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價二百萬兩白銀,每次叫價十萬兩白銀,開拍。”
男主持人興奮的說道,畢竟作為鎮市之寶,能看到一眼已經是莫大的滿足了,更別提能親手去觸摸。
南一廳的魯夜戴叫價鈴鐺率先被拉響,這也預示著關於千年雞寶血石的價格爭奪戰正式拉開帷幕。
北二廳的叫價鈴鐺緊隨其後的被拉響,戰鬥的另一方魯夜珩也加入了戰局。
黎允湘和皇甫曄相視了一眼說道,傻子也知道這兩個競標的是誰,看來魯夜戴和魯夜珩倆兄弟還真在這。
黎允湘拉緊隨其後拉響了叫價的鈴鐺,開始了與魯夜戴,魯夜珩的三方角力。
北二廳不甘示弱,緊隨其後的再次拉響了鈴鐺。
隨著三方的相互竟價,千年雞寶血石的價格很快來到了五百萬兩的當口,全場一片寂靜,只剩下叫價鈴鐺的的聲音叮叮當當的亂響。
“主上,停手吧,咱們的資金不夠了。”
坐在南一廳的魯夜戴正準備再次叫價,卻被一旁的心腹給攔住了,心腹的手緊緊握住魯夜戴那伸向拉繩的手。
“血石就在咱們面前,魯夜珩可能就是這兩個廳中的一個,你讓我停手?”
手被抓住的魯夜戴很是惱火,想要發力掙脫心腹的束縛。
心腹在一旁苦苦哀求,看著魯夜戴一臉明顯上頭的猙獰表情,可魯夜戴此次和親此次出行走的急沒帶多少錢,就算魯夜戴拍下來,魯夜戴沒有錢也帶不走啊。
“哎,讓我如何過意的去啊!”
魯夜戴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放開了拉鈴鐺的手,他明白自己今天是沒有希望了。
魯夜珩畢竟是大皇子,底蘊還是比自己的弟弟更加殷實,還是不肯放棄,再次拉響了自己房間的叫價鈴鐺。
黎允湘自然也不會放棄,緊隨其後拉響了自己房間的叫價鈴鐺。
隨著魯夜戴的退出,場面現在就剩下了黎允湘和魯夜珩兩方的角逐。
“黎相,要不咱就把這雞寶血石讓給他們吧。”
黎允湘的每一次搖鈴,皇甫曄的心都在滴血,畢竟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點私房錢不容易。
黎允湘篤定他們兩兄弟,從魯國長途跋涉而來肯定身上沒這麽多資金,不能這麽輕易讓他們這麽輕松的拿走千年雞血石。
現在的價格黎允湘心裡預定的目標還遠著呢,如果現在放棄,之前的種種全部前功盡棄。
魯夜珩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雞寶血石,無奈選擇退出,現在的價格已經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價格再往上漲,自己也承受不住了。
“東三廳,一次。”
主持人在台上興奮的高喊,手中的拍賣錘在四處揮動。
“東三廳,兩次。”
眼見無人繼續跟價,主持人將拍賣錘懸在了拍賣桌的上方,作勢要往下揮
“東三廳,三次。還有沒有?還有沒有?”
主持人依舊不死心向四處叫喊著,但場面安靜的嚇人,無人跟價。
“成交!”
隨著主持的捶出最後一擊,最終千年雞寶血石以八百萬兩的價格被黎允湘拍走。
此刻的皇甫曄滿頭大汗,還差一點他們就要放棄了,自己的小金庫已經見底了,沒有了再竟價的底氣了,差一點就讓千年雞血寶石落到魯夜戴和魯夜珩這倆兄弟手裡了。
黎允湘被侍女叫了出去,從門外的信使的手裡拿到兩封書信,走了進來。
“果然是魯夜戴和魯夜珩。”
黎允湘看了一下信封的署名,一個魯國大皇子魯夜珩,一個是魯國二皇子魯夜戴估計都是來求皇甫曄手裡的千年雞血寶石的。
黎允湘並未打開信封,而是扔給了皇甫曄,她心裡已經大概明白書信的大致內容了。
“呦吼,這倆兄弟大餅畫得,一個千戶侯,一個封萬裡地的,是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皇甫曄看了書信上的內容,不由得的笑出聲了,兩個臣國的皇子對自己主國的皇帝談起了條件,真讓人笑掉大牙。
“陛下,我忽然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
黎允湘坐回了自己的座位,在叫價的過程中自己的腦子可是一刻都沒停,在哪裡飛快的轉動。
“什麽想法,但說無妨,朕也可以幫你分析分析。”
皇甫曄將魯夜戴和魯夜珩的信扔到了一邊,十分嫌棄,坐到了黎允湘的旁邊。
黎允湘說出了自己心中已久的疑惑,她覺得魯國國王的這次得病很奇怪。
隨著事情的了解逐漸深入,黎允湘越發覺得事情並不像表面那麽簡單,迷霧反而越來越重。
“你這麽一說還確實有點,細細一想,魯國國王的身子骨速來硬朗,這次得病更是一點征兆沒有,消息也是少的可憐,知道發病很急,現在都臥床不起。”
皇甫曄和魯國國王也算是見過幾次面,隱隱也覺得魯國國王這次得病並沒表面上看起來能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