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還敢說葉輕魚是一個賤人,現在私下他都不敢說了,一聽到自己女兒想去找葉輕魚,她馬上勸導:“難道教訓還不夠嗎?硬來只能吃虧,想要報復葉輕魚,讓五皇子幫你也可以。”
“五皇子?他現在正和那個花魁玩呢!哪裡能顧得上我?”
葉飛鳶知道自己母親害怕,但是她不怕:“父親請來的道士不是說了,那個女鬼已經被請走了,不會再回來了,母親你還怕什麽?放心,面對葉輕魚的時候我會有分寸的,她也不能隨意額打我。”
“那可不一定,不行我不能讓你出去。”
蔣氏知道自己女兒的性格比自己還要急還要狠,但是聰明卻是不足,她不可能是葉輕魚的對手,所以自己不能放任這個孩子出去惹麻煩。
“你們所有人給我進來。”
“是夫人。”葉飛鳶身邊所有的丫鬟婆子進來了,蔣氏吩咐她們:“你們聽到了,壽宴開始之前的這幾天,你們要看著大小姐不能讓她出府,否則我那你們試問。”
“是。”
葉飛鳶也不狡辯,蔣氏苦口佛心的講:“你一個人是不可能的,現在你可以靠我,日後可以靠五皇子,別自己去做什麽,不然不是娘嚇唬你,小心你自己的小命不保。”
“是是是,娘我記住了。”葉飛鳶表面上廢倉非常聽話的應聲,等蔣氏有事情先離開以後,葉飛鳶馬上警告自己院子中的人:“你們都明白,自己是誰院子的人,誰要是敢攔著我,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
“是大小姐。”
丫鬟婆子們是欲哭無淚,一邊是夫人警告,一點事大小姐威脅,她們是左右不是,只能自求多福。
終於等到了第五天,葉飛鳶穿上一條橘紅色裙子,配上一頭華麗麗的的首飾,十分漂亮她的眼睛盯著自己已經好起來的臉,怎麽看也看不夠。
“我們走。”
有丫鬟想攔著又不敢攔著,是能硬著頭皮跟出去,葉飛鳶從後門坐上馬車,去了劉家的玉器鋪子。
此時玉器鋪子內,葉輕魚已經久等了。
今天的葉輕魚和往常非常不同,往常的的葉輕魚頭上戴的首飾雖然名貴,不過也就帶著兩個簪子,奢華低調。
而身上穿著,布料華貴,顏色卻非常淡雅,十分柔和並不張揚。
而今天葉輕魚穿著一條海藍色衣裙,頭上帶著一套珍珠馬面,臉上妝容豔麗,更顯絕色,別說是外人,就是平常伺候葉輕魚的心兒、碧荷都忍不住的瞧,今日葉輕魚真是太好看了。
等到葉飛鳶到了。
葉飛鳶一看到葉輕魚的樣子,肺都要被氣炸了,葉輕魚竟然敢打扮的這麽美。
兩姐妹一對比,誰更壓誰一頭,非常明顯了。
不遠處,周玄玨近日有事情外出,回來走在這條路上,正巧看到了丞相府的馬車。
見到了葉飛鳶正要打招呼,結果便看到了葉輕魚迎著葉飛鳶。
隻一眼,周玄玨的眼睛就定在了葉輕魚的身上不能自拔了,美!美的豔麗動人。
和葉飛鳶相比。葉飛鳶只能算是姝麗,而葉輕魚是傾國傾城,天香國色。
周玄玨這才意識到,這樣的美人配給周玄景那個瘸子實在是太可惜,應該歸他周玄玨才對。
誰也沒注意到遠處有一個周玄玨的存在。
葉輕魚走上前:“姐姐今日怎麽來了?”
“我來走走,怎麽不行?”
葉飛鳶因為生氣,對葉輕魚額態度非常的不好。
這時,葉輕魚身邊的碧荷冷冷的提醒:“丞相府大小姐,見了三皇子妃為何不請安?”
“我……”葉飛鳶想說:我要和她請安?她當然是不願意了,話到嘴邊,她見葉輕魚正在看她自己的手,立馬想到那天挨打的事情,無奈只能屈膝:“見過三皇子妃。”
“起來吧,本妃累了,想要回府了。姐姐請自便吧。”
葉輕魚晃動著腰肢離開,一步一搖,風情萬種。
看著周玄玨一陣口乾舌燥,騎著馬想要向前,人家葉輕魚上了馬車離開了。
不死心的他追了上去。
葉飛鳶一直沒有看到周玄玨,她人進入了玉器鋪子,看到掌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葉輕魚她看中了什麽?買東西是準備幹什麽用的?”
掌櫃的一笑,伸出一隻手,手指在葉飛鳶的面前搓了搓,意思非常明顯。
葉飛鳶拿出來幾兩銀子塞到了老板的手上。
這掌櫃的馬上說道:“三皇子妃看中了是一塊上好翠玉,價值十兩黃金。說是要送給丞相的壽禮,一定能豔壓群芳。這不,回去取銀子了,等會就回來把這塊翠玉給帶走。”
“快給我看看。”
掌櫃的沒先答應,而是又伸手:“十兩銀子。”
“你!”
葉飛鳶沒想到上這個掌櫃的怎麽這麽貪財,她生氣也給了老板十兩銀子。
掌櫃的往一個打雜的,去把後面的一個什麽盒子拿過來,還千叮嚀萬囑咐,那個盒子裡面的寶貝,別碰到。
等盒子一拿上來,這裝著翠玉的小盒子就是金絲楠木的,一看這麽名貴的盒子,就想著裡面的寶貝一定價格不菲。
但是盒子一打開,葉飛鳶還是失望了:“這算是什麽好翠玉?”
“您還真是不識貨,既然這樣,咱也甭看了。”
“你居然敢說我不識貨,你知道我是誰嗎?”
葉飛鳶是丞相府的大小姐!是父親和母親的掌上明珠,她什麽寶貝沒見過?就是宮裡的寶貝她都有不少,小小的玉器鋪掌櫃的居然敢說她不識貨!
葉飛鳶氣的眼睛嬌蠻,恨不得撕了他的一張嘴。
掌櫃的不害怕,而且還理直氣壯:“您是三皇子妃的姐姐,小人知道您一定就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您是何等尊貴的身份?小人也覺得您,不應該不認識這翠玉。”
葉飛鳶被人這麽一說,她要說不認識,豈不是太沒面子,顯得自己沒見識。
所以她只能硬著頭皮說:“我當然見過,這是一塊上好的翠玉,我剛才不過是一時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