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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女不歸》第二百三十一章:敵友不明
  雖然當時我重傷,仿佛馬上就要死亡。

  但我記得很清楚,我那時在容府。

  可為何南瑾瑜會說我在丞相府門外,還有人替我敲門。

  “我不知道!”我如實回答。

  “那丞相不妨與我說說,這件事的始末”他正色道。

  他沒有用朕自稱,而是稱我,他在我面前總是這樣,總想將肩上的擔子卸下來一半,讓我與他一同扛著。

  始末?

  我的命都差點兒沒了,南瑾瑜自是會重視這件事,只是,我沒想到,他竟要親自問我細節。

  “我不知道,那夜我睡得早,待我睡醒就這樣了,情況究竟如何,我並不知曉!”我對上他的目光,說這話時,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南瑾瑜回頭瞪了一眼十三,十三的頭垂得更低。

  “以他的武功,刺客竟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你擄走,能做到此事的人,在這世間恐怕只有三個!”他眼神不由得凝重起來。

  我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這都能行,這都能聯想到?
  “一個是從前的小西皇西宮月,一個是東國戰神風逐,還有一個則是九幽殿的魂帝了!”他緩緩說道:“看上去,這三人都沒有理由刺殺你。小西皇曾是你妻,父皇還在時,小西皇多次維護與你,自然不會如今再暗中取你性命;風葵公主與你合離,風逐是她的皇叔,看在風葵公主的面子上,風逐也不會為難與你;九幽殿曾三次刺殺與你未果,之後便昭告天下,九幽殿從此不再刺殺你,將你移出了刺殺名單!”

  “既然這三人都沒有了刺殺你的理由,為何會發生這等事情,莫非這世間還有別的高手,只是我們還不知道?”南瑾瑜兀自分析著。

  容祖的臉不禁浮現在我的眼前,容西月的這個神秘又陰鷙的祖父,究竟是什麽來頭?我與容朗自看見他的第一眼,便覺得渾身冰涼,心中已不住地還怕,想要逃離。

  若這世間真有那樣的高手,容祖恐怕是當之無愧的。

  “或許,這世間真有那樣的高手存在!”我悠悠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他認真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下文。

  我微微搖了搖頭,道:“我沒有看清,但有那樣的人存在,我確信!”

  南瑾瑜震驚之余,有些後怕道:“看來此人是衝我南國來的,十三一個人保護你,我不放心,我把季余給你,他曾經跟著皇叔南征北戰,定能護你周全!”

  季余?

  自攝政王死後,季余便跟了南瑾瑜,成為了南瑾瑜的左膀右臂,負責皇宮的城防。

  他就這麽把季余給我,誰來保護他?
  我搖搖頭,“皇上多慮了,我有十三就夠了,這一次是我疏忽了,往後我定會加倍小心,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害皇上為臣擔憂了,是臣之罪,還望皇上責罰!”

  聽我如此說道,他突然沉默了,怔怔地盯著我看了片刻,才道:“你不用擔心,他的俸祿無須你負擔,朕會跟他說清楚的!”

  “朕已經決定了,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來看你!”

  我正想拒絕,他已經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著什麽急呀?

  他這是不容許我拒絕!
  我東方蕪是不給人發月銀的人嗎?

  我何時小氣過?我是不想再加一個人來,多這麽一筆開銷而已。

  我方才之所以對他說,還有別的高手存在,純粹是想讓他將注意力,從他例舉的那三人人上移開。

  卻沒想到,他越說還就越往裡鑽,跟那第四個人較勁嘛不是!

  南瑾瑜走了,屋內霎時隻余下了我跟十三兩個人。

  他跪在我的床前,將腦袋垂得很低,既不說話,也不看我。

  “十三,這一回我受傷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你起來吧,別自責了,是我對你有愧!”原本就是我瞞著他偷偷出去的,如今他卻跪在我的床頭,對我受傷一事愧疚不已,當真叫我過意不去。

  聞言,十三抬起頭……

  臥槽!

  眼前這個雙目緋紅,滿臉菜色,一下巴胡渣子的人,特麼誰啊?

  許是這些時日沒休息,也沒有進食,他的臉頰消瘦了不少,那頹廢的模樣太陌生了。

  著實嚇了我一跳!
  “不,先生,是十三武藝不精,沒有保護好自你”他眸子閃了閃,自我責備起來。

  按照我的說法,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得擄走了,也難怪他會一度陷入自我懷疑。

  老實說,十三平時練功時,在我的耳提面命之下,武藝是有所精進的。

  哪知今日出來了這個么蛾子,他那日積月累起來的自信,瞬間垮塌了。

  “這次的事兒,真不怪你,你看你都把自己折磨成什麽熊樣兒了!趕緊去吃點兒東西,好好睡一覺,什麽都別想!”我道。

  正說著,響起一陣敲門聲,我的目光望向門外,是溫行舟。

  他手中端著一個小碗,緩緩走進來,此時的他已經換了一身衣衫。

  白衣廣袖,眉目如畫,魔法流泉,一身清雅,纖塵不染。與跪在地上,滿眼血絲的不修邊幅的十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溫潤親和的眉宇間,帶著幾分清雅,他來到床邊站定,對十三道:“十三公子,丞相大人還很虛弱,說不得太多話,你還是聽丞相的話,回房間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才好繼續護衛丞相大人啊!”

  聽他一席話,十三更是愧疚,跪在那裡有些無措。

  我蹙了蹙眉,悠悠道:“十三,回去休息吧,從明日開始,更要勤加練劍了。別太自責,你去吧,我要休息了!”

  十三已經陷入負面情緒中,寬慰他的話說再多也是無益,倒不如給他施加些壓力,找點事兒給他做,方能更快的讓他走出情緒!

  他應了一聲“是”便衝我一拜,起身離開了。

  我瞧著他顯得有些蕭瑟的背影,心中歎息,好好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被我給······哎!
  溫行舟察覺到我眼中情緒,微不可查地笑了笑。

  他將我扶坐起身,將碗裡的清粥一杓一杓地吹涼了些,再喂給我。他溫柔的模樣,讓我有那麽一瞬間地恍惚。

  眼前不可自製地,浮現出另一個人的樣貌,那個絕塵脫俗的男子,將優雅貫徹到生命中的男子。我眼中不由得,又升騰起霧氣來。

  我眨了眨眼睛,將心中的酸澀壓了下去,不欲再想與我身體恢復無益處的事情,我便開始與他交談。

  他與我說,當日我被人放在丞相府門前的時候,還特意敲了門,開門的是小丫頭,十三見我已經沒有了呼吸,立刻去找大夫。

  而當時,南瑾瑜正在朝堂上與眾臣早朝,一個內侍與他耳語了幾句,他頓時驚立起身,朝也不上了,忙趕到禦醫院去尋溫行舟,而當時溫行舟並不在禦醫院。

  於是,南瑾瑜便急匆匆地趕往溫府,徑直進了溫行舟的房間,連一句解釋的時間都沒有,便拉著溫行舟往丞相府跑。

  他道:“有生之年,竟能看到皇上疾跑,呵呵,下官也是不枉此生了!”

  我驚詫不已,是啊,想他們皇家最注重的就是禮儀,還有臉面。他們從小的教養,便是不可疾行,不可貪食,不可這樣,不可那樣。他竟為我這般,倒是為難他了!

  我咽下他喂給我的熱粥,緩緩道:“由他來做這南國的皇帝,是百姓之福!”

  聞言,溫行舟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隨和道:“丞相亦是如此!”

  他那莫測的笑容背後的訊息,我自然是明白,大家都是在官場混的,誰還不是個人精,有些事兒不能擺在明面上,就得裝傻!

  而我好奇的是,那一夜,是誰將我從西宮月劍下救走的?
  雖然身影有些模糊,但我好像看到的是兩個人,一個身形有些瘦削,另一個救我走的時候,那瘦削的人影,正在與符鬼纏鬥。

  而另一個人,我根本就沒看清,他從背後摟著我的腰,我的背靠在他身上,意識渙散。此刻能想起來的信息少之又少。

  這兩個人究竟是誰?

  是我認識的人嗎?
  我在腦海中飛快地搜索著可能的人,或者說勢力。

  上官錦的人不可能知曉,玄鐵令在我手中,京華城所有聽命與玄鐵令的人,都不可能。風葵遠在東國,更是沒有可能。

  況且,我是故意隱匿了行蹤,朝堂上的人安排的眼線,還在我丞相府外趴著,誰會那般恰當地出現在那裡,那般及時,仿佛是一直跟在我身後一樣。

  越想越不對勁,可謂是細思極恐!
  若真是如此,那我不是一直暴露在他們的監視之中?
  敵我尚未分明,而我對他們幾乎一無所知,看他們的模樣,在京華城中,簡直猶如,如入無人之境,今日,或許我對他們有價值,故而救我,來日,若我失去了價值······

  若他們是敵非友······

  這不禁讓我後背發涼!
  吃完粥,溫行舟扶我躺下來,收拾妥當,他便坐在我的桌案研究醫書。

  他對我那擺滿桌案的瓶瓶罐罐很感興趣,對我製作的藥丸也很好奇。

  他說,“那日,皇上拉著下官趕到丞相府的時候,您已經全然沒了呼吸,脈搏也停止了跳動。皇上抓著下官的衣襟,近乎咆哮著,命令下官無論如何,都要救回您!”

  “可您的心臟被劍刺穿,憑下官的醫術,是在是強人所難。情急之下,還是十三公子,在這一堆瓶瓶罐罐中,拿出了定魂丹。下官見狀,便在這裡,找了另外兩瓶藥丸,給您喂了下去。”

  “也是碰碰運氣,也多虧了您自己製作的這些藥丸,否則,僅憑下官的醫術,那可真就回天乏術了!”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他燃起室內的燭火,掩上窗戶,坐在燈下靜靜地看書。

  微黃的燭光見他的面容暈染得溫暖起來,不再有從前那般清冷淒楚之感,好看的眉眼,氣質清貴,風華無雙。

  盯著盯著,我便看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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