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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太監駙馬後他謀反了》第一百三十七章   梅花印記
  長公府上因為這次的特殊事件顯得有些清冷,府上只有一些紅影衛喬莊而成的護院和婢女,但這些人身上殺意很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普通的護衛。

  回到府上,徐錦寧頓覺有些心力不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溫丞禮給她倒了杯茶:“先醒醒神吧,靜思已經去燒水,一會兒公主早些休息吧。”

  徐錦寧喝著茶,冷不丁就想起那人在巷子裡說的話:“也不知道那梅子酒是什麽味道,值得那人如此惦念,不知道下次駙馬爺願不願意給本宮釀製一些?”

  “等公主從江州回來了,我再給您釀製。”

  現在說這些都是無用功,他們心裡很清楚情勢危急,他不可能有閑暇的功夫去釀酒。

  “那人是誰?跟你關系應該很好吧?”徐錦寧有些吃味,那肯定是個女人,還是個愛慕溫丞禮的女人。

  溫丞禮不是很願意提起霍娉婷,這個人身為女子行為手段卻比男人還要狠,這也是他後來才認識的霍娉婷,以前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善良乾淨的小兔子,誰知那只是披著兔子皮的餓狼。

  用餓狼來形容一個女子,可見那女子狠毒到了什麽程度。

  見溫丞禮不願意說,徐錦寧心又不悅卻也不好說什麽,只要溫丞禮不願意說的,她再怎麽威逼也沒有用。

  “本宮今夜想下棋了,駙馬可願意陪我對弈兩局?”

  “夜深了,公主還是早些休息的好。”溫丞禮直接的拒絕讓徐錦寧更是怒火中燒。

  徐錦寧起身怒斥了一句:“不知好歹!”後氣呼呼的離開了,今天一天什麽事情都不順,這溫丞禮也是個不識好歹的家夥,本以為這些日子的相處能化解他的一些寒意,誰知寒意更重了,徐錦寧自認為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溫丞禮,他這是什麽態度?

  回到寢殿,徐錦寧也沒有掌燈,兀自坐在黑暗中,她也不知道自己這一路上是怎麽了,只是覺得心中煩悶,想要找個宣泄口。

  她掀開袖子,看到上面的紅點,她努力的回憶這是什麽時候被針刺中的,想來想去也想出個所以然,等她發現的時候手腕已經是麻痹的很,徐錦寧重生後一直都很警惕,做什麽事都異常的小心謹慎,脾氣也收斂了不少,但剛剛在溫丞禮面前發火,是她意料之外。

  她懊惱的抓了抓頭髮,門口亮起了一盞燈籠,還有人影印在門框上,徐錦寧坐在黑暗中久久沒有動彈。

  門外之人說:“公主,您還沒有用膳,要不吃些東西再休息吧?”

  徐錦寧還在氣頭上,惱怒的很。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聽溫丞禮又說:“今日之事是丞禮失了體面,若是公主責怪也是情理之中,但還請公主不要拿自己身體開玩笑,讓我給你把把脈吧。”

  徐錦寧微愣,他……什麽時候發現的?

  心下卻暗自驚覺溫丞禮的觀察細致入微,手腕處還是很麻,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裡面遊竄一樣,惹得徐錦寧很是心神不寧。

  “進來吧!”話一出口,徐錦寧就覺得喉嚨間有股子血腥味兒,有股想吐的衝動。

  門被推開,那盞小小的燈籠照亮了屋子裡的黑暗,溫丞禮拿著火折子將蠟燭都點上,回頭的瞬間瞧見徐錦寧眼色一愣,徐錦寧沒有照鏡子,她不知道自己臉上此刻已經爬滿了紅色的細紋。

  溫丞禮三座並做兩步走過去文不等問徐錦寧開口已經抓住她的手把脈,“血羅蘭?”

  “什麽?”

  “公主可覺身上有什麽異樣之處?”溫丞禮幾張的問。

  徐錦寧把右手晚上的那紅點給他看,“很麻很疼!”

  說話的語氣赫然帶著幾分委屈!

  “這事血羅蘭,夏國秘製的一種毒藥,中毒之人會脾氣暴躁渾身起紅細紋,中毒越深,身上細紋越重,脾氣也越發暴躁,到最後瘋狂而死。”

  溫丞禮不是危言聳聽,剛剛徐錦寧衝他發火的時候他是有些難受,但轉念一想徐錦寧一向都是比較沉穩的,雖然脾性也讓人捉摸不透,但不至於對他說那麽重的話,又想起這一路上她的異常,看到她脖子那兒的紅細紋,不難聯想。

  “你的意思,本宮中了毒,很快就會死?”徐錦寧語氣淡然,一點也不像臨死之前那樣。

  “不會,有我在,你就不會死。”

  就見溫丞禮走到桌子邊拿過匕首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紅的血滴落在白玉碗中,分外的刺目,隨後他又拿出懷裡的藥粉撒在裡面,到了一些溫熱的水。

