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本來正看著樹上祈福福帶的顏楚雲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金屬光澤,立刻渾身警惕了起來。
她不知道這次的殺手究竟是衝著誰來的,不過有大部分幾率是衝著自己。
她又環視了一圈,這裡人來人往的,人確實是不少,那人應該是在尋找機會。
旁邊的兩個女人看上去還挺開心的,都紛紛寫下了心底的願望,希望能夠實現。
“輕音,柔安,我們快走吧,別在這裡停留了。”
兩個女人有些奇怪的看著顏楚雲,看到顏楚雲那嚴肅的臉色,也知道可能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情。
“走吧。”
三個女人離開了這裡,兩女跟在顏楚雲的身後,發現越走越偏。
“楚雲,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林輕音上前兩步來到顏楚雲身邊,看著顏楚雲滿是疑惑的問道。
“有殺手,剛剛我看到了,八成是衝著我來的。”
柔安聽到這話就非常的不理解了。。
“既然你已經察覺到了那些人,難道我們不應該往人多的地方去嗎?為什麽要來到這人少的地方,不是更容易讓那些人得逞。”
顏楚雲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是在給他們機會,可不是誰都能夠殺了我的,我想讓暗處的那些人知道一下我也是不好惹的存在。”
就在這個時候,顏楚雲停住了腳步,周圍不知道哪裡傳來了拍巴掌的聲音。
“說的好,不愧是上京城的傳奇,鎮南將軍的夫人啊,確實是有膽識,不過這話未免太過誇張了一些,你只是一介弱女子而已,如今沒了鎮南將軍的保護,你就什麽都不是。”
顏楚雲聽到這裡目光直視著某個方向,下一刻那裡就出現了幾個黑衣人,剛剛的那句話明顯就是猥瑣的那個人說的。
旁邊的林輕音和柔安立刻就警惕了起來,柔安更是直接抽出了自己的配劍。
顏楚雲臉上的笑更加燦爛了幾分,不過那笑容裡面卻沒什麽溫度,看著眼前的這幾個黑衣人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待死人一樣。
“是麽,原來你們心中的我是這個模樣的啊,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弱不禁風的女子。”
那個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雖然只露出了一個眼睛,但也從那眼神裡面可以看出對顏楚雲的不屑。
“難道不是嗎?雖然你創辦的悅己閣,倒不如說是你背後的男人幫了你不少的忙吧,你這樣虛假的女人我見多了,如果你乖乖的不反抗,可能會讓你死的輕松一點,不然的話……”
男人沒有說完,語氣裡面滿是威脅,更多的是對顏楚雲的不屑。
顏楚雲也冷笑了一聲:“如何呢?不過現在我看你們已經沒有對我動手的機會了吧。”
那黑衣男人剛剛想反駁,手裡面握著的刀卻掉在了地上,渾身也沒了力氣,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顏楚雲,眼神裡面滿是不敢相信。
“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顏楚雲全程沒有什麽大動作,只有她身邊的林輕音注意到了剛剛她五指微微動了動,不過那也不算是大動作。
顏楚雲臉上依舊維持著剛剛的笑容,可是在那幾個人看來卻是惡魔索命般。
“當然是能夠讓你們無法對我下手的好東西了,剛剛你和我說什麽來著?說我是靠著祁寒之才能組建的悅己閣,什麽事情都是靠著他的,我沒有聽錯吧?”
那個首領很想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有實力,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能夠讓他和手下不知不覺間就中了毒的怎麽可能是什麽能耐都沒有的呢。
“你,你究竟是誰?”他才不相信眼前的女人直視祁夫人呢。
他雖然之前覺得刺殺這個女人用自己是大材小用,但是他也調查過,這個女人雖然聰明,但並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和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同,這女人都沒出手,他們就攤軟在地上什麽都做不了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我啊,我當然是顏楚雲了,堂堂正正的鎮南將軍夫人,不然我還能是誰?”
“那你怎麽能夠對我們動手?快點給我們解毒,不然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顏楚雲覺得十分好笑,看著幾個人眼中半點憐憫都沒有了。
“你們是來刺殺我的,現在竟然想讓我給你們解毒,他是在做夢吧。”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
“這些人就交給我吧。”
說完這句話之後,又走出來幾個身著黑衣的人,把那些人給帶走了。
良久過後,柔安忽然反應了過來:“剛剛那個男人是不是祁寒之?難怪我覺得如此熟悉,無論是那個身形還是聲音。”
顏楚雲立刻捂住了柔安的嘴:“小聲一點,不要聲張,他本來也是偷著來到這邊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我。”
柔安聽到了顏楚雲的話之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點了點頭。
“你放心吧,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了。”
柔安和林輕音在知道祁寒之是秘密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沒有再提起他。
“走吧,去我的禪房。”
三個人到了一間屋子,顏楚雲環視了一下周圍,確定周圍沒有人偷聽之後這才開口。
“你們兩個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只要是我能說我都會告訴你們的。”
顏楚雲覺的這一路上兩個女人應該是積攢了很多的話題,但是礙於她剛剛的話沒有問出來,一直都憋在心裡。
柔安臉上的表情已經變了,沒有了剛剛的嬉皮笑臉,看著顏楚雲的眼神認真的說道:“楚雲,上京城是不是發生什麽大事了?所以祁寒之才來到這裡的。”
顏楚雲略微想了一下,就知道柔安可能是想的太多了,覺得現在上京城已經亂套,所以祁寒之才來到這裡的。
“你先停止你的胡思亂想,聽我說。”
柔安聽到了顏楚雲的話之後臉色依舊凝重。
“是因為京城中有人刺殺他,他現在名義上是受了重傷,所以怕我也受到刺殺才來保護我的,你們大可以不用這麽擔心,除了他受傷之外,上京城沒有發生任何嚴重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