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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邊緣》第三百三十二章  深入敵後(十五)
  “梁先生,你要是能這樣一直抱著我,就算會流乾身體的血我也願意。”彩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傷員,行使著無上的特權,她捧著梁逸的脖子,時不時就想迎頭用嘴唇去佔個小便宜。

  梁逸還能怎麽樣?放也放不得,碰也碰不得,又不能開口罵她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只有咬著牙,默默地忍受著這種來自女流氓的羞辱。

  “怎麽了?我又不需要你負責,我也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

  彩花見四周無人,更加放肆地要揣摩梁逸的胸膛,越依靠就越覺得有料,“好矯健的一個華夏男人啊。”

  梁逸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瘙癢,低聲問道:“彩花小姐是不是發.春了?”

  彩花揚起頭,神色曖昧,眼神妖媚,笑也有些癡怨:“發不發.春你自己不會摸摸看?”

  梁逸長歎一口氣:“能不能就此打住?你的傷口還在流血,難道不疼麽?”

  彩花眨了眨美麗的鳳眼:“那你要給我打一針?”

  梁逸淡然道:“我不會生你氣的,也不會對你發火。”

  彩花嬌嗔道:“梁先生,我疼……”

  “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梁逸望向走廊上懸吊的指路牌,廁所明明就在前方,可走了將近10分鍾還是一片望不穿的黑,他生怕彩花的傷口撕裂,所以不敢快跑,可走得太慢,傷口還在不斷地流血……一個WC為何要修得這麽遠呢?萬一人家憋不住了,那不得拉到褲襠裡去?

  “梁先生,你要帶我去哪兒?”

  “衛生間。”

  “去衛生間幹嘛?那麽臭,我不想去。”

  “那裡有水,能幫你清洗傷口。”

  “我有醫療袋,這刺上沒毒的,拔出來包扎一下就行了。”

  “骨刺沒拔出來你就流了那麽多血,很明顯是傷到腿部大動脈了,你如果不想變成瘸子的話,就不要隨便亂拔。”

  “啊?”彩花再也妖豔不起來,一臉緊張地看著梁逸,問:“那……你有把握幫我把腿治好麽?”

  梁逸的心裡沒底,但也不能讓彩花丟了希望,便鄭重地點了點頭:“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能幫你把腿處理好。”

  彩花強調道:“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沒把我的腿處理好,害我變成了瘸子,那以後你就要對我負責到底。”

  梁逸並沒有反駁彩花的無理取鬧,反之帶著欣慰的口吻,毫不吝嗇地誇讚道:“你做得其實很好,當時如果你沒有攔在宋小姐面前,估計她現在已經死了,很少有人能做到奮不顧身,你卻做到了。”

  彩花蒼白的臉上隱隱泛起紅暈,在梁逸懷中蹭了蹭:“說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彩花小姐你……唉,為什麽你哥哥那麽矜持,你卻這麽開放呢?”

  “我哥哥矜持?他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即使被抓了個現形他也會很鎮定地說:我在修煉,這叫做雙修……”

  ……

  5分鍾後,“WC”的熒光logo終於在走廊盡頭出現。

  梁逸把彩花放在洗手台上,先試著開了開水龍頭,“嘩啦啦……”水流聲急促,看來並沒有停水;他接了半槽清水,擺放好兩隻手電筒,一只打開日光照明,另一只打開紫外線殺菌;然後解開彩花腰間的醫療袋,取出創傷劑和紗布,對彩花說:

  “那我們要開始了。”

  彩花秀眉緊蹙,緊緊地咬著嘴唇,輕輕地“嗯”了一聲。

  疼,當然疼得很。

  “先拔上面這根,可能會有些疼,注意千萬別咬到舌頭了。”

  “那……要不要脫衣服。”

  “要,但得等我把骨刺撇斷再說。”

  “撇?不會剜到肉麽?”

  “不會。”

  梁逸雙指夾住彩花胸前的骨刺,內力匯灌於雙指之間,定力輕輕一夾——“啪嗒!”骨刺被平滑夾斷!