  “喝下去,你就不會死。”

  “駙馬的血竟然是解毒良藥?”徐錦寧看著已經被茶水衝淡的‘解藥’,有些許的感動。

  “我自小就被強行的喂食各種各樣的奇草異花,早已經百毒不侵。”

  “之前中毒都是裝出來的吧?徐錦寧想器之前狩獵時,溫丞禮被毒蛇咬傷的事,看來他隱藏的夠深啊。

  “自身份敗露後,本身也沒想再繼續瞞著公主。”

  “溫丞禮,你當真是個秒人,讓我刮目相看啊。既然如此,為什麽不能用你的血來治療溫丞雨的子母蠱?”她疑惑的問。

  溫丞禮卻說:“她中的是蠱不是毒,無法救治。”

  “你又怎麽確定她去見了那人,就會成功的解除子母蠱?”

  溫丞禮:“不是很確定,但只能以一試。”

  若是不試試,又怎麽知道那人能不能解了子母蠱?

  徐錦寧看著手中的這碗‘解藥’,心道他居然把他的血給她喝,這可是殺死她最好的機會啊,他居然就這麽錯過了?
  奇怪的是溫丞禮的血竟然還帶著一絲藥草香,看來的確是小時候就泡在藥草裡,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過什麽。

  冷宮,夏國的冷宮,那裡又藏著多少的秘密?
  徐錦寧忽然有一種想要前往夏國的衝動,等江州那邊事情安穩以後,未必不可以再前往夏國一趟,溫丞禮來到寧都也快一年,想必也是非常想念夏國的故土吧。

  喝完所謂的藥,徐錦寧就舉小腹一股熱意不停的上升,她臉上的細紋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溫丞禮見她臉色稍稍恢復了,扶著她躺下:“睡吧,我在這裡守著你。”

  徐錦寧驚訝於他片刻的溫柔,有那麽一瞬間她是沉淪於這溫柔之中的。

  冰涼的手心覆蓋上她的眼睛,耳邊是溫丞禮那柔到滴出水的聲音:“快睡吧,明日還有許多事情要等著處理。”

  徐錦寧的睫毛很長很軟,她還沒有閉上眼睛,眼睛眨巴眨巴的,滑的溫丞禮手心很癢癢。

  眼睛被捂著,徐錦寧想看溫丞禮的臉也看不到,乾脆就閉上眼睛,鼻腔裡是溫丞禮身上淡淡的香味兒。

  直到手心的睫毛不再亂動了,溫丞禮才松開,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徐錦寧的睡顏,溫丞禮微微一怔,因為剛解毒,她的臉色看上去有些蒼白,巴掌大的小臉看著挺讓人心疼的。

  溫丞禮輕輕的將她耷拉在床邊的手拉起來放到被子下,剛準備放進去,忽然覺得她這手腕冷的有些過分,他趕緊查看一番,那紅點赫然順著她的血管開始蔓延形成了一朵很小很小的梅花印?
  怎麽回事,明明已經給她喝了血怎麽還會有?
  他仔細的查看著那血色梅花印記,又覺得有些不像是血羅蘭,但是她臉上的紋路的確是血羅蘭的印記,手腕上的梅花印?
  難道是兩種毒,偏偏是他的血激發了第二種毒素,這下糟了。

  徐錦寧看上去睡的還是挺平穩的,好像也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她的脈象也是很平穩,至少這毒暫時對她是造不成什麽影響。

  溫丞禮一直都知道霍娉婷特別擅長這些毒藥和旁門左道,這次估計又是霍娉婷想出來的。

  他沒有走只是起身將房間裡其他多余的燭光都給熄滅,隨後來到窗口,他打開窗戶,見倚在牆上的人,歎息著:“你的傷還沒好,怎的就出來了。”

  “主人,我們要不要去把那夥人……”綽痕做了個哢嚓的動作。

  “動不了!”

  如果來的是別人他倒是毫無後顧之憂的就能把人弄死,可是這次來的是霍娉婷,她不是個簡單得人物,即便是溫丞禮他也得想好了再決定是否動手。

  “那人究竟是誰啊?”綽痕對夏國的情況還不是很了解,但他主人都說動不了那對方可真是大人物了

  “一個很難纏的角色,你先回去吧,近期不要出公主府一步,省得被別人看見又找事情。”

  至於徐錦寧身上的那種梅花奇毒,也只能讓人在繼續調查一下。

  綽痕“哦”了一聲,察覺冷冽的寒意他轉身,便看到一襲白衣的豐禹如幽靈一般的站在那兒,他嚇得直接蹦躂起來,劍都拔出來,“我去,大哥,你這大半夜的在這裡扮演白無常呢?”

  溫丞禮輕巧的跳出窗外,將窗戶關上,然後衝著豐禹的位置拱手作揖說一句:“江小郡王,可否借一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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