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晉安淡淡的瞥了一眼眼前的劉嬋雅,隻覺得一陣惡心,一個女子居然可以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也算是讓他開了眼界了。
“劉小姐還是請回去吧。我待在這裡挺好的,況且嬌嬌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我沈晉安這輩子認定了林如嬌,也隻認定了她是我的妻。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多的話,劉小姐就不必說了,請回吧。”
沈晉安說著轉身,隻留給劉嬋雅一個背影。
劉嬋雅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顯然被氣得不輕,。
“好好好!沈晉安,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狠心了,你也知道吳用這個人不達目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一日沒有寫休書,他便一日不會放過你。”
“既然你不肯聽我的話,也不願意和我雙宿雙飛,那你就在大牢裡等死吧。你死了,林如嬌就成了一個寡婦,吳用照樣有辦法可以得到她。”
劉嬋雅冷哼了一聲,就氣呼呼的離開了大牢。她真是想不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哪一點,比不上那林如嬌那個賤人。
一個兩個居然都對她情根深種,而她就只能嫁給歪瓜裂棗!
劉嬋雅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她恨不得將林如嬌千刀萬剮,將她那張臉刮花才好!
聽著身後的腳步聲遠離,沈晉安才像撐不住了一樣,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然後便坐在了木床之上。
“嬌嬌……我相信你。”
他再也撐不住了一樣,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暈了過去。
……
馬車上的林如嬌,突然感覺到心臟一陣刺痛。她有些難受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臉色煞白,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竹林隱士也注意到了,林如嬌似乎狀態不好,忍不住關心地問了一句。
“林姑娘你這是怎麽了?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林如嬌靠在馬車上,緩了好一會兒。那種痛感才漸漸消失,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竹林隱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點頭。然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看著林如嬌。
“對了,林姑娘此去京城是要找什麽人,老朽之前也在京中呆過一段時日,林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跟老朽說一說。”
“說不定那個人,老朽碰巧就認識,也能幫上林姑娘的忙。”
林如嬌想了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畢竟竹林隱士之前是宮中的太醫,自然都是住在京城裡的,對於京城裡的情況,他自然比自己要清楚上許多。
她拿出了懷中那塊精巧的玉佩,放到了竹林隱士的手中。
“實不相瞞,我也並不知那位貴人究竟姓甚名誰,長什麽模樣,只知道他留給了我相公這枚玉佩作為信物。”
“這一次前去尋她也實屬是無奈之舉,只希望他能夠伸出援手救出我相公。”
竹林隱士聞言,拿起了手中的玉佩,左右瞧了瞧,隻覺得這玉佩著實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哪兒見過。
“這玉佩老朽瞧著倒著實有些眼熟,似乎是相熟之人之物,只是年紀大了,記性變不中用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那個人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