  彩花睜開一隻眼,瞧見胸口平滑的斷刺,嘴巴驚成了“O”字形:“斯庫伊~”

  “現在把防彈衣和貼身服飾全部脫下來。”

  “啊?哦……”

  彩花知道這是必要的步驟,驚訝之後便老老實實地脫起衣服,原本那個大大咧咧,有一不二的女人突然變得嬌滴滴,輕聲告誡著:“梁先生不能偷看,更不能隨便亂摸……”

  “好的。”

  梁逸可不是食色之人,性命攸關的事豈能亂來?

  因為還有半截骨刺扎在胸口,彩花的動作非常小心,整整用了5分鍾才把上半部分的內飾褪光,她艱難地捂著自己的胸口,臉頰如落日紅霞,催促身前的男人:“你快點……

  “喂!你看夠了沒有……就知道你會亂想,大豬蹄子!”彩花一雙鳳眼怒瞪梁逸。

  梁逸回過神來,暗自苦笑,身邊的女人多了就是不好,不知不覺就能在腦子裡進行對比……他一隻手按住彩花的胸口,另一隻手夾住骨刺,看著彩花問:
  “彩花小姐,你的胸是矽膠墊的吧?”

  “你說什麽!”

  彩花眼睛瞪得像銅鈴,恨不得要把梁逸生吞了!

  “噗呲!”梁逸當機立斷,趁著彩花撒潑這一股氣勢,快速拔出骨刺!
  “啊!”彩花渾身一震,直接撲進了梁逸的懷中,眼淚頃刻決堤:“疼,好疼,真的好疼!……”

  骨刺隻粘了8mm的鮮血,但刺頭上還散布著兩排像頭髮絲一樣細的倒刺!

  梁逸扔掉骨刺,緩緩將彩花從懷中抽離,一隻手摁住彩花的額頭,另一隻手舀水清洗傷口,柔聲安慰著:“沒事沒事,刺已經拔出來了,馬上就不疼了。”

  彩花疼得無法言語,冷汗滲出額頭,一顆接著一顆地往下掉。

  梁逸用止血劑在彩花的傷口噴了幾撳,用紗布和膠帶包扎好,實在見彩花疼得厲害,便主動把她擁入了懷抱:“請你再忍忍,很快就不會疼了……”

  整整用了10分鍾,彩花顫抖的身體才稍稍釋緩了一些,她幾乎軟在梁逸的懷中,淚水凝在了長長的睫毛上,虛弱道:“梁先生,我腿上那一根怎麽辦?”

  骨刺.插入8mm都疼得她死去活來,腿上的那根起碼有5cm深淺,挑戰疼痛的極限絕不是個辦法,該怎麽辦呢?

  梁逸替彩花擦了擦眼淚,苦笑道:“你說怎麽辦?”

  彩花無助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從來沒受過這種傷……”

  “哪個守夜者不是滿身傷痕?可為什麽你身上白白淨淨的?”梁逸輕撫著彩花的脊背,就跟塗抹了牛奶一樣白皙嫩滑。

  “因為有哥哥保護我……”彩花的聲音越來越低,“現在又有你保護我……”

  一朵溫室裡的花,誰又忍心璀璨她?

  梁逸再次將彩花從懷中抽離,把外套和貼身物品遞了過去,隨後轉過身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後我再想辦法為你拔腿上的刺。”

  彩花先盯著手中的衣物,隨後又望著梁逸的背影,咬唇道:“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你就不能再幫幫我?”

  梁逸不是不幫,而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已有欲望滋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人赤身裸體地坐在面前,不為之動容的話還是個男人?

  他矜持委婉道:“沒關系,時間反正還很長,你可以慢慢穿。”

  彩花伸手勾住梁逸的衣領輕輕往回拉,催促道:“快點嘛,我的腿已經快要麻木了,要是真的處理不及時,瘸了,看你怎麽有臉跟我哥交差!”

  “我現在就已經沒臉和他交差了!”

  當初信誓旦旦要將彩花毫發無損地帶出去,誰知現在竟滿身傷痕!

