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之間沒有矛盾,也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吧。畢竟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和氣才能生財嘛。
只是總有人見不慣別人過好日子,總會想著從中作梗。
之前的縣令大人已經被抓進了牢獄裡,可他一直對蕭北澤懷恨在心,耿耿於懷。
他想著自己如果有朝一日能出去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蕭北澤。
他被關進大牢之後,身上其實也帶了不少銀子。他想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和自己兜裡僅有的那點銀子來買通一個能放他出去的人,而他所選定的這個人就是之前把馮雲兒放出去的那個牢頭。
這天晚上,守夜的人只有牢頭一個人。他不停的坐在角落的一旁,嘴裡嘟嘟囔囔的,看起來心情不大愉快。
原來,在今天他換班之前,去看了一眼翠紅樓的紅姑娘。
紅姑娘是醉紅樓的頭牌,人長得特別的漂亮,用仙女下凡來形容也不足為過。
最讓人喜歡的是她的身材,用一個不太恰當的詞語來形容,就是肥瘦相間。
為什麽要用肥瘦相間來形容一個女人的身材呢?
原因就是,紅姑娘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雖然整個人看起來輕飄飄的,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可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她被起名叫做紅姑娘是因為她常年都會穿著一套紅色的衣裳,長長的水袖甩出去,能勾走無數男人的魂兒。
可是如果想讓紅姑娘陪一晚的話,那可真是花費特別的高昂。如果不是家裡邊是做官的,或者說是做一些大買賣的,還真是沒有人能輕易上得了紅姑娘的床。
但是牢頭不這樣想,雖然他也睡過不少女人,但是並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心動。
多少次午夜夢回,他都夢見自己在摟著紅姑娘的腰,甚至有很多次都夢見自己跟紅姑娘纏綿在一起。
每次他都特別不願意醒過來,因為如果一天上不了紅姑娘的床,他就會多難受一天。
“要是能睡了紅姑娘,就算死了也值了。”
他的聲音被不遠處的前縣令大人聽到了,而這個紅姑娘自然也是上過縣令大人床的。紅姑娘那柔軟無骨的樣子讓縣令大人也終身難忘。
“喂,你喜歡紅姑娘啊?”
縣令大人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開口朝那個牢頭兒喊。
牢頭回過頭去,發現是自己以前的上司在跟他說話,眼睛裡立馬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怎麽著,就憑你能喜歡翠紅樓的頭牌,我就不能?”
牢頭雖然嘴上沒有說,但是心底裡卻特別瞧不起他,心想都已經被關進這裡了,還不老實。
“是個男人都喜歡紅姑娘,因為她床上的功夫真的了得。可是如果想要睡她的話,那真是需要不少銀子啊。”
一提到紅姑娘這幾個字,他們兩個人竟然開始爭相的流口水。
前縣令大人仍然記得紅姑娘在他身上嬌-喘著,那樣子真是美不勝收啊!
“就算是我沒那個福氣,你以後也沒了。都被關進這裡了,還不老實,趕緊給我閉嘴。”
牢頭一想到這個人過去作威作福的欺負自己不說,還睡過紅姑娘,心裡就特別不痛快,說了他幾句。
“我雖然沒有這個福氣,可是你有啊!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紅姑娘就會任由你玩,不管你有什麽要求,她都會滿足你的。你可真不知道捏一把她的胸究竟有多爽,那感覺,終身難忘!”
說著,前縣令開始陶醉,他不僅要勾引起牢頭的幻想,更想勾引起自己美好的回憶。
自從被蕭北澤抓了進來,他都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一想到紅姑娘,他覺得自己出去之後的第一件事情並不是去找蕭北澤報仇,而是先要去翠紅樓爽一把。
前縣令的話讓牢頭陷入遐想,他甚至都能感受到紅姑娘的喘息了。
“得得得,就算是想象再美好,我也沒錢!”
過了很久,牢頭從自己的想象中拔了出來,因為現實實在是太骨感了。
他垂頭喪氣的喝了口茶,發現茶葉進嘴裡了,還呸了一口。
“你要是想上紅姑娘,我可以幫你一把!”
前縣令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他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想立馬就把牢頭勾引過來。
“怎幫?你有錢啊?”
牢頭切了一聲,心想你都被抄家了,最值錢的東西就莫過於兩條腿之間的那根棍子了,還開什麽玩笑。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說著,前縣令從自己懷裡掏出了一包銀子,故意在手裡顛了顛,看的套頭心癢癢。
“你真的還有錢啊?”
牢頭走了過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錢縣令手裡的銀子,望眼欲穿啊。
“那當然,我說了可以幫你成功睡到紅姑娘那個騷娘們,就肯定可以的,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了!”
“願意,當然願意!”
牢頭答應的特別痛快,只是他沒有明白前縣令說的願意不願意是什麽意思。
“這樣,我把銀子給你,你放我出去看看我的女兒,三天之後我就回來。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你還能上了紅姑娘,這買賣合適不?”
前縣令挑著眉,他知道牢頭一定會答應他的。如果不是因為被馮雲兒給勾引了,自己又怎麽會因為一件小事情給查到了其他事情呢?所以就這個牢頭的好色程度來說,他肯定會答應自己的。
“不行,那不行!你都被抓進來了,如果我再因為這件事情被抓進來,以後就徹底碰不到紅姑娘了。”
牢頭的最後一絲離職在下一秒就被前縣令給攻破了,僅僅幾分鍾而已。
“行吧,該說自己喜歡紅姑娘呢,看來也不過如此。放我出去三天就能見到紅姑娘,還能跟她溫存一整晚都不願意。區區三天,三天啊,如果紅姑娘知道之後得多傷心。”
說著,前縣令裝作一副特別替紅姑娘難過的樣子坐在了一邊,靠著牆長歎,說什麽所謂的喜歡不過都是屁話。
一邊的牢頭被諷刺了之後心裡特別不舒服,感覺自己遭受了極大的侮辱,他惡狠狠的等著前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