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摸到了那個開關。
她帶著一絲雀躍的心情。有些激動道:"姐姐,我感覺到了。"
"感覺到了吧,那樣就很好。"司竹漓道。
她握著司梅瀅的手,換了一個方向,讓它的扇骨對著的方向是一片空曠的地方。
"阿瀅,瞄準你要射擊的方向,然後輕輕按那個開關。"司竹漓說道。
司梅瀅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不敢按下那個開關。
司竹漓一直等著她按下那個開關,卻發現她根本不敢下手。
那還是我來幫幫你吧,司竹漓便按下了那個開關。
立刻幾根毒針刷刷地射了出來,司梅瀅就下意識地閉緊了雙眼。
她隻感覺到好像一陣風嗖嗖而過的聲音。緊接著便沒有什麽聲音。
"阿瀅,不要害怕了,快睜開眼睛。"司竹漓說道。
司梅瀅慢慢將眼睛睜開了,什麽也沒有看到。
"阿瀅,快過來。"司竹漓放開了司梅瀅的手,跑到了對面的那棵樹旁邊。衝著她揮了揮手。
司梅瀅也就沒有感覺什麽害怕的了,便走了過去。
那樹上果然有幾根銀針刺入。
"姐姐,我們是成功了嗎?"司梅瀅問道。
司竹漓點了點頭:"當然了,這麽簡單的事情,難不到我,也自然難不到你。"
司梅瀅卻是有些難言之隱,真的不困難的嗎?她還是覺得挺難的。
"姐姐,我無法跟你比啊。"司梅瀅一臉惶恐說道。
司竹漓見她之前還是挺高興的,卻轉眼又沒有了自信。
"阿瀅,你不是成功了嗎?雖然是我幫你的,但是你多練習幾次,不就可以了嗎?"司竹漓說道。
司梅瀅沒有說話,好像也沒有想像的那樣可怕,但是她還是沒有什麽興趣。
看著姐姐那一臉興奮的樣子,司梅瀅是真的相信了她對此很感興趣。
"姐姐,蕭元謙呢?"司梅瀅問道。
司竹漓也看了四周,居然真的沒有發現蕭元謙。
"是啊,他這個人呢,不是看著我們在這裡練習,他自己去休息了吧?"司竹漓道。
"姐姐,應該不是吧,我看蕭元謙之前好像進去了。"司梅瀅指了指那間屋子的方向。
司竹漓便向著那屋子走了去,司梅瀅緊緊跟在她的身後。
進入了屋子,卻見到了蕭元謙坐在一張桌子面前,而他旁邊的桌子上,放著茶水還有一些小吃糕點之類的。
"阿漓,是不是累了,快過來吃點東西吧。"蕭元謙對她說道。
司竹漓便看著他,他居然跑到這裡來喝茶來了。
"蕭元謙,你是真的閑啊。"司竹漓道。
看著司竹漓似乎有些不高興了,想來自己這種偷懶的行為她應該是不高興的。
"阿漓,我不是想著在這裡備好糕點茶水等著你們嗎?對了,阿瀅學會了嗎?"蕭元謙立刻轉移了話題。
司竹漓坐了過去,司梅瀅也立刻落了座。
她拿了一塊糕點拿在手中,就急急放入了自己的嘴裡。
"我當然學會了。"司梅瀅答道。
蕭元謙看著她,他可不是想聽她的回答,他是來聽阿漓的話。
"你說了也不算數啊。"蕭元謙說道。
司梅瀅看著他頓時有些火大,問道:"我說的話怎麽不算數?"
"阿瀅,她還有些害怕,不過慢慢來唄。"阿漓說道。
司梅瀅一聽說她還要學,立刻緊緊皺起了眉頭。
"姐姐,我可不可以不要學習了。"司格瀅一臉祈求看著她。
"怎麽能夠呢,不是之前答應過我嗎?"司竹漓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氣。
蕭元謙也忍不住要數落司梅瀅幾句。
"阿瀅,阿漓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你難道還想要乖乖落入楚晚燁的手中?"蕭元謙說道。
司格瀅便沒有再說話了,突然很認真地看著蕭元謙跟司竹漓。
她想起了之前落入楚晚燁的手中,也沒有少受到屈辱。
她就下定了一個決心,她一定要好好學習那個武器,就是為了不落入楚晚燁的手中。
"好吧,我下定決心了,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司梅瀅突然無比堅定地說道。
司竹漓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卻不知道她為什麽突然就下了如此大的決心。
不過她的臉上逐漸露出了笑容,這才是她的阿瀅啊。
就是有志氣,不會被困難所打倒的那個阿瀅。
"姐姐,我們還是趕緊去練習吧。"司梅瀅道。
司竹漓笑著點了點頭,兩個人又出去了。
蕭元謙看著她們兩個人,看來是以後有的忙的事情了。
蕭元謙當然要做的就是給她們當好後勤工作了,就比如給她們準備一下飯菜,或者遞遞茶水的工作。
蕭元謙看著兩個人之前都還沒有怎麽吃糕點,她們有這樣的決心一定讓他很高興了。
但是要想練習好,身體還是要顧及的。
蕭元謙想到了這裡,就拿著一盤糕點,就出去了。
"阿瀅,阿漓,你們先過來吃點東西吧。"蕭元謙喊道。
司竹漓也看著司梅瀅興致高昂的樣子,對她說道:"不然吃了東西繼續練習吧。"
司梅瀅點了點頭,兩個人過去了。
三皇子府裡,楚天闊從屋子裡出來,林鳶跟苝憐雪已經守在屋子外面了。
楚天闊這是整整睡了一下午,而現在也是到了用晚飯的時辰。
"天闊哥哥。"林鳶喊道。
楚天闊看了過來,就見到了林鳶跟苝憐雪兩個人。
"天闊哥哥,快過來吃飯啊。"林鳶喊道。
苝憐雪也說道:"天闊,快過來吃點東西吧。"
楚天闊走了過去,自然地落座。
林鳶夾菜到了他的碗裡,對他說道:"天闊哥哥,快嘗嘗飯菜吧。"
楚天闊點了點頭,用筷子夾菜進了嘴裡。
還是一樣的飯菜,但是許是因為他之前太過於奔波了,然後回來便是直接進了屋睡覺了,一覺醒來發現外面居然已經是夜色了。
他這才感覺到自己是真的餓了。楚天闊也就連連地夾菜,然後吃了起來。
林鳶坐在旁邊,也不顧著自己夾菜都進了楚天闊的碗裡。
苝憐雪卻是坐在了旁邊,她是有些拘束的。
不似林鳶那樣,只要她想要夾菜,她便可以夾菜進楚天闊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