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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傾城寵妃》第六百零六章 驅逐
  其余的弟子們出去了,也關上了房門,無一不擔心的看著房門,不願離去,而房內呢,那四個弟子也是看著胡月兒發呆,都是一片的沉寂。

  不知過了多久,空俁轉過身去,開口:“哎!動手吧!”

  長長的一聲歎氣,充滿了無奈,如今,誰也保護不了胡月兒了,能夠留她一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今後的路,她該怎麽走,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誰讓他糊塗呢,嫉妒誰不好偏偏是如嫉妒了尊主,還……還做出了這個樣子的傻事,以尊主的本事,依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解決掉的,胡月兒卻是自認為很聰明,誰,都不能夠護她全身而退了。

  “師傅……”那四個弟子其中的一個,仿佛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想要再多說幾句,為胡月兒求求情,但是,空俁還是背對著他們,回應他的喊話的,只是一片的沉寂,那個弟子也算是通情理,沒有多說了,只能無奈的與其他人一起,準備動手。

  胡月兒知道,接下來的過程,會讓自己十分的痛苦,但是,她要忍,這是個屈辱的事情,若是她叫出聲來,卻是表彰了她弱者的身份,胡月兒將牙齒,放在了下唇上,似乎是準備以咬唇的方式,來接受那磨人的痛苦。

  弟子們齊齊向著胡月兒施力,準備一同挑斷她的雙手雙腳的經脈,呵,這樣子也好,同樣的痛苦,自己就不必受四遍了。

  雖說,這一次的痛苦會番上好幾倍,但是,這已經是她的同門們,為了讓她少收磨難的最好方式了,她,都不怪他們,最終的源頭,還是因為肖萌萌吧!
  胡月兒的心更是陰暗了。

  這個過程,斷然不是那麽好受的,四個弟子所施加的壓力,剛剛傳到胡月兒的身體上,胡月兒就猛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險些叫出聲音來。

  四個弟子也很奇怪,為何,師姐竟然不發聲音?但是在看到胡月兒被牙齒緊緊咬著的下唇,他們就都懂了……

  四個弟子看著胡月兒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毫無血色的臉均是一陣的不忍心,索*上了眼睛,不去看胡月兒,但是手上的力度卻是越發的加大了,他們想要快一點結束這個痛苦的過程,索性,長痛不如短痛吧。

  胡月兒瞪大了眼睛,眼珠子似乎都快要奪眶而出,緊咬著的下唇,也早已經開始淌血,嘴唇染上了鮮血的顏色,在那樣的場景之下,竟然是那樣的別樣的豔麗。

  因為手筋正在被一點點的挑斷,她的雙手不能夠握拳,腿也是不能夠自由的動彈,甚至,胡月兒都快要感覺不到腿腳和手臂的存在了。

  胡月兒整個人都在劇烈的抽動著,她的眼睛慢慢的向上泛白,就快要忍受到了自己的極限。

  終於,胡月兒終於等到了酷刑的結束。

  空俁也很是奇怪,為何這整個過程之中,都沒有聽到胡月兒的聲音?
  他帶著一腦子的疑問轉過身來,卻是看見了躺倒在地上,手腳都還在淌血的胡月兒,嗯?為何她臉上也是血跡斑斑?
  空俁沒有注意到她的嘴唇,所以很是疑問,而在看清楚了以後,內心也是一陣的悸動,在怎麽說,胡月兒還是他的徒弟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看到她這個樣子,還是心痛的啊。

  空俁再一次的轉過身去,不忍心再看那渾身都沾滿了血跡的胡月兒,擺了擺手,讓師兄弟四人按照自己先頭所吩咐的去做

  。到底怎麽說,這師兄弟四人還是遵守了命令,畢竟,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無可奈何的事了……

  胡月兒知道那所謂的師傅的吩咐是什麽,無非就是把她扔出望尊罷了,雖說她受了重傷,但是再被扔一下的痛苦,她還是能夠繼續承受一下子的。

  但是出乎胡月兒意料之外的是,這四個弟子也是仗義的人,並沒有真的把她扔出去,而是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然後一齊將她放在了望尊的大門以外,用惜別的目光再看了看胡月兒,才緩緩的關上了大門。

  自胡月兒被放在地上起,她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望尊的大門裡面,她淚眼朦朧的看著這個她自己呆了那麽長時間的地方,自己在這裡面那麽的努力,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去崇拜她,去喜歡她。

  好不容易,她做到了,如今卻是被人家廢去一身功夫,像廢品一樣給“丟”了出來,她,不甘心!

