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才能早一點帶給百姓平安無事的日子。
肖萌萌很小心,將已經看完的信件在蠟燭上點燃起來,不想留下任何對周南風不利的東子。
沈譽蹲在大牢的一個角落處,、懷裡的寶劍是那樣的顯眼,讓人憂生敬畏著。
”皇上駕到,“布公公大聲叫著,似乎在提醒什麽一般。
“快,快打開牢門。”布公公搶在胡子成前面怒吼著看門的禁衛軍,當然有皇上在身邊,布公公自然可以狐假虎威起來,對於禁衛軍也不再那樣怵怕。
胡子成看著沈譽,心裡一陣心慌,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解釋昨天晚上的事情,現在只能盡量不讓這個老家夥懷恨自己了。
“沈譽大人,沈譽大人,這是怎麽回事,你身為堂堂護國公,怎麽可以在這裡呢?是誰啊,經但這樣放肆,朕要好好收拾他才是。”胡子成裝出一副渾然不知的神情說道。
而沈譽怎可能領胡子成的情呢?只見沈譽瞄了一眼胡子成說到“皇上,老臣不敢,這裡其實挺舒服的,挺好。”
沈譽的說辭讓胡子成很是下不來台,本想給他一個台階,可是他沈譽卻偏偏不吃那一套,這讓胡子成很是無奈。
“沈譽大人,你這是何苦呢?皇上既然開口了,您就快回府上吧。”布公公見沈譽一一不饒著,他便站在皇上的身後說道。
沈譽抬眸看了一眼說話的布德全,眼中充滿了不屑。
胡子成似乎看懂了沈譽眼睛裡的神情,只聽皇上突然說道“放肆,布德全這裡有你一個奴才說話的份嗎?來人,拖出去。”
聽見皇上的說辭,布德全瞬間癱坐在地,受到驚嚇的他很是無奈,本想幫皇上分憂的,現在可好,多話了。
見皇上將布德全脫離下去,沈譽心中的火氣似乎消退不少。
“沈譽大人,是朕不好,朕管教不嚴,還請沈帝師見諒才是。”胡子成一副誠懇的摸樣,想要想方設法將沈譽放出大牢。
“老臣不敢,還請皇上收回剛才的話。”沈譽一根筋到底,就是不吃胡子成那一套。
布德全被禁衛軍脫了出去,僅僅是拖出去而已,皇上並沒有想要他們對布德全做些什麽,而這一是皇上的緩兵之計罷了。
布德全也算是老謀深算了,在皇上身邊這麽多年了,這點心思他還是猜的出來的。
此刻要盡快想辦法,將那個沈譽老家夥放出獄才是,只是不知道他的軟肋在哪裡。
“什麽?沈譽竟然這麽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這還有王法嗎?”皇后娘娘江連晨聽到布德全的說辭突然站了起來說道。
“是啊,娘娘,現在只有娘娘出面才行啊。”布德全聲聲說道。
皇后似乎不太明白布德全的意思,連皇上對那個老頑固都沒有辦法,那自己一屆女流之輩,怎樣去勸服呢?
“本宮,本宮如何勝任得了這種事情呢?”皇后疑惑著。
“娘娘,娘娘可以的。”布德全似乎很有把握。
“布德全,你可不要把本宮推下火坑啊,不然本宮定要了你的狗命。”皇后嚴厲的說道。
“娘娘盡管放心,小的已經打聽到沈譽大人最疼愛的便是他的小孫女瑤瑤,只要皇后娘娘提及瑤瑤,那沈譽大人自然就會放下身價的。”布德全精心說道。
“瑤瑤?是沈譽大人的孫女,你確定嗎?”皇后證實著。
“小的以項上人頭擔保,此時千真萬卻。”
“好,本宮就信你一回,如若不然,定當滅你九族明白嗎?”皇后惡狠狠的說道。
他們這些在皇上身邊的女人,整天想的就是如何討皇上的歡心,根本不會自討苦吃,布德全既然找到了她,那她就不會放過任何有利於自己的機會,雖然她已經是羽國的皇后,那些還不能滿足她的內心。
皇后隨著布德全想牢房走了過去,此次皇后想讓皇上對自己另眼相看,她不想皇上心裡只有那個沒有得到的肖萌萌,而自己也不比她差。
“沈譽大人,朕昨天晚上真的喝醉了,所以才會胡言亂語,將你關進大牢,還請沈譽大人大人有大量才是。”胡子成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苦苦說道。
“皇上莫要如此,您乃是當今皇上,老臣算什麽?不過是一屆老朽,怎能怪罪皇上,老臣不敢。”沈譽大人很是難纏,盡管皇上已經放下自己的龍威,但他還是不依不饒著。
這讓皇上很是絞盡腦汁,不知道該怎樣做,這個老家夥才肯自願出去。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聲“皇后娘娘駕到。”
胡子成聽到聲音,轉身看了過去,這個皇后,來此作甚,莫不要給自己添麻煩才是。
皇后現身,身後跟著玉兒等人,而布德全則是躲在外面,恭候佳音。
沈譽大人見皇后娘娘來此,肯定也是為了讓自己出獄的事情,這個女人他平時就不怎麽喜歡,現在依舊如此,盡管她貴為皇后。
“妾身參見皇上。”皇后彬彬有禮的向皇上附了附身。
“皇后怎麽回來此處啊。”皇上疑惑的問道。
只見皇后娘娘微微一笑說道“妾身聽說沈譽大人被關押在此,所以前來探望。”
探望,皇后可真會說話,她平時連沈譽是誰都搞不清楚,現在卻說是來探望他的,這讓胡子成很是無奈,只希望這個皇后不要給自己添亂才是。
皇后看了皇上的表情,面部的愁容依然掛在臉上,皇后微笑向前走了幾步說道“沈譽大人,你在這裡可還適應啊。”
她的話剛一出口就換來胡子成一陣虛驚,這個皇后,無緣無故幹什麽說這些啊,什麽適應不適應的,自己現在送他還來不及呢,她卻在這裡說什麽適應?
皇上的表情江連晨當然看的一清二楚,自己那樣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只是現在還無法和皇上解釋。
皇后的話惹來沈譽一陣不爽,眼睛瞪的大大的說道“適應,老夫適應的很,都舍不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