  梁逸再也操不住那一份矜持,轉身直視彩花身上的一切,悉心地幫她穿起衣服來。

  彩花.唇角一抹邪魅,輕輕地扭了扭腰,晃了晃那一對上天的恩賜,以炫耀的口吻對道:“梁先生,你瞧瞧,這可是真材實料,才不是什麽矽膠呢,你要是不信的話……摸摸看?”

  梁逸仿佛聽見了兩個大水袋“咕嚕嚕……”地在晃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哀求道:“彩花小姐,你就別勾引我了,你是朋友之妹,講點倫理道德行不行?”

  彩花不以為然:“這又怎麽了?我都好幾十歲的人了,還不能有一點自由了?我想跟誰滾床單老哥可管不著。”

  梁逸搖頭道:“難怪你們東桑有那麽多拍顏色電影的……”

  “嘖嘖……沒想到你還會看那些東西。”彩花投來一臉嫌棄。

  梁逸沉聲道:“不拍就不會有人看。”

  彩花斜眼一笑:“不拍怎麽啟蒙?”

  梁逸輕哼:“交.配繁衍還需要啟蒙?”

  彩花皺眉:“可人又不是動物。”

  梁逸正聲道:“錯了,人也是動物,高級動物。”

  彩花笑了笑:“高級動物玩兒高級把戲,這就叫做情趣,你沒意見吧?”

  “打住打住,道不同不相為謀!”

  梁逸把最後一件外套替彩花穿好,隨後開始替彩花解皮帶。

  “你幹什麽?!”彩花下意識驚呼。

  梁逸理所當然道:“還能幹什麽,當然是脫褲子了,不然怎麽拔刺。”

  彩花緊張地摁住梁逸的手,臉頰紅如熟透的蜜桃,一個勁兒地搖頭道:“上半身隨便你看,但這裡是禁區,絕對不允許褻瀆。”

  梁逸哭笑不得:“我似乎記得剛剛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現在連褲子都不讓脫了?”

  彩花紅著臉,“這個……性質不一樣,反正就是不行。而且你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再拔大腿上這根骨刺了,我們盡快找路出去,然後去醫院裡動手術……我比較相信外面的醫療機構,你只是個二把刀!”

  梁逸用手戳了戳彩花受傷的大腿,問道:“疼不疼?”

  彩花傲然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你連疼痛感都消失了,再不及時救治的話,小命都難保,還一本正經地說不疼,你以為不疼就是好事了?”梁逸搖了搖頭,反摁住彩花的手開始接著脫。

  彩花心裡“咯噔”一聲,傲然的姿態瞬間嫣兒了下去,她用力加緊雙腿,做最後的反抗:“梁先生不要……難道在褲子上開個洞不行嘛?”

  “墨跡!”

  梁逸狠狠掰開彩花的腿,先把手伸進去頂了個小帳篷,一點一點地把褲子從骨刺上騰出來。

  “嘶……疼!”彩花緊咬著牙齒,臉上的五官幾乎皺成一塊兒了。

  “野原大小姐,麻煩你別在關鍵時刻抖腿行不行?骨裡有倒刺,會割破其它血管的!”

  彩花左腿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原本暗紅色的血液變成了鮮紅色,整隻大腿也因失血過多變得冰涼,這要是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已一命嗚呼。

  彩花顫抖著聲音,疼得眼睛都睜不開:“對……對不起,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抖的……”

  索性,
  梁逸把彩花的右腿整隻抗在肩上,用脖子夾住以防亂動,腰部頂住彩花的左腿,一隻手按住左腿根部,另一隻手慢慢地脫下褲腰,露出那一道已經烏黑發紫的傷口。

  “梁先生!”彩花雙手交叉護住最後一道防線,蒼白的臉色再也泛不起紅暈,卻仍舊嬌羞:“這裡絕對不能再脫了……”

  “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

  彩花嬌聲呼喊:“不許看,不許看,不許看……”

  絕不會多看一眼,那一眼一直看怎麽說?
  梁逸收回目光,偷笑自己的凡人心思……他從醫療袋裡取出一小瓶嗎.啡、一隻小型注射器——

  “雖然這種東西用了不好,但如果沒有它,你很可能會疼得休克,唉……早知道多帶些血色藥丸了,不然也用不著這個東西。”

  梁逸用注射器從藥瓶裡汲取出了嗎.啡溶劑,最後看向彩花,確認道:“那我打了?”

