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什麽話,快去準備。”
黎允湘對著倩兒吩咐道,現在可不是糾結這種小事的時候。
“哦哦,好,我這去準備。”
丫鬟倩兒雖然不明白黎允湘這麽做事為什麽,但聽從黎允湘的決定是永遠不會出錯的,還是按吩咐去了。
倩兒不一會便回來了,手裡端著一堆瓶瓶罐罐,這些這些東西正是黎允湘所需要的東西。
“這瓶事蛤油,這瓶是瓊露膏,對皮膚外傷有很大的好處,這罐是剛燜好的烏雞湯,本來是給小姐準備的,便宜那個賤人了。”
倩兒便給黎允湘介紹邊吐槽道,她在心底還是不服黎靜初,想不明白黎允湘為什麽要這麽做。
“好了,我知道了,給我吧,你可以回去了。”
黎允湘從倩兒手直接接過這一堆瓶瓶罐罐,端起就往黎靜初所在的祠堂方向跑去。
“不是吧,小姐,你還親自去啊,還是我去吧。”
倩兒顯然有點不情願黎允湘親自前去,不願意撒手,自己還想借這個機會去好好羞辱一番黎靜初那。
“你什麽時候也這麽不聽話了,給我,還有這件事不要給別人說,記住了沒有。”
黎允湘一把將這堆瓶瓶罐罐從倩兒手裡奪了回來,這種事情只要自己親自前去才可能圓滿了結。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怎就沒有一個小姐這樣的好姐姐啊。”
說完,倩兒就罵罵咧咧的走了,內心裡十分的嫉妒之黎允湘對黎靜初有著這樣的寬容大度。
清早的祠堂顯得格外冷清,黎靜初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木偶一樣跪在祠堂內,表情麻木,神情恍惚,簡直就是一個活死人。
在昨天晚上,一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在大廳廣眾之下拋棄了自己,毀了自己的清白。
“刺啦”一聲,黎允湘推開了祠堂的大門,將身子小心翼翼的探了進去,只見眼前黎靜初正在跪在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
“你來了。”
黎靜初並未回頭卻知道來的人是黎允湘,畢竟這個時候除了黎允湘,她想不出第二個會來探望自己的人。
“我拿了點吃的和膏藥。”
黎允湘走了進來,手中端著瓶瓶罐罐,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黎靜初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歇斯底裡,反而平靜的接受這一切。
“放在哪裡吧。”
黎靜初依舊沒有回頭看黎允湘一眼,她現在已經心如死灰,對黎允湘的狠也已經深入骨髓。
“昨天的用竹條抽打的我的侍女是你安排的吧,所有傷痕都集中在後背而且沒有留下嚴重的傷痕。”
黎靜初撫摸著自己的手臂和後背的傷痕,似乎依舊能感受到晚上侍女們竹條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說道。
“我知道你是給認為美貌比命重要的人,所以.”
黎允湘對著黎靜初回答道,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的姐妹,她可太了解黎靜初了,一個把美貌視作生命的女人。
“你還是沒變啊,還是和以前一樣事個細心的人啊。”
黎靜初讚歎道,一方面稱讚黎允湘的為人一方面也是對自己失敗的一次總結,但語氣裡面滿是落寞。
“上次咱們在祠堂見面還是因為咱們玩爆竹把糧倉給點了啊。”
黎允湘見到此情此景回憶漸漸回到了小時候,蹲在了黎靜初的身旁,那時她們還是調皮搗蛋,冥頑不靈的小孩子,還沒有現在這麽多的煩惱。
“是啊,當時被抓到這裡害怕極了,當時問是誰乾的,你把所有責任都攔到了自己身上,還出言頂撞父親。”
童年的往事往往能激發一個人就真實的情感,黎靜初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兒時的回憶中。
“記得當時父親的臉被氣的鐵青,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最後一人了五十板子,被罰跪在祠堂一天沒有吃飯。”
黎靜初和黎允湘的臉上都有一絲微笑泛起,似乎當時的她們還是同心協力的好姐妹,不像是今天這般水火不容。
“對呀對呀,當時還好母親在咱們懷裡藏了兩塊紅薯,要不然咱倆非得餓死在祠堂裡。”
說道這裡,黎允湘和黎靜初好像都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天真無邪的童真年代。
“靜兒,咱們別打再鬥了好不好,咱們回到過去,咱們繼續做好姐妹不好嗎?”
黎允湘從身後慢慢的抱住了黎靜初,她感覺到黎靜初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看來黎靜初的心底還是希望回到過去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