  換做是誰,誰都會不甘心的吧,更何況是胡月兒這麽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如今她這一輩子可能就這麽毀了,生死也由天了吧。

  一滴淚,慢慢的從胡月兒的眼角滑落下啦,胡月兒忽閃著睫毛,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不是在望尊的大門口了,而是到了另外一個屋子裡面了,胡月兒身上有傷口,所以她不敢太大幅度的動作,只能一點點的,一點點的移動著頭部的方向去打量這個收容她的小房子。

  這個房子也不算是很大,算是木屋和竹屋的結合吧,地板和屋頂都是用木頭砌成的,但是具體是什麽木材砌成的,她還是沒有看出來,四壁都是用竹子拚接起來的,幾乎都沒有什麽縫隙,都是拚接的很好,細節做得很足,可以看出來,這房子的主人很細心。

  窗戶的竹子上還纏繞著一些藤蔓,開了些小花,讓這所房子更是好看了,胡月兒對這個房子的主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目光一轉,胡月兒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早已經纏上了紗布,正耷拉在床沿邊上,胡月兒心裡很是驚訝,她試著動了下自己的手腕,嘶~痛徹心扉,不過,雖然是很痛,可是胡月兒心裡卻是一陣的欣喜,因為自己的手筋腳筋一定是被接好了,不然是絕對動不了了,而被接好了筋骨,她就不會變成廢人了!
  雖然武功是廢了,但她最起碼還能夠走路,這樣,她就滿足了。

  胡月兒強忍著筋骨牽扯的劇痛,掀開了被子,果然,她的腳上也是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胡月兒的嘴角終於扯出了一抹笑容,她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身子,嘴裡面也是一直在倒抽著氣,她掙扎著,想要下床去。

  可是,胡月兒的腳才剛剛一著地,一種更甚於之前強行挪動的疼痛,從她的腳尖一直傳到了大腦,胡月兒一時間沒有忍住,腿一抖,身子就歪斜了,然後由於重心不穩,胡月兒不經向地上跌倒去,眼見著就快要著地了,胡月兒心裡一陣的感歎,難道她剛剛有所好轉的身體,這麽一跌下去,又要廢了嗎?
  “嘭!”門被踢開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個房子,胡月兒也是被嚇到了,可是她就要著地了,也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顧慮這些東西,而下一秒,胡月兒卻是跌入了一個人的懷抱裡面。

  那個人沒有多說些什麽了,只是徑直的把胡月兒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就這麽的站在床邊,也不說話,就這麽的看著胡月兒。

  胡月兒的心中也很是奇怪,她上下打量著這個人。

  這個人的髮型很是奇怪,頭髮竟只是披肩的長度,似乎是之前經歷過什麽似的,不過具體的她就無從得知了。

  不過,她感覺這人很是神秘,至於為什麽呢,很是明顯,一身的黑色夜行衣,鞋子也是黑色的,黑色的三角巾遮住了他的口鼻,隻留下了一雙烏黑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外面注視著四周的情況。

  “你,你,你是誰?”胡月兒舔了舔已經乾澀的嘴唇,試探性的開口詢問著那個“黑衣人”,可是那個人沒有說話,相反,竟是轉身走動,胡月兒以為他是又要離開了,心裡也是不免得有些著急,但是那個人沒有離開,而是走到了木桌旁邊,給她倒了杯茶,然後再折了回來,遞給她。

  “謝謝!”胡月兒禮貌性的說了句謝謝,若是放在平常,她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她會是一身的傲氣,但是,這個人對這裡這麽的熟悉這個人就是救他的那個人,也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再況且,這個人既然能夠救她,也是必然能夠殺了她的,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完全就是一頭待宰的羔羊,所以,適當的服軟也是為了更好的保命。

  “是你救了我嗎?”一杯茶喝完以後,胡月兒的喉嚨也濕潤了,說話也就沒有之前那麽的嘶啞難聽了。

  “嗯。”一個簡單的單節音,但是卻是格外的動聽,雖然只有這麽簡短的一個字,但是胡月兒還是聽出來了,他的聲音很清脆,就像是山泉打在了石板上的聲音,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放下了警備心來。

  “我,現在這是在哪裡?”胡月兒再次的環視了下這個房子。

  “我家。”黑衣人的語氣很是冷淡,仿佛是沒有感情似的。

  胡月兒動了動身,似乎是準備再次下床,但是這一次被那個黑衣人給強行攔截住了,胡月兒似乎是還想掙扎,可是這一掙扎,卻是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一陣的抽痛之下,胡月兒的身子再一次的軟了下來,黑衣人見他沒有在繼續的用力去掙扎了,再一次的把他放在了床上,躺平了。

  胡月兒的紗布上面已經有些微微泛紅的血跡了,很顯然,她的傷口已經被扯開了,黑衣人皺了皺眉,坐在了床沿上,也不知是從那裡拿出了藥箱子,幫胡月兒解開了手上的紗布,果然,傷口再一次被扯開了,手上的傷口也開始滲血,原本被麻線縫上的傷口也是變得血肉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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