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他確實證實了,林如嬌確實是個難得的奇女子,光是她口中說的那些茶,就讓他心動不已。
容子栩眉頭一緊,立馬合起手中的折扇略帶著幾分怒氣指著陳越。
“這話可不能亂說,女子名節何其重要,汙蔑了我不打緊,索性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這樣的髒水若是潑到人家沈夫人身上,她就是有一千張嘴也難說清楚,人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她淹死。”
猛然他發現自己的反應似乎太過激烈了,又略帶著幾分尷尬的將手收了回來。
“行了行了,不說了,我看這個沈夫人就是你心頭的白月光。”陳越頓時收起了方才的嬉皮笑臉。
他知道容子栩若是生氣了,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回頭怕是連朋友都沒得做,這種事情點到為止就好了,再說,人家現在也已經是沈林氏了。
這般想著,他嚴肅中帶著幾分打趣道,“話說,你的四海潮生閣就當真沒有打聽到人家同沈秀才上京趕考住在何處?”
又見容子栩的面色依舊沉了幾分,,陳越急忙道,“我就是想請那位沈夫人來我的茶樓幫我嘗嘗茶,沒什麽別的意思,既然沈夫人找不到,要不,這茶,子栩兄,你幫我試試唄!”
言語間陳越又將那杯茶往容子栩面前推了一下,有種讓其在喝茶與找人中選一樣的意味。
容子栩黑著臉,交友不慎啊!下回再讓他過來喝茶,不管多麽好喝的茶他都不來了,吃力不討好的活計,誰愛乾誰乾去,反正他是不來了。
他苦著一張俊臉,瞪了一眼對面的陳越,端起茶杯輕泯了少許,立刻眉頭一緊,轉身將茶水吐了出來,淡淡的道,“陳越,你用的是什麽竹葉?”
“就是林子裡找的茶葉啊!怎麽了?不好喝嗎?”陳越疑惑的看著容子栩。
“陳越,把東西泡成茶前仔細著點,不是什麽都可以泡成茶的,你弄個乾枯的竹葉泡成茶給我喝,你這確定不是要毒死我嗎?”容子栩面色微沉的看著陳越。
“乾枯的竹葉?不會吧!上回沈夫人說了,竹葉茶是清香可口的,難道沒有保存好?”陳越疑惑的端起那杯茶喝了一口,苦著一張臉咽了下去,“子栩兄,這東西怎麽這麽難喝啊!”
“你也知道難喝啊!合著你先前都沒試過就讓我給你試喝。”容子栩面色一沉,儼然一副他已經生氣了的模樣。
他已經後悔當初自己沒拉住陳越,不讓其去見到林如嬌了,之前其還只是拿些亂七八糟的茶過來給他試,那些都是別處搜羅來的,平常人可以接受的。
現在到好,那些亂七八糟的茶水是沒有了,非要倒騰什麽藥茶,藥這東西哪是什麽人都能喝的,喝壞了人那是要出大麻煩的,可是偏偏他說了還不聽。
陳越像個犯了錯的孩童一般抿了珉唇畔,“我這不也是為了能夠配出合適的茶嘛!別生氣了,下回我聽你的就是了,先自己試茶,確定沒有毒再給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