  彩花的唇角已經微微發白,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

  梁逸通過靜脈為蘇菲注射嗎.啡。

  嗎.啡入體,效果顯著。彩花的疼痛即刻便得到了釋緩,甚至臉上還露出了一抹興奮:“好癢,好舒服……”

  “那就記住這個感覺,我要開始拔刺了。”

  “梁先生,你一定要輕點……”

  “好。”

  梁逸深呼吸三大口氣,氣沉丹田與內勁相融,形為一股真氣,遊竄於四肢百骸,最終傾注於右掌之間——一股帶著溫熱的氣息像是把空氣都給煮沸,寂靜的黑夜驟然起風了!
  彩花的長發隨風飄揚!
  梁逸手掌呈龍爪狀,隔空摑在骨刺上,加以真氣而渡化!堅硬的骨刺輕微發顫,似扭曲,似變形,似柔軟,似縮小!
  “疼!啊!好疼……”

  彩花疼得張牙舞爪!

  “咬住這個,馬上就好了!”梁逸把醫療袋塞進彩花嘴裡,防止她把舌頭咬斷。

  “唔,唔,唔……”

  彩花拚命地搖頭哭泣,淚水,汗水傾斜而下,疼得奄奄一息!
  梁逸把體內的真氣釋放到最大,不過呼吸之間,硬生生把一根骨刺變成了軟膠,骨刺變軟之後,長在上面的倒刺也會跟著變軟,這樣拔出來就不會在割破其它血管。

  梁逸開始一點一點地將骨刺往外拔,一秒只能拔出一毫米,彩花已經疼得沒了叫喊,汗水已經濕透了她的臉頰,她歪著腦袋,耷拉著眼皮,眸子開始變得模糊,胸口的起伏也開始減少頻率……

  “彩花,彩花!你別睡,你快醒醒!”梁逸騰出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彩花的臉蛋兒,嘗試著將她喚醒。

  彩花的眼睛已經閉成了一條縫,眼白往上翻,鼻息漸漸消失了溫熱;梁逸趕緊按下彩花呃人中穴;彩花似回光返照一般,渾身抽搐了一下,打呼了一口氣,眼皮慢慢往上翻,再次蘇醒過來!
  “唔……疼……好疼……”

  “不疼了,不疼了,已經拔出來了,你瞧。”

  梁逸指尖夾著一根長約16-7cm的骨刺,沾血的部位足足長達9cm深!他把骨刺拿在彩花勉強晃了晃,示意疼痛之源已經被消滅。

  彩花吐出了嘴裡的醫療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虛聲道:“水,給我喝點水……”

  梁逸用手舀了一抔清水輕輕喂入彩花嘴裡,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彩花緊著眉頭,有氣無力:“還是疼,但已經沒有剛剛那麽疼……”

  “呵呵,這不就好了麽?”梁逸淺淺一笑,抹去額間的汗珠兒,運用真氣過後要比用了夜戰狀態還要累人。他用水洗了一把臉,開始替彩花清理滿腿的血汙。真氣鎖住了血管的湧動,拔出骨刺時並沒有大出血,用噴霧劑簡單處理一下就能開始包扎。

  彩花休息了幾分鍾,力氣恢復了一些,語氣也足了許多:“梁先生,謝謝你啊……有那麽一瞬間我甚至看見玲子他們在像我招手了。”

  梁逸笑問:“是不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那種劫後余生的感覺非常棒?”

  彩花噘著嘴:“哪裡棒了?這種感覺難受死了。只有受虐狂才會覺得這種事情非常棒。”

  梁逸接著笑道:“那你哥哥,我,徐哲,以及很多有責任、有擔當的守夜者都是受虐狂了?”

  彩花輕哼一聲,正想開口說話,可突然一陣尿急的感覺傳入大腦,她好像控制不住那道閘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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