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葉輕魚和周玄景在府中待著,自從和林皇后徹底鬧掰了,葉輕魚也不用再假惺惺的給宮裡傳遞消息了。
最近,周玄景擔心林皇后和周玄玨的人會暗中搞什麽小動作,他不僅僅不讓葉輕魚出門了,就是在外的柳詩也要他凡事千萬小心。
柳詩便隻留在自己的家中,在家中處理一些生意的事情。
一段時間以後,外面安穩了,周玄景讓葉輕魚出門了,柳詩也敢往外走,兩人又開始見面,討論一些有關生意的事情。
今天難得周玄景沒有跟來,和柳詩在外面說事情說道了黑天的葉輕魚,抬頭看著已經升起來的月亮,她問道心兒:“三皇子沒有派人來尋我?”
“沒有啊。”
“這就怪了。”每一次自己出來時間長了,周玄景不是自己親自來,就是派人來,這次為什麽一點動靜也沒有?
葉輕魚覺得怪怪的,這便要回去。
回到府中,周玄景在自己書房中,外面有侍衛守著,看葉輕魚來了,他們紛紛擋住了門口:“皇子妃,您不能進去。”
“你們去知會一聲,就說是我來了。”
“是您,也不行。”侍衛們一個個把門口擋的死死的,以防葉輕魚進去。
葉輕魚知道裡面肯定是有事情發生,這個侍衛如何是她的對手?
只見她抓住侍衛的衣服,將人輕輕一帶,他們幾個被拽到了一邊去,門口便再也沒有什麽遮擋了。
葉輕魚輕輕的推門進去。
這裡面和她想象的一樣,周玄景果然是犯病了。
他在床上蜷縮著自己的身體,聽到身後有聲音,他不知是葉輕魚回來了:“本王暫且無事,記住,若是皇子妃回來了,就說本王正在和手下人議事,暫時不能見她。”
“唉……”
葉輕魚輕輕歎氣。
“輕魚,你回來了?”
歎息聲,低不可聞,但周玄景聽覺十分的敏銳,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這是誰。
“我就說你怎麽不來尋我。如何現在還難受?”
“本王原本是不想讓你知道的。”周玄景的聲音還算是平穩:“本來是要去尋你,可正要出門就被牽絆住了,眼下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
在葉輕魚的攙扶下,周玄景從床上慢慢坐起來,他握緊了葉輕魚的手:“本王就知道你心裡有本王,不用擔心,這不沒事了嗎?”
葉輕魚俏臉一紅,也沒說心裡有沒有他,不過還是抬手為他擦去臉上的細汗,舉止十分親密。
周玄景摟過女人的纖腰,將人帶到了懷中,趁著葉輕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要欺身吻上去。
葉輕魚看著一張俊臉在自己的面前不斷放大,她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麽一回事,就是沒有躲開的想法。
“主子,有一封密件……”
一個手下走了進來,正好就看到了周玄景和葉輕魚兩人的距離過近,明白他是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立馬轉過身去。
葉輕魚推開了周玄景,有些驚慌失措,而周玄景的臉黑了一下去,要不是看在密件的這件事情上,他非一掌拍死他不可。
“說,什麽密件?”
手下回答周玄景問題的時候,都是背對著周玄景兩人的:“鄰國使節就要來訪,聽說還來了一位公主,不知道是與皇子聯姻,還是要贈與聖上。三皇子近日和這個國家使節來往密切,今日才回到皇城。”
“下去。”
“是。”
葉輕魚看著周玄景表情非常嚴肅,不免想要問一句:“我眼下是不願意和林皇后合作,他們很有可能計劃與鄰國合作。”
“若是臨國公主要與皇子聯姻,嫁給周玄玨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他們估計也在秘密商談聯姻的事情了。”
“周玄玨要娶鄰國的公主,若是如此,可就有意思了。”葉輕魚想到了一個人:“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葉飛鳶才行。”
她和葉飛鳶根本沒有再見過面,這不代表葉輕魚不知道葉飛鳶那邊的事情。
這個葉飛鳶可是一門心思想要成為五皇子妃,整天不知道在算計些什麽,蔣氏也在尋找各種各樣的法子,幫助自己的女兒。
無奈周玄玨最近一段時間都不在皇城中,她們母女兩個算計的再好,人不在,無法實施也是白用功。
葉輕魚一笑:“反正自己最近閑來無事,不如就幫葉飛鳶一把。”
“你會有這麽好心?”
“對蔣氏母女自然沒有這麽好的心了。我是想要讓葉飛鳶和周玄玨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周玄玨因為臨國公主,不能娶葉飛鳶成正妃!蔣氏母女不是想要正妃的位置嗎?偏偏那位置就不是她們的。左右葉飛鳶都要低我一頭。”
周玄景自然是附和葉輕魚的:“好一出殺人誅心,先讓葉飛鳶得償所願,後面在給她當頭一棒。”
葉輕魚狡黠的像一隻狐狸,說準備乾一件事情,就準備開始。
……
周玄玨萬萬沒想到,他會受到葉輕魚給自己的一封書信,上面語言曖昧不清,閨房中的寂寞寫的可憐兮兮,最後還寫出了私會的地點,勾引的周玄玨心裡癢癢。
他不是傻子,葉輕魚的信來的蹊蹺,這也不是葉輕魚的性格能乾出來的事情。
可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周玄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葉輕魚,本王到底想要看看你到底耍的什麽把戲。”
與此同時,葉輕魚正在和從丞相府回來的手下說話。
“你切記要做的隱秘,別讓任何人察覺。”
“是。”
“黑風?”葉輕魚又喚來了黑風。
“屬下在。”
“明天,我就要麻煩你了。”
“屬下為您做事是應該的。”
葉輕魚滿意的點點頭,黑風這樣手下,就是放在現代,也是非常受領導喜歡的那一種,
話不多,辦事認真誠懇,實在是不錯。
周玄景正在遠處過來,見葉輕魚正在對黑風笑,心中不免有點吃味,這個女人,對別人笑的這麽好看做什麽?
心中頓時有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這女人莫不是看上了黑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