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真正的愛到底是什麽。“愛的卑微?那是什麽?”
“嗯…”萌萌思考著“假如,假如我是你的妻子,為了讓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我將你接觸過的女人通通解決了,這種愛就是卑微,因為對你的愛太深了,以至於害怕失去你,所以才有了極端的想法,這就是愛的卑微的人。”
聽了萌萌的一通解釋,楚北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楚北音今晚的如意算盤全被萌萌的一番理論打回了圓形,此刻的楚北音不得不想想,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女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事情隱藏,而這個聰明伶俐的女人自己究竟是迷上了她的哪一點?
萌萌只是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一臉的思緒“司徒公子,萌萌有一事相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楚北音放下酒杯,目視著萌萌“何事?萌萌姑娘請講。”
“可否?”萌萌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楚北音是否會答應自己,但是結果不管怎麽樣,必須試一下“可否讓尊夫人與我常聚幾番?”
楚北音滿頭的霧水“這?”楚北音有點為難,因為他不喜歡幕嵐出去亂和別人說什麽,最重要的是,幕嵐幾乎不喜歡與其他女人來往,為了不駁萌萌的面子,楚北音問道“不知萌萌姑娘這話算是為何?為何要與家妻常聚呢?”
“呵呵…”萌萌微微一笑,嬉鬧到“怎麽?莫非司徒公子害怕我講尊夫人教壞不成?”
“唉!萌萌姑娘多慮了,只是家妻不喜歡與人交往,只怕是我答應你了,也於事無補啊!”楚北音不是小氣之人,更不想在萌萌面前留下什麽不好的印象。男人莫非都這般?為了所謂的面子,什麽事情都可以改變?
“那就有勞司徒公子回去之後,向尊夫人問聲好了,萌萌在此等候佳音。”說完萌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就表示你楚北音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這?”楚北音不知道接下來還要怎麽推辭了,看著萌萌酒杯裡的酒已經一飲而盡,自己也不好在推辭什麽,但是對於萌萌的為人處事,楚北音不得不佩服“萌萌姑娘真乃女中豪傑,如此爽快的女子,司徒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來,為了與你相識你我共飲一杯。”
萌萌看看外面的天,時間也不早了,但又不能下逐客令,萌萌隻好*+-端起酒杯與楚北音痛飲起來,幾杯下來,萌萌便癱瘓在桌子上,嘴裡絮絮叨叨的說著“司徒公子真乃有情有義之人,我肖萌萌佩服佩服…”
楚北音已是半醉狀態,聽到請羅還在誇自己自己的重感情,他不免覺得有些尷尬“萌萌姑娘取笑了,司徒我是個男人,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好。”
萌萌趴在桌上冷笑了一聲“呵呵…關鍵是尊夫人通情達理啊?要是換做我非休了你不可,再不然就廢了你,讓你永遠做不了男人。”話一說完,萌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男人都是欠,欠收拾。你就不能對他好了,不能、絕對不能…”
聽到萌萌這麽說話,這讓楚北音深感意外,在這個時代裡,沒有那個女人敢說休夫,更沒有哪個女人敢說廢了男人,而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內心卻有著男人般的剛強與思想,真是少之又少。
楚北音也不忘開上幾句玩笑“萌萌姑娘的這番話,到讓在下對你刮目相看了,看來以後我要是想接近姑娘,身邊還存在著一定的危險了。”
勻稱的呼吸回響在楚北音的耳邊,他看了看四周,只有月兒在你在那裡,怎麽會有這麽勻稱的呼吸聲?他低頭才發現,萌萌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萌萌姑娘、萌萌姑娘?”楚北音輕輕的喚了幾聲沉睡中的萌萌。
萌萌似乎睡的很香,絲毫沒有被楚北音的叫聲而打擾,依舊趴在那裡沉沉睡去。
楚北音不敢相信的歪著腦袋自言自語著“萌萌姑娘,如此的疲憊?這般都可以睡著?”楚北音笑著搖了搖頭,端起酒杯繼續喝著小酒。腦海裡全是今晚的談話。
“哎呦!”月兒不知為何叫了一聲。隨後站好裝作一副沒有事情發生的樣子站在那裡。
“月兒?你怎麽了?”楚北音不解的問道,此刻的他已經是半醉半醒,他隻想坐在這裡安靜的喝著酒,他不想去面對那些瑣事,面對每次回去幕嵐的追問,他厭倦了,厭倦了女人每日想看犯人一般,將自己監視著。
身為丫鬟的月兒,看到萌萌已經睡了過去,為了不讓客人抱怨,月兒緊忙上前問候到“司徒公子,我家小姐不勝酒力,怕是喝醉睡著了。我為您叫輛馬車送您回府吧?”
“嗯?”楚北音抬頭用那半醉半醒的眼神看了看月兒,又低頭看了看趴在那裡的萌萌,起身抱拳對沉睡中的萌萌說道“萌萌姑娘,司徒先走一步,多謝姑娘今晚賞臉與鄙人同飲一杯,改日司徒在來拜訪。”
說完楚北音轉身往門外走去,他那半醉半醒的神態,步伐也跟著半醉半醒,跌跌撞撞的望樓下走去。
月兒很快便在身後追了出來“司徒公子,司徒公子慢走,讓月兒將你送回家中。”說著話月兒趕到了楚北音的前頭,很快一輛馬車來到了煙雨樓的大門之前。月兒攙扶著楚北音“公子慢點…”
楚北音沒有說什麽,只是老老實實的上了馬車,今天也不知為何,哪也不想去,隻想回家,哪怕只是躺在榻上熟睡一覺也好。
一路上楚北音默默的沒有出聲,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此刻他的腦袋開始有點眩暈,所以只是半倒在那裡,腦海裡不知在想著什麽事情。
“咚、咚、咚”月兒站在司徒府上敲著大門。
“吱!”一聲,大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女人,這女人對月兒審視了一眼,冷冷的問道“你是?”
月兒的印象裡似乎見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