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種植之處?也好。”李大夫驚訝之余又思量了下,點了點頭。
藥材的好壞很多時候並不是從表面就能夠看得出來的,實地觀察藥材的種植環境也是藥材挑選的必要環節。
只是,以往因為藥材原產地路途遙遠,而且往往一個地方又無法購買到他所需要的全部藥材。
試問哪裡會有那麽好的地方種那麽多種類的藥材。是以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在那些收藥材的商人那裡購買藥材,也極少會有中藥材的藥農會讓旁人去其藥田裡實地觀看。
他沒想到面前這位年紀不大的小娘子,竟然能夠做到旁人所不能夠之事,他倒是要去瞧瞧她的藥田能給他什麽樣的藥材。
“成,只是小女子下午還有要事,怕是無法陪同李大夫了,不過李大夫可以同我大伯去藥王谷裡,那邊有知曉藥材的人會照應一二。”林如嬌站起身來緩緩行了一禮。
“大伯,你先領這位李大夫與盧老板去休息一下,等日頭消停些,再領他去藥王谷走一遭。”林如嬌說罷俏皮的抬頭一笑。
“沈夫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林如嬌一路笑著送他們離開,轉身去找店裡的夥計結帳。
雖然這桌飯菜本來是那幾個找她談生意之人請她來的,而且他們都是男子。若論常理,這個帳該有他們四人平攤。
只是人家都沒開這個口,林如嬌也無所謂提起。
而她並不缺這點銀兩,做生意的人嘛!這點小錢還是得爽快些的。
“沈夫人,你那桌的帳陳老板已經結掉了。”
“陳老板結掉了?哪個陳老板?”
只見那夥計往不遠處正打開門的雅間裡一指,那可不就是剛才在她這裡鬧了個大烏龍的陳越陳老板嗎?
林如嬌一愣,扭頭見陳越同容子栩聊的正歡,兩人推杯換盞,聊的不亦樂乎,心想,看來這兩個人談的很好,她得想想怎麽把秋梨膏改良了。
許是瞧見林如嬌的目光,又或許他們原本就商量好了,兩人一同出來了。
“沈夫人,這是…在等陳老板?”容子栩看著林如嬌面露疑問的站在櫃台邊,看著自己身旁的陳越。
“是啊!看容老板心情不錯,看來你們聊的很歡喜嘛!”
“這不多虧了沈夫人方才搭的線。”容子栩別有深意的看著林如嬌,然後又把線字特意咬重了幾分。
林如嬌有些心虛的泯了泯粉唇,後又聽到陳越說,“容老板,既然如此我改日再帶上銀兩來取膏方,還望容老板莫要再許別家了。”
“陳老板盡管放心,容某人必定為陳老板留著膏方。”
在陳越離開後,林如嬌發現容子栩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讓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生意場上自家的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如比才能抓住客人,即便是這樣有時也很難。
容子栩自然也是如此,而她今日的做法,無疑是讓容子栩喪失了秋梨膏為四海潮生閣特有之權。
雖然,這些無關緊要,畢竟四海潮生閣不是陳越那家酒樓可以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