任憑他怎樣說罵。
“你們這群人跟強盜土匪有什麽不一樣?在這裡打家劫舍,欺負婦女兒童,你們這群臭不要臉的。”
夏如錦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能罵人的詞匯在罵他們,可是對方的臉皮厚的根本不會被他怎樣說怎樣罵就停止。
夏如錦走了過去,用力的拽著正在砸自己攤子的大漢,可是卻被那人一把給推倒。
就在夏如錦他推倒的那一瞬間,腦袋磕到了牆上,立馬就暈了過去。
家裡的夥計把他給抬到房間,孟凡也在這個時候趕到了。他帶的所有人把這幾個人給製止住,並且抓進了大牢裡。
孟凡對這些人進行了嚴加的審問,才發現真的是徐楓欠了他們很多的賭債,而且是徐楓親口告訴他們自己的家就住在這裡。
反而突然間明白了,明白徐楓為何要靠近夏如錦,明白為何他總是不停的在受賄。可是,這件事情可比他接近夏如錦來得更加惡劣。
孟凡讓人去把徐楓找回來,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徐楓的下落,一時間有些心慌,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太對勁。
就在孟凡剛剛審問完犯人的時候,晚晚來到這裡找他,說是夏如錦已經醒了,而且還恢復了記憶。
孟凡自然是十分高興的,他來到了珍饈別莊,看著夏如錦,差點沒激動得流出眼淚來。
“孟凡,你怎麽這樣看著我?難道我很奇怪嗎?”
這才是夏如錦該說的話,但是他該有的眼神,這才是自己可以跟他嘮叨著自己諸多煩惱的夏如錦。
孟凡搖了搖頭,讓自己只是在擔心他,讓他好好的養傷。
“是磕到哪裡了嘛?腦在這裡起了好大一個包,現在好疼呀。都不敢躺下,一躺下就會特別的疼。”
有種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腦後杓的包,他雖然是恢復了記憶,可是卻把徐楓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都給忘記了。
大夫說他這是選擇性失憶,不過這樣不好的記憶忘掉也就忘掉了,對夏如錦來說沒準是件好事。
“如錦姐,家裡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不過等你好一點我再告訴你。現在你就好好的養傷,孫媽媽要是知道你好起來的話,一定會特別高興的。”
晚晚緊緊的握住夏如錦的手,而且夏如錦失憶,家裡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他一個人做,他也終於明白了夏如錦平時有多麽的不容易,所以此刻突然間有點心酸。
夏如錦摸了摸晚晚的臉蛋,替他擦了擦眼淚,說你這個傻丫頭難道是高興的傻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