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待到沈晉安和吳平再次來到了那個車夫家的時候,剛剛還十分悲傷的女人如今已然是一副慌張的樣子。
“二位大人回來了,請進,可是我家相公的事情有了著落?難不成是那大皇子府裡的其他人嫉妒我家相公?”
沈晉安沒想到面前的人能說出這種話,顯然是之前有所隱瞞,他一時沒有出聲,一旁的吳平見狀,抓住這人的話,開口說道。
“嫉妒,何出此言?大皇子府裡的車夫們還會互相嫉妒?”
兩人並未說自己剛剛從大皇子府出來的事情,這人也是心裡焦急,見自己已經說漏嘴了,索性繼續說了下去。
“是這樣的,相公兩日前回來便告知我,讓我收拾東西,說是大皇子最近不是特別重用他,再加上家裡來信了,說是婆婆身子不大好,我們也出來許久了,便準備回去,反正相公掙得銀子也夠花一陣子了,我也就聽他的了,怎能想到竟會出了這事。”
沈晉安兩人聞言,對視一眼,心裡皆有了想法,卻繼續問了下去。
“據我們所知,你夫君近些日子心情好似不太好,一直是沉默寡言的狀態,你可知曉此事?”
“的確,不過我想著婆婆身子不好,夫君這樣也是正常的,誰知他會想不開,定是大皇子府那邊出了何事。”
兩人了解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沒有多留,只是離開之時,到底還是詢問了一下。
“不知你夫君看到的那封信可還在?若是在,還請勞煩夫人拿出來給我們觀看一番。”
許是因為自己的夫君出了事情,這人也很是爽快,她將那封據說是婆婆生病的信件拿出來,沈晉安和吳平一瞧,竟是報平安的信件,兩人並未做聲,而是將信件還給婦人,轉身離開。
“晉安,此事只怕還真像咱們所說的那樣,定是那人察覺到不對,這才準備離開,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就算低調也還是被人算計。”
沈晉安聽到這裡,心裡也大概知道這人定是做了何事,若是跟林如嬌被綁無關也定是與其他事有關系,他想到這裡,深吸一口氣,跟著吳平回到了鴻臚寺。
另一邊的劉禪雅在沈晉安和吳平離開之後出來,她看了君墨鏡一眼,憂心忡忡的走了過去。
“殿下,你說他們是不是懷疑到咱們了,不然一個車夫死亡,怎會查到咱們這邊?”
“安心便是,他們此次過來,定是因為那車夫的夫人鬧了起來,我派人過去瞧了,那人鬧得凶,他這才過來一趟而已,至於進來時說的話,也是試探,無所謂,若是懷疑了,定是會留下與咱們交談,如今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
劉禪雅聽著君墨鏡的話,不知為何,依舊靜不下心來,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倒是一時出神了,君墨鏡察覺到,將她抱在懷裡,開口詢問道。
“愛妃在想何事,說出來於本王聽聽,本王也可替愛